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母簡短的通了電話,寧母的意思很簡單,囑咐她嫁人之後注意自己平日的小毛病,不要一開始就帶進生活裡,最起碼先裝一陣子。寧橙反問寧母,她到底有什麼毛病,寧母笑了一聲,信手捏來的例子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說的寧橙一陣頭痛,脾氣就像是被扎破的車胎,瞬間疲軟了。
換做外人,寧橙不予理會,換做寧母,寧橙難以反駁,就想她瞭解寧母一樣,寧母對她也瞭如指掌。
她想起寧母和寧父送她來邵承家時的樣子,再回味寧母的諄諄叮囑,真是應了那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像是兩國外交談判簽訂的協議書,蓋戳論定,從此以後她雖然還是寧家的女兒,卻也是邵承的妻子。
透過電話,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寧橙衝了澡走進浴室,邵承已經坐在床邊等候了,好像走入他眼簾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幅絕版畫。
寧橙知道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所以沒怎麼掙扎就被他壓進床鋪裡。
他的床大得多,也柔軟的多,彈簧的伸縮性和協調性極好,他的人也比在她那裡時強勢了些,可能是因為終於將獵物拖回自己的地盤了,可以作威作福了。
他宣佈道:“咱們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