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既沒有出來,更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不是死了又是什麼?
華秋水皺了一下眉道:“話雖如此,總還是小心點的好!”
他說罷;冷冷一笑,又道:“你隨我來,注意,沒有我的話,你千萬不可以輕舉妄動,我們必須更作成是來找尋他們二人的樣子,萬一他們沒有死,也好有個說法。”
柴風冷冷笑道:“這又為何?”
華秋水鼻中哼了一聲道:“你以為這兩個人是好惹的麼!就算他們受了重傷,我二人也還非是他們的敵手!”
柴風早嘗過蒲天河的厲害,是以華秋水之言,他倒是相信。華秋水冷笑了一聲道:
“如果他二人只是受傷未死,我們必需要作出救助的樣子,盜匙之事只有留待日後相機應變了!”
柴風只得點了點頭,道:“瓢把子放心就是,我知道!”
說時二人已來至松林外,華秋水大聲喊道:“老前輩!老前輩!”
柴風也裝腔喚道:“蒲大俠!蒲大俠!我們來找你們來了!”
他二人邊喚邊走,卻不聞得林內傳出一些聲音,柴風冷笑了一聲,小聲對華秋水道:
“八成是死了。沒錯!”
華秋水向他擺了擺手,咳了一聲道:“木老前輩,你們到底在哪裡呀?”
等到又走進了十數丈以內,二人已嚇得不敢再向前了,因為這附近林木太茂密,遮天蓋日,如不小心,簡直就看不清楚,同時地上的落葉,堆積得太厚,足踏上去如同陷在爛泥之內,很是不易行走。
柴風輕功較差,首先定足不敢前進,他皺著眉毛道:“瓢把子,不能再向前走了,等一會要是迷路了,可是麻煩!”
才說到此,那華秋水口中“啊”了一聲道:“你看,他們倆果然是死了。”
柴風精神一振,由遮蓋濃密的枝極間,穿射下來一線天光,這線光華,清晰的照射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
二人向前疾行了幾步,仔細地又看了看,那柴風首先笑道:“真是他們!”
華秋水用凌厲的眸子一掃他,柴風這才明白,立時改口道:“啊呀!我們快過去看看!”
華秋水首先展開身法,儘快地撲到了二人身前,他大聲道:“老前輩!”
柴風也喚了一聲:“蒲大俠!”
他們兩個人就像是表演雙簧一樣、可是地上的兩個人卻是一動也不動,華秋水忙蹲下來,用手在二人脈搏上試了試,他心裡立刻一喜,道:“真的死了!”
柴風這時也在蒲天河身上聽了聽,大聲笑道:“媽的,這小子不厲害了!瓢把子,我們找東西吧,在誰身上!”
華秋水冷笑了一聲道:“現在不行,我們得把他們兩個揹出去,這裡面太黑看不見!”
柴風一聽有理,頓時答應著,就把蒲天河背了起來,一面道:“喝!這小子還真沉,身子都硬了!”
華秋水低頭細看了看木尺子,卻見這老頭兒一雙眸子,睜得極大,似乎正在瞪著自己,雖然華秋水認為他是死了,看起來那樣子卻是怕人之極!
他伸手想去把他眼睛合了,可是合上了又睜開,好幾次都不行,最後只好把他抱起來,只覺得木尺子全身非但僵直,簡直都冷了。
華秋水冷冷一笑道:“木老頭,木老頭,你也把我華秋水太也看成壽頭了,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兩個人邊行邊笑,得意之極!
等到他二人走出林外。東方早已跳出了紅日,大地是一片光明,華、柴二人把兩具僵硬的身子放了下來。
、柴風一看二人臉上,立時狂笑道:“媽的,臉都黑了,一點都不錯,這是中上了瘴毒了!”
華秋水又仔細看了二人一遍,才斷定他們是真死了,當時冷笑道:“柴二弟,你先挖一個坑,等會好把他們兩個埋了!”
柴風一笑道:“還埋什麼,往樹林子裡一扔就得了!”
華秋水想了想,點頭道:“也好!”
說罷,就動手在木尺子身上摸,果然他摸到了一隻綠色玉石作成的鑰匙,華秋水看了看,狂笑了一聲道:“正是這東西‘綠玉匙’。哈,我發財了!”
柴風正想動手洗劫蒲天河身上,聞言不由一跳而起,立時跑過來,哈哈笑道:“瓢把子,我們發財了!”
話聲一落,那華秋水忽然心中一動,他是一個行事詭秘,為人狡黠的人,他用心良苦,好不容易弄到了綠玉匙,眼看財富在望,豈容第二個人與他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