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比男人更可怕。
這日,容容又在尋思著怎麼折磨賽兒,在傷藥裡參合鹽巴,玩了幾次以後容容也覺得乏味了,再說傷口長期被鹽侵蝕,遲早將賽兒的傷勢加重,難保不把人折磨死。
正在容容左右想不出什麼損招折磨賽兒,準備考慮是不是拿沒加過鹽巴的傷藥先給賽兒換上。門外武監匆忙進來,朝容容稟報道:“主子,那牢房內關押的邪教妖女,竟昏了過去,如何救也不醒!”
“什麼?!”容容眉毛一跳,心道自己這些天折磨賽兒,難道將人弄死了?她可是答應過柳如是好生看著賽兒的,何況,王承恩還要利用賽兒設計抓劉太監,這人要死了計劃就泡湯了!
“隨我去看看!”容容匆忙朝驛站設定的監牢而去。
容容匆匆來到關押賽兒的監牢,命看守的武監開啟監牢牢門,待牢門開啟,一眼就看到帶著手腳鏈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賽兒。
容容一愣,隨即進了牢房內,在賽兒身邊蹲下身子,抓過賽兒的手腕,蔥指按在賽兒手腕脈搏之上。但凡練武之人或多或少都瞭解一些脈象,容容蔥指傳來的脈搏跳動若有若無,都到了可忽略不記的地步。
容容柳眉一鄒。神色一緊。升出玉手將賽兒肩頭傷口上繞著地紗布解開來,撕破賽兒肩頭地衣裳,露出了裡面羊脂一般的肌膚。只見那傷口和傷口周圍的肌膚已經翻白一片,看來這幾日容容在賽兒地傷藥裡參合鹽巴確實效果顯著!
看到賽兒的傷口惡化,容容忍不住抱怨嘀咕:“真是不經玩兒,這樣就受不了啦!”
抱怨歸抱怨,這傷已經惡化到這種程度了,也有點大出容容的意料。她記得自己在傷藥裡放的鹽巴加得並不多,怎麼賽兒的傷就惡化得那麼快,莫不是有詐?
可惜,容容心中雖然有此念頭,也被賽兒的脈搏和傷口被鹽巴侵蝕地程度給忽視了!但凡真正的武林高手,都有各自的看家絕活,劉太監傳給賽兒的絕活裡,就曾經有一種類似於動物冬眠的絕技。可調整體內內吸,處於假死狀態,脈搏的跳動極微弱。
這本是江湖旁門左道的小伎倆,賽兒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先前柳如是好心給她換傷藥,到是差點將賽兒給感動了。那想到容容接替柳如是後。儘想著方兒折磨賽兒,在傷藥上加鹽巴,也虧得容容想得出來,被折磨了幾日的賽兒突然想到劉太監曾經教授過這門絕藝,當時自己還嫌棄是旁門左道地小伎倆還老大不願意學的,那想到今天用來詐死免受折磨。
這門絕技,若是沒有賽兒肩膀的箭傷,怕是也騙不了容容這個心機非一般女人可比的女人,再加上容容地世家將門武學裡那會記載這些旁門手段,頓時給賽兒的詐死奸計得逞。若是容容地江湖經驗再多一點點,賽兒這手段如何能在聰明的容容面前不露破綻!
容容看著賽兒‘快不行了’,心中惻隱突生,嘆了一口氣,朝一旁的武監命令道:“將這邪教妖女的手腳鏈去掉,抱上床榻!”
“是!”跟隨著容容的武監忙將賽兒手腳上的鏈子鎖開啟,將‘昏迷不醒’的賽兒扛到床塌之上。
容容坐在床榻上,將調好的傷藥輕手輕腳地給躺在床榻上的賽兒包紮上,正欲起身,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襲擊容容前胸動脈大穴!
“主子小心——”
不管是容容還是在監牢內的武監都措不提防,這躺在床榻上傷重欲死的賽兒,竟然用沒受傷肩膀的手臂突然出手,一下點在容容的動脈大穴上,容容只感覺到全身一麻,頓時動彈不得。
偷襲得手,賽兒用沒受傷肩膀的手臂,五指扣在容容的咽喉處,朝欲衝過來解救容容的武監一聲厲喝:“誰敢靠近,我就殺了這娼婦!”
武監們見容容被當**質那裡還敢動,只得抽出隨身戰刀,將賽兒團團圍住,早有人飛報衛大同去了。
衛大同接到訊息一愣,這還了得,這事兒容容又沒換男裝,自然不敢讓陸安調遣人馬前來相助,只得帶著正在操練馬術的武監們,殺回驛站,救人要緊。
這驛站監牢內的賽兒看著容容臉上先是由驚懊變成坦然,似並不畏懼自己生命受到了威脅,見到容容一臉從容地表情,賽兒頓時氣惱到了極點,想著這些天被容容折磨得死去活來,銀牙一咬,喝道:“你這娼婦,一下我便讓你叫地地不應,叫天天不靈!”
容容此時因
被制,肌肉牽動不了,發不了任何聲音,不過容容卻正視著賽兒,那眼光中滿是無畏,到是有點,你敢動老孃,包你生不如死的嘲諷。
賽兒見到容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