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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聽他如此應答,樊席也不生氣,只是嘿嘿一笑,掃視了一眼八隻金烏,而後對冰韻道:“不錯不錯,這些年你藉著冰焰戰車的獨特力量,一直留在太陽內部潛修,雖然沒能研究出血脈延續之法,但這九個傢伙的實力卻是突飛猛進,一旦回到大地上去,立刻便能聚集起天下間一切靈獸強者,實現與人類分庭抗禮之勢了。”

“哼,只要你這傢伙不總來煩我就好,我才沒有統一天下萬獸的心思,更不想和所有人類修士為敵,人類畢竟是萬物之長,修煉的天賦最高,雖然眼下足以抗衡我和我手下的勢力並不存在,但是一旦受到外力壓迫,便將會湧現出無數驚才絕豔之輩,除非滅盡一切修士和凡人,否則總有我們吃虧的那一天。”

“哦?想不到你對我們人類的評價這麼高,我還以為你一直都看不起人類呢。”樊席明顯覺得冰韻會說出這樣的話有些意外。

“我從不小瞧人類,好了,廢話少說,快點拿出你的證據吧。”冰韻彷彿並不想在剛才的問題上糾纏太多。

哪知樊席此時卻搖了搖頭,很乾脆的吐出三個:“拿不出。”

“什麼?拿不出?你又來耍我!”冰韻聞言頓時柳眉倒豎,滿面怒色,就連那頭拉車的鳳凰也是唳叫一聲,一道帶著強烈怒意的火焰自其口中噴出,直向樊席射來。

面對此景,樊席卻似毫不在意,揮手間滅到足以蒸發金石的烈焰,依舊笑呵呵說道:“我拿不出,不代表沒有證據,只不過這證據卻不在我身上,所以我才會說拿不出的。”

冰韻此刻已然因為憤怒自戰車上站起身來,抬手便要釋放法術,但聽到此言又立刻壓下心頭怒意,一雙鳳目冷冷地盯著樊席,沉默數息後驀然抬手指點著凌展道:“你沒有,難道是在他身上?”

原來她卻將樊席話中的意思理解為,那能夠延續其血脈的事物是凌展所有。

其實也不怪她這樣想,換成是其他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這種解釋,不過此刻被其一根玉指遙遙指著的凌展卻是知道,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那所謂的東西。

他和樊席結識的時間並不甚久,而且彼此之間也幾乎沒有交流過道法,只是互相感知過對方掌握的天道,其中根本與什麼延續鳳凰血脈的事情毫無關聯,所以對於樊席方才的話語,他也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其中究竟。

不過很快樊席就說出了答案,解除了二人心中的疑惑:“他當然也是沒有的,這件事情最終還要著落在你自己身上。”

“我自己身上?”冰韻聞言依舊是一頭霧水,不過指著凌展的手指卻是收了回去。

“沒錯,”樊席點了點頭,“或者說是著落在你的法寶上。”

他說話間目光微垂,凌展留意到他的神情變化,立刻順著其視線看去,發現最終的目標竟然是那座外裹火焰、內藏玄冰的冰焰戰車。

見冰韻的神色還有些迷惑,樊席只好繼續說道:“你這件鳳凰一族的至寶,在外人看來玄妙異常,竟然能將火焰與寒冰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結合到一起,彼此間並不發生衝突,可說世事之奇無過於此。不過我卻知道,這中間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只不過這件寶貝具有將極陰與極陽互相轉換的能力罷了。當然,明白這個表面上的道理也算不了什麼,因為真正極致之間轉換的那種狀態其實是很難把握的,而只有把握到這玄妙的一點,才能真正調和你和這傢伙的血脈,從而衍生出新的鳳凰族後代來。”

他話中所說的“這傢伙”,卻是指的那頭拉車的火焰鳳凰。

此時凌展早已從兩人的交談中得知,那喚作冰韻的女子,其本體卻是一頭冰凰,而聽方才樊席話裡的意思,似乎對方和那頭火焰鳳凰還是一對,又或者說是鳳凰一族最後剩下的一對,肩負著延續本族血脈的重任。

而樊席又似乎對冰韻心存愛慕,這種關係看起來簡直古怪至極,可樊席說話的時候卻又像是毫不在意,好像冰韻要和火焰鳳凰進行“血脈融合”並不妨礙他心中的愛慕。

不過此老不在乎,卻不代表冰韻也有這麼厚的臉皮,在聽到調和血脈的言語時,她始終冷若冰山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殷紅,低聲啐了一口後,她這才再次神色一整,道:“你說的這些難道我不知道麼?只是那極致之間的轉換著實難以把握,就算我掌握冰焰戰車數千年,也不能領會其中精義,更何況你手中空無一物了。”

遭受如此質疑,樊席卻再次哈哈一笑:“空無一物又如何,你太小看人的智慧了。就算我手裡沒有冰焰戰車,卻不代表我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