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董琢隨口說道:“噢!文書還在判官手裡。”
黑無常拉了一把白無常說道:“反正咱哥倆正閒著無事,乾脆咱們自己去取吧!”
董琢一聽,更加地擔心起父親的安危,忙又跟著黑白無常回到了燈芯的面前。
燈芯將文書交給白無常說道:“你速去查一下這些都是什麼人?他們現在哪裡?記住,務必要查明這個叫做劉昭武的人跟這些人有何牽連,快去快回!”
白無常拿了花名冊急匆匆離去,沒過多久便回來報道:“判官大人,屬下已經查明,這花名冊上大多數都跟這個叫做劉昭武的人是一夥的,其中除了劉昭武和一個叫做呂良的人在花名冊上未蓋判官印記之外,還有個叫做習人壽的人根本不在花名冊上。”
燈芯一聽忙又追問道:“他們現在何處?”
白無常馬上答道:“他們現在已經過了雲南地界,正在前往毛石嶺的路上。”
燈芯想了一想,然後對黑白無常說道:“你二位可照單前去抓人,不過,上面未蓋官印的兩個先給我留著,本官先將這份文書壓下,閻王爺絕不會怪罪到你們二位的頭上。”
黑白無常領命,帶著木枷鐵鎖前去拿人不提。
各位:我老瞎子常說這麼句話,叫做故事的背後總還有故事,說的就是事情發生的因果關係。其實即便是一件最簡單的事,它的背後都可能會有許多複雜的動因在裡頭,只是我們沒辦法或者是不願意去察覺而已。
這件事應在了昭武和呂良的身上,這兩人之所以能夠在黑衣人的追擊之下逃生,這裡邊其實是黑白無常根本就沒有去捉他們兩個去做鬼。
剛才給大家簡單追訴了幾句昭武跟呂良之所以大難不死的背後原因,這會兒,咱再接著從陰曹地府這方面說事兒。
話說燈芯等黑白無常二人走後,他又對董琢說道:“我現在雖然可以保得你父昭武性命無憂,可他仍處於困境之中。況且,判官文書若超過半月不能上繳,閻王必然來查,到時候不但你父的性命不保,而且黑白無常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董琢急得團團轉,怎奈何他現在也只不過是個冤鬼而已,實在是無計可施。情急之下,他忙跪在燈芯面前祈求道:“判官大人……”
還沒等董琢後面的話出口,燈芯已經伸手扶起董琢並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琢兒,此事之於你我都是比肩擔當的,只是我公務纏身行動不便,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尋找土地神,請他去向觀音菩薩求助,相信觀音菩薩總會想出解救你父的辦法來的!”
董琢向燈芯施了個禮說道:“晚輩這就再去尋找土地神,若不將土地神尋回,晚輩誓不罷休!”
單說董琢以送信的名義出了地宮大殿,因為現在他只不過還是個遊魂,所以他白天只能是在地府域內走動,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升到地面之上,以魅影飄行。
話說一連幾天過去,董琢白天晚上地上地下不住地找,就是尋不見土地神的蹤影。
這一天,董琢正尋了一宿,眼見天將破曉,他只得回到地府之中,沿著一條狹長的甬道漫無目的地走著。這時,他忽然感覺到頭頂襲來一股絲絲的涼意,他一抬頭,見上方有一條蜿蜒的下路正通向一條小河的下面,這絲絲的涼氣正如夾著細雨的風,和緩地飄動著……
董琢頓覺精神一振,這種舒爽的涼意彷彿給董琢打了一針興奮劑,瞬間驅散了他滿身的惆悵和疲憊,他上了小路,輕快地向前走去。
這時,董琢在一處轉角的空地上發現居然躺著個人,他忙走上前一看,這一看不要緊,董琢立刻雙膝一軟,撲跪在這人身旁呼道:“土地爺爺!晚生尋你好苦,不想你竟在這裡睡覺!”
土地神撐起身揉了揉眼睛,他一見是董琢,這才振作了一下說道:“嚇!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琢兒!你怎麼到了這裡?”
董琢急急地說道:“土地爺爺,大事不好了!”
土地神盯著董琢看了看,然後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道:“你是說你父母的姻緣?無事,無事!前不久老神還看見他們兩個在碧月茶莊前見了面,看來這姻緣之事已有十之八九,時日不久矣!”
董琢見土地神慢條斯理的樣子,忙拉住土地神的袖口急慌慌地說道:“土地爺爺,不是這等事!你快隨我回去見了判官大人就會知道。”
董琢邊說邊拉著土地神望來時的方向就走。
土地神伸出一隻手阻止道:“不就是回地宮大殿麼?老神我有條近路,你隨我來就是!”
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