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吃著美味,眾人圍著火爐相談甚歡。此間屋子,李泰將之製成後世那西北別墅般的樣式,不過,緊是那烘火之地吧,在屋子幾處角落裡,都有著鑲嵌在牆中的火爐,煙囪直接向著房屋定上通去,不會嗆人。當然,這是西方偏北地區較為常見的建築才如此,比較,歐、美許多地方,比之中國更加靠北。而對於本來就屬於南方的李泰,自然更加怕冷了,所以麼,將屋子弄成這樣,就似呆在了暖爐之內。
李漱喝了口酒,臉帶紅通通的,煞是可愛,“唉,三哥也真是,當初說好了會傳信回來的嘛,這都快過年了,居然還沒訊息”
幾人一聽,都呵呵一笑,這丫頭,將李泰這魏王府折騰得不夠嗎?當日那重陽節過後,她可是將整個長安弄了個華開遍地,人見人頭疼!鬼見鬼心驚啊!最後,倒黴得還是他李泰,而李恪則很聰明地望風而逃,跑人了。這會,也不知道那傢伙跑到哪個國家去溜達了。
李治嘿嘿一笑,曖昧道,“十七姐啊,您還別說了,誰不知道你是惦記著三哥答應季回來的禮物啊,對了,你說,三哥會不會給你找個乘龍快婿啊”
李漱一聽,頓時惱羞成怒,“稚奴,你要死了啊”立馬起身要揍人,李治趕緊在屋子裡轉起圈來,兩人一個跑一個追,玩得不亦樂乎。
李泰幾人對視一眼,皆會心一笑。微微喝了口酒,李泰覺得比較慰心,這李漱因為經常跟他們混在一起,到現在,至少是目前為止,還沒有結實那辨雞大師,只是,不知自己幾人走了以後,這歷史,是否會向原來的腳步踏去。
赫然覺得手心一癢,原來是武媚娘在擾自己,看著這明媚動人的女皇帝,心裡一寬,還是算了吧,這路啊,是自己走的。原來李漱是嫁給了房遺愛,但其卻是魏王,也就是原本自己這身體主人的死黨。雖說因辨雞處死,李漱才與房遺愛這傢伙造反,最後牽連吳王李恪。但是,就目前而言,自己與房遺愛等人,也僅限與相熟,卻決非死黨這麼嚴重。而目前,自己與太子的矛盾,也沒有原來歷史般的突兀,這確實令人始料未及啊。那麼,這李漱若是要追求自己的幸福,自己該如何呢?還是放任自由吧,自己可沒這精力與心力來管了。自己來大唐,該做的是阻止朋黨之爭,阻止可能的軍鎮割據,不讓最為強盛的唐朝的短命,對外則主要在西方吧,唉,真得太累了,好累。
崔鶯鶯也坐過來,替李泰揉捏肩膀,輕聲道,“殿下是否有心事,故而時不時皺眉?”武碧娘等也都關心地看著李泰。
搖了搖頭,淡淡一笑,“沒什麼,只是有些覺得麻煩罷了,我們就要下揚州了,那麼,你們說,合蒲這丫頭,她能令人放心嘛,這可是個闖禍精啊”
幾女互看一眼,也頗為無奈,苦笑一下,都不說話了。
打鬧一翻,兩人終於停下,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李漱好奇道,“四哥,你剛才跟嫂子們在說什麼?是不是說我的壞話?”
李泰一臉尷尬,正想掩飾什麼,剛才出去的蘭兒卻進來了,笑吟吟地面向眾人,“吳王殿下家書到了,還有一些來自異國,頗具別樣風情的禮物”
“哦,太好了”李治歡呼一聲,跑了出去,李漱亦然。李泰無奈地看著二人跑出去,搖頭,“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呢?”
“咯咯,殿下,你有時,不也時常像個小孩子嗎?”武碧娘掩嘴直笑,嫵媚動人,尤其是熟透的風采,更加迷人。
武媚娘等幾人也紛紛低笑,一會,波斯公主黛麗雅卻問了個問題,“大姐,你去了揚州,敏之與煙兒會習慣嗎?”
幾人一愣,武碧娘更是蘆葦皺了皺眉,隨即釋然,“反正平時我管理著花坊等,兩個孩子都由孃親照看,也沒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吧”
聽到這,李泰不禁皺了皺眉頭,心想啊,確實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可惜,原來歷史上,你們的母親楊氏,她可是跟自己的親外孫,賀蘭敏之私通的啊。還有,這整個大唐歷史上,哪來的那麼多楊氏啊,都是姓楊的,真是怪了。打定主意,以後不可讓這楊氏與賀蘭敏之過於親熱。幸好,現在他們都還小。而,只要自己不與歷史上的李治般,連賀蘭煙也收,最後令武碧娘一家都見了鬼,這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走吧,我們也去瞧瞧,這三哥,他這家書上啊,寫了些什麼?”李泰站起身,首先向外走去,幾女跟隨
李恪的家書上,卻也沒寫著什麼,不過就是些抱平安之類,還有對異域的一些描述,當然,少不了對西方戰況的概括。
將吳王府的家書分開,讓人送去,李泰回頭一看,不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