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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秋在平蕪遠樹,雁信落,家山何處?萬里西風吹客鬢,把菱花,自笑人如許,留不住,少年去。

男兒事業無憑據,記當年,悲歌擊楫,酒酣箕踞,腰下光芒三尺劍,時解挑燈夜語,誰更識,此時情緒?喚起杜陵風月手,寫江東渭北相思句。

歌此恨,慰羈旅。

歌聲盡處,劍光散盡,青年人呆呆兀立寒風中,似有所思。

這一首南陳時劉過的賀新郎

……足以說出了青年人此刻的思想,是啊,家在何處?何處是家?雖沒有當年劉過的“悲歌擊揖”,也沒有劉過“勸諸路師臣,致力恢復中原”,的抱。但一身血海深仇,豈能盡遺他鄉?

“家山何處”?還有家嗎?難道真的只有“歌此恨”慰旅嗎?

青年人倏地將劍輕吐,長劍盡沒於假山石中。

忽爾場中多了兩位紅光滿面的老人,其中一個嘆息道:白老頭,河兒兩年來文武俱大進。老夫並沒有說錯,河兒確是個可造之才。

白老頭頭上頭髮盡白,與另一個老頭兒大是相異,由此推知,恐怕名字便由此而生的。

白老頭哈哈一笑,朗聲道:“劍老頭,這還用得著你說麼?白老頭的眼光,豈會瞧錯人?河兒他日的盛就,當遠在你我之上”。

不說也知道,這兩個紅面老頭,便是名震武林的桐柏山“武林二老了,而那被稱為”河兒的,正是身負血海深仇的江河。

江河眼見師父來到,忙運力抽出長劍,拱手道:“兩位師父好”!

白老頭與刀狂微一點頭,算是應了,目光卻驚異地掃視著地上的一地殘花。

刀狂須呵呵一笑,讚許地道:“河兒,你的劍法練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