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十分理解的,雖然熱河軍團是一個大單位,但是下面卻有新編第一軍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虎賁的呼號可用在熱河軍團身上,同樣也可用在新編第一軍身上,這一點大家都再清楚不過了。
既然軍團有了呼號,那麼下屬的主力部隊亦當有相應的呼號,不過這個呼號卻不是混吃等死排資歷能排來的,是需要血拼的,沒仗打的時候就要看誰的訓練有素,誰的治軍嚴謹了,低下的三個主力野戰師與二個守備師此刻都在咬著牙憋著一股勁,尤其是展陽與胡正龍兩個人,上校乙種師的師長,雖然許國輝、王闖等人是他們的老長官,但是也不代表胡正龍與展陽沒有奮起之心。
真正的軍人都是有極強自尊心的,沒有人願意屈居人下,況且名義上都是師長,自己見到別人還要立正敬禮,給養供給也要先可野戰主力師,二個守備師就如同後孃養的孩子一般,胡正龍與展陽雖然心裡明鏡的清楚張學武不會虧待他們,但是從感覺上來說這也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加之最近徵兵各部隊之間摩擦不少,臺下的師級指揮官還好,團一級的就有些放肆了,而營一級的幾乎就是口無遮攔了。
張學武則環顧與會的眾人,喝了口涼茶突然猛的啪嚓一聲,將杯子摔了個粉身碎骨,在場的眾人當即目若呆雞,軍團長真的發火了,沒人敢不當回事,於是熱鬧的菜市場又成為了嚴肅的會場。
張學武咳嗽了一聲道:“我說你們這些人能不能有點出息?不就是個徵兵嗎?因為幾個兵源地一個個的搞得好似仇深似海一般?你們都在幹什麼那?”
張學武一開口,下面的所有軍官全部都老實了,按照軍政部的編制,一個調整師六個團建制分兩個旅,但是張學武為了能夠更容易的控制部隊,也是因為自己人實在太少的緣故,又不想被南京方面安插太多的副職。
所以張學武想出了一個辦法,引入了後世的競爭機制,在熱河軍團旅長為上校,一般團長為上校或者中校,但是旅一職務並非固定,而是根據各團的訓練成績定,如果一團成績最好,一團長就兼任師步兵指揮官,等同旅一級官階,享受旅長專用坐車津貼、探親等待遇,下個月如果三團反超,那麼三團長將享受以上待遇,張學武美名其曰為激勵制度。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章 卸磨殺驢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張學武最後一派桌子道:“熱河沒什麼好壯丁了,之前孫殿英所部、宋哲元所部、商震所部、東北軍各部都在熱河拉過丁,但是這沒什麼,咱們熱河軍團別的不多,大洋多,待遇好!軍餉足!這是咱們的優勢,常言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咱們待遇好沒人羨慕嗎?有人要是投奔咱們,咱們自己都收下啊!都是同袍戰友兄弟,不能冷了人家的心,他們不知道咱們待遇好的,就去告訴他們啊!孫殿英的部隊、宋哲元的部隊、傅作義的部隊、商震的部隊、第十七軍徐庭瑤的部隊,還有咱們親戚東北軍各部,好幾十萬人那!都是成型的老兵,在次也是半新不舊的新茬子,咱們不要他們的槍,就要人!”
譁!張學武話音剛落,瞬間激烈的掌聲頓時響起,黃濤見這架勢立即起身補充道:“這個軍團長的意思是大家可以儘量去宣傳,不能誘拐強搶啊!都是友軍,都是友軍啊!另外去的募兵分隊至少要營級單位,清一色配馬帶自動槍,千萬別吃虧了!”
臺下的眾軍官目瞪口呆的望著剛剛還在要大家注意影響,結果一轉身就提醒要帶上傢伙別吃虧!看來真是物以類聚,有什麼樣的軍團長,就有什麼樣的政治部主任。
在北平的旺德順茶樓之內,今曰茶樓內幾乎全部被身著中山裝的壯漢坐滿,每個人的腰裡都鼓鼓囊囊的別了東西,而且每個人的眼光都顯得十分的犀利,身上透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看就知道這是久經戰陣的軍人。
在旺德順茶樓的三樓梅蘭菊竹四雅間中的梅字廳內,一襲灰布長袍馬褂的何應欽與同樣身著便裝的徐庭瑤、黃傑、關麟徵、劉戡等人正在密會,原本這次會議也是要求張學武參加的,但是由於其整軍奔波不停,何應欽做主會後將會議記錄抄備一份傳閱張學武即可。
置於為何要在茶樓內開會,自然是南京最高軍事委員會一點見不得人,上不了檯面的小把戲。
何應欽環顧在場的幾個人點了點頭道:“就一個事情,如果讓宋哲元、商震、傅作義、孫殿英所部人馬離開熱河、察哈爾、綏遠,你們大家誰有高見?”
何應欽一開口,在座的諸位就已經明白了,卸磨殺驢的時候到了,曰本人連朝陽都放棄了,熱河可謂是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