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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不過她也理解,對於有些自命清高標榜純潔的人而言,這種事是做得說不得的,所以世間才有了悶騷啊道貌岸然這類的詞出現。

可是他道貌岸然不要緊,別每次見她都頂著個關公臉,她會壓力很大啊。

嗯,看起來要解決此事還需從改變他的觀念開始。

念至此,璃月滑下桌子,擠進他與桌子之間,試圖坐在他的腿上。

他驚訝,隨即掙扎,問:“你做什麼?”那表情,活像她就要強上他一般,慌亂地抗拒。

璃月努力半晌無法如願,頓時失了耐心,一把將他推靠在椅背上,壓著他道:“別鬼叫了,我不過想跟你說說話。只要你不硬起來,我能對你怎麼樣?”

趁他愣神之際,璃月腿一跨,以面對面的姿勢坐在了他的膝上。

皇甫絕似乎直到此刻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紅著臉咬著牙,也不是氣是羞,道:“你……你這女人,真是口不擇言。”

“那是我的事。哎,我跟你說,男女交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只要你不做和尚,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早做晚做都是一樣,有什麼好害羞的呢?”璃月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循循善誘。

話剛說完,發現男人的臉已經紅得快滴血了。他根本不敢看她,只急促道:“別說了,你快從我身上下去!”

璃月見狀,強行扳過他的臉,道:“皇甫絕,你聽著,今天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我不希望以後你還是一見我就頂個大紅臉,你知不知道你那樣整個王府的人都懷疑是我強上了你?你憑良心說,那夜是我強上你的麼?我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男人焦躁起來,掙扎著要起來。

“好吧好吧,我們不說這個,說點別的。”不想前功盡棄,璃月死死地按住他轉移話題。

皇甫絕顯然也有些擔心如果動靜鬧大了會被人發現,所以他也沒有強硬地掙扎,頭一扭,胸膛起起伏伏地喘著氣,不看她也不說話。

現在該怎麼辦?一提男女之事這死男人便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激動,必須想辦法讓他平靜下來話題才能繼續下去啊。

璃月有些煩惱地轉了轉眼珠,看到他因扭過頭去而顯露出來的脖頸上那上下滾動的性感喉結時,她有了主意。

貓一般放緩了動作,她輕輕地向前挪了一點,趴在他胸上,小手安撫般地輕拍那起伏不停的胸膛,輕聲呢喃:“你以前沒有和女子歡好過嗎?如果真是這樣,可真是遺憾呢。魚水之歡其實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如果雙方都是心甘情願的話,它會像……此刻拂進視窗的風一般,溫柔的,暖暖的,撫慰你的四肢百骸帶來絲絲愜意。你一點都不會覺得它骯髒可恥,相反的,你會覺得很甜蜜很纏綿,就像戀人柔軟的鼻息,一寸寸地拂過你的肌膚,有些熱,有些癢,但更多的,也許是你心中的悸動和期待……”

皇甫絕仰面靠 在椅背上,他的眼睛看著頭頂上方的雕樑畫棟,心神卻沒有辦法集中。

她的聲音向來是嬌軟清靈的那種,此刻加上呢喃般的纏綿語調,直如雛鳥那幼細的絨毛,輕輕摩挲在他的心上,奇異地平復了他的不安,卻又撩撥起另一種陌生而本能的躁動。

他不想抗拒,一點都不想,他只想聽更多。

“……如果你夠投入,它也許會讓你興奮得忘記了一切,傷心、委屈、怨恨、憤怒、悲慼……一切你在清醒的時候可能感覺到的痛苦,都會隨著那一刻的到來煙消雲散。那一刻,你會發現,天是藍的,水是清的,風是暖的,連月亮都是最圓的。這樣的事,你會覺得它骯髒汙濁,羞於啟齒嗎?”璃月說著說著,心中卻漸漸的有些刺痛起來。

是的,她是在說自己體驗過的感覺,當然不可避免地要想起帶給她這種感覺的人,以及這個人最後又以什麼樣的方式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趴在男人的胸上,聽著他怦怦的心跳聲,她忽然有了種錯覺,覺得自己好像還是趴在那個人的胸前。於是急忙抬起頭來確認。

皇甫絕不知何時已低下臉來,一雙烏黑的眸子不復往日的冰冷不耐,瞳孔中似點著兩盞燈,新奇中透著一絲焰色,看著她。

嬌小玲瓏的女人以一種極其自然卻嫵媚的姿勢趴在他身上,抬頭的瞬間,或許是因為失神,所以眉宇間洋溢著難言的稚嫩與溫柔,而那水汪汪的美眸中一閃而過的,分明是顯而易見的慌張。

然當她目光由迷濛轉為清亮時,先前的一切都不復存在,她又恢復了那痞痞的漫不經心的模樣,勾著嘴角笑問:“現在還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