一個人逃,逃的人放出無數暗器,追的人用手中的刀將暗器打飛,四下亂飛的暗器誤傷了不少路人,沒死的人站起來捧著傷口正準備罵。那兩個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捕快們拿著鐵尺揹著鎖鏈滿大街亂跑,大聲叫囂著官差辦案,閒人閃開,見黑衣人消失了,順手從圍觀的人群中揪出一個人來,套上鐵枷說一句:“你膽敢當眾鬥毆,這可是刑事案件,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官差哥哥,俺只是賣花生的。”那人苦著臉無辜的說道。“賣花生就可以打架嗎?這可是京城,下次注意點啊,見你是初犯,這次就算了,再被我們看到你和人鬥毆,你就死定了,走!”那帶頭的捕快手一招,眾幹官兵哄散而去。林南暗叫一聲我日,這什麼跟什麼啊,林南看這勢頭忙閃在一旁,望著亂糟糟的街道,和那群莫名其妙的官兵,一陣感慨:“這就是江湖啊!媽的,世道也太亂了吧?”“哼,少見多怪。”一個面板很是白淨的少年挎著長劍,從林南身旁走過,不屑地說:“江湖,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純潔。以為這是過家家嗎,你還是回去吃奶吧!”林南不屑的望著那傢伙傻不拉嘰的樣子,心中火氣上湧,正準備上去扇他兩耳光,教訓他一頓,突然聽到那少年“啊”的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一下不動了。林南走過去一看,那傢伙的臉上全是飛鏢,上面有個大大的聖字,和先前黑衣人的暗器一模一樣,林南抬頭一望房頂,街角,均不見人影,這黑衣人武功果然夠高啊。林南向四周又張望了一番,見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好像對此視而不見的樣子,嘆了口氣,對地上的昏過去的小白臉比個了中指:“江湖是很危險的,不要以為你長得帥,順便拿把劍就不會倒了,sb!”罵完,林南這才想起,林南是來跟蹤那女子的,忽的朝前望去,她剛好走進了一家燈紅酒綠的房子裡。而那房子外面掛了個顯目的招牌:“怡香樓”招牌旁還有一副對聯,上聯:“紙醉金迷,男兒年少皆風流。”下聯:“醉香淫菲,女兒紅丸任君嘗。”橫批:“共度**”。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窯子嗎,嘿嘿,林南就說那個叫幽兒的女子風塵味特重,原來真的是個妓女啊?林南剛上前三步,就有一個庸脂俗粉的女子捂著小嘴扭著屁股走了過來,花枝亂顫的對林南嬌笑道:“哎喲,這位公子,你怎麼能長得這麼帥,這不是逼著別的臭男人去跳樓嗎?你是來找姑娘的吧?您這就來對了,我們怡香樓的姑娘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漂亮。“說畢,她指了指旁邊一個女子,讚道:”您看看她這對胸脯,她這臉蛋,還有她這小蠻腰……保證讓您滿意。”林南順著她手指方向一看,哇,身材真是不錯,前凸後翹人間極品啊,手感一定很爽,林南再把視線一移到那女子臉上,林南差點吐了出來,脫口而出:“媽的,這是鬼啊。”“哎喲,公子您說笑了,剛給您介紹的只是我們怡香樓姑娘們的身子骨嘛。漂亮臉蛋的都在裡面呢,你進去瞧瞧,準讓您玩得盡興,來啊。”說畢,從裡面衝出三個絕色美女,這次來的可都是相貌與身材並重的極品佳人。來人嬌笑著一下貼在林南身上,久違的女兒香味已盡撒鼻頭,那柔軟溫熱的觸感讓林南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身下某物又開始起了反應。反正林南就來想來喝花酒的,真巧劉禹西的姘頭就在這裡上班,剛好一舉兩得,林南哈哈一笑,丟給那幾女子一人一澱銀子,大步塌前:“好。就衝你們這服務態度,今天少爺我就進去爽一回!”
林南在三個絕色美人的攙扶下,大步朝著“怡香樓”裡面走去,穿過正門前的銀簾,進內一看頓時大開視野,房局格調很高,一共有上下二層,裝璜清新淡雅。風韻十足,牆上還貼有數副春宮麗圖。平添一種淫放的意味,讓嫖客看一眼就會愛上這裡。林南剛一進入內堂,林南身邊的三個美人兒就散開了,輕步飄逸的又去大門處拉客了,而替換他們的則是另外四個少女,一觀這四女子長得倒是清秀水靈。粉脂豔抹,穿戴放蕩,擠眉弄眼,年紀也不大,約莫十五。六歲上下,見到林南後,便齊齊向林南行了個淑女禮,其中長得最漂亮的一個,輕輕上前二步對林南嫣然一笑,嬌聲詢問道:“小靈兒有禮了,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不知公子來怡香是吃花酒還是留宿呢?”林南飽讀御女奇術對這些風流場中的術語是頗有研究,一般的花酒就是找幾個小姐過來陪林南喝喝酒,吃吃飯,聊聊天,最多能摸摸,不過這只是普通的價位標準,要是有需要想那個一下,是要加費的。而留宿是包夜了,可以不用吃飯直接就來,很沒情調。林南一聽,淫淫一笑,輕輕摸了一把那個靈兒滑膩的臉頰,用手放鼻上一聞,哇靠真香啊,林南對她回了個禮,說道:“本公子姓夏,這次來京城辦點事,路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