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麼?”秦若凡捏著手裡的邀請函指節微微泛白:“今晚給我安排時間!”
“是,秦少!”秦容嘆了一口氣,他現在真是擔心了。
“等等,葉明晰死了麼,他的下落告訴我?”嗓音低沉有力,帶著一股磁性好聽至極。
“秦少,屬下已經派人偷偷查到葉少並沒有死,至於他的下落,今晚有應該會有眉目了。”秦容實話實說。
“若是打探到他的下落,直接把人帶出來。”現在葉明晰還不能死,他還要借葉明晰的手對抗顧墨襲。眼眸危險眯起。阿言,你只能是我的。
同時墨襲湛言確實收到了邀請函,湛言看到手裡的邀請函還有些感興趣,墨襲看了一眼,雖然沒有什麼興趣,可這次是城瑞邀請的自然要去。
“媳婦,今晚我們一起去還是分開去?”湛言坐在她媳婦膝蓋上,攬著墨襲,看了一眼邀請函。
“一起!”語氣不容置疑,他乖寶是她媳婦,自然是要一起去。
湛言抿唇一笑:“媳婦,難道你想讓別人把你當成gay麼?”她想到那個場景,突然有些想笑了。
“乖寶,笑什麼?”顧墨襲低頭在他乖寶嘴唇親了幾口,握著他乖寶的腰收緊。喉嚨乾啞,渾身熱氣往下匯去。真想把人直接壓在身下,好好親親他乖寶。粗糲的指腹探入衣內,撫摸他乖寶平坦的肚子,這孩子什麼時候才出來?
“媳婦,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我們一起去超市買菜,你抱著我,旁邊的人就以為我們是gay!”想到那時候的場景,她媳婦面無表情,冷眼掃旁邊的人,那個場景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顧墨襲想到那個場景,臉色忍不住黑了,他抱的不過是他自己的媳婦。見他乖寶低低笑起,臉色也柔軟起來,湛言繼續說道:“當時那個稱菜的大嬸還特別盯著你看,露出惋惜的神色,她肯定是覺得你吃虧了,要吃虧也應該是我才對!”
“哦?我記得當時乖寶可是面無表情一臉都不在意。”想到當時,墨襲忍不住感嘆時光流逝,幸好他乖寶還在她身邊。想到他乖寶無視他又遲鈍的樣子,當時是氣的他滿臉怒氣,如今再想來,只覺得他乖寶真是可愛。他這一輩子註定真是載在他乖寶身上了。
湛言想起當時她媳婦滿臉怒氣的樣子,淺淺一笑,故意道:“當時我就覺得這男人怎麼煩人。直接一些會死麼,這可不能怪我遲鈍而是你說的太委婉,誰聽的懂?”
顧墨襲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俊臉有些尷尬,那不是他沒有經驗麼,以前多少女人飛蛾撲火想爬上他的床,可他哪一個都不喜歡,還覺得髒,不管那時他再成熟,還是與身帶有一股優越感,以為他表個態,他乖寶會像那些女人一樣興奮激動的不成樣子,所以他乖寶當時無視他真是給了他一悶棍子的打擊:“乖寶,我錯了。”
湛言眉宇飛揚,帶著介於少年與女人間雜糅的風情,看的墨襲忍不住雙眼痴迷。她氣質意氣風發,漂亮的丹鳳眼微瞥,眼角透著一股凌厲,在墨襲眼中卻覺得風情無限:“那我…勉強原諒你吧!”
顧墨襲視線,他乖寶在何時都是沉穩,只有在他面前不同,在他面前唯一獨一無二的乖寶:“乖寶,我想狠狠親你!吻遍你全身。”
話音剛落,湛言被他的話嗆的忍不住咳嗽了,這是她媳婦會說的話麼,雖然偶爾在床笫間她媳婦偶爾會說這樣的葷話,可平常還真是沒有。耳根忍不住通紅。
“乖寶,這樣夠直接了麼?”顧墨襲也不等他乖寶回答,低頭堵住他乖寶的唇色,捲起他乖寶的唇舌用力吸允。湛言覺得她的舌頭被吸的麻了,忍不住含糊道:“媳婦…疼。!”
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他乖寶的下巴,顧墨襲輕輕軟軟道:“乖寶,伸出了我看看!”
湛言聽他媳婦的話想也沒想,直接把舌頭伸出去,顧墨襲眼眸柔軟輕輕吹氣。眼眸轉深,過了好一會兒,湛言才察覺到這個姿勢有些太過曖昧。立即縮回舌頭,顧墨襲忍不住失望了,他還想幫他乖寶好好舔舔呢。
“乖寶!”他雙手抱的力道很緊,怎麼抱都抱不夠,今晚陸臣熙那個男人也會參加,他乖寶不會知道,他有多麼嫉妒那個男人,那是乖寶第一次愛上的男人,而且還是深愛過的。就算他乖寶對陸臣熙早已經沒有感情,他還是忍不住妒忌。
傍晚B市,四周大廈拔地而起,城市一片繁華,車水馬龍,五光十色的霓虹從高架橋上三百六十度方向散落光芒。四周大片漫過去,顯得特別漂亮。
一滴一滴的小雨滴打溼路面,路上行人很多,來往路人幾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