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樓上觀看的眾人看到了這一幕,皇甫羽然淡淡的說道:“師兄真的打不過他們的,清兒。”
一旁的清兒會意的點點頭,小手直接對著趙信一招,躺在地上的趙信就在這一刻消失在原地。而在樓上房間之內,趙信慢慢從地上坐起來,虛弱的看著眾人苦笑一下。
李青直接就走到了趙信身後盤腿坐下,雙掌運氣直接探到了趙信後背之上說道:“做好運氣!”李青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運功為趙信療傷。
樓下兩人見趙信消失,第一時間便知道是有人做了手腳,於是抬起頭大聲問道:“敢問是哪位前輩出手?可否現身一見?”
樓上眾人聽到這話面面相覷,隨後同時笑了出來。黃鶯笑著對清兒說道:“清兒成前輩了呢,哈哈!”
皇甫羽然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而是輕輕一躍直接就飛出了視窗。身在空中的皇甫羽然慢慢踏步向樓下走去,同時嘴裡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一場切磋而已,何必非要取人性命?”
聽到皇甫羽然的聲音,所有人都抬頭向上看去,正好看到凌空踏步而下的皇甫羽然。比之趙信的出場,皇甫羽然飄逸的身姿,出塵的氣質更是吸引了不少人。
皇甫羽然落到地上之後,看到兩人想要說話,當先說道:“我只問你們,是不是我打敗你們,你們就奉我為尊,唯我是從?是也不是?”
兩人愣了一下,原本就想問這人是何用意,不想來人竟然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兩人看著皇甫羽然,卻是無法看透皇甫羽然究竟是何修為。
其中一個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剛才就跟那人說過了,不過他修為不成。想要獨自戰勝我們兩個,恐怕還真的沒那麼容易。”
皇甫羽然淡淡一笑說道:“容易不容易試試便知道了,看你們兩個方才打了那麼長時間,我給你們時間打坐回復,等你們回覆好了我們再來打過如何?”
用刀的那人直接說道:“不用了,現在就可以打過,何必要等呢?”
“不不,等你們狀態完好之後再打,免得說我欺負你們。”皇甫羽然說完就要離開。
拿刀那人正要衝動,用劍的那人眼神示意其不可。抱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行打坐回復了,兄臺請便。”說著還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皇甫羽然點點頭飄身而起,嘴裡說道:“我就在這樓上,好了直接叫一聲便是。”
皇甫羽然離開之後,那二人當真就盤腿坐在街上開始打坐練功了。看不透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以方才二人的狀態對戰皇甫羽然真的就是必輸無疑。
皇甫羽然回到樓上先是看了看趙信的傷勢,見其沒事也就安心了。辰羽笑著說道:“怎麼?小子你也忍不住要出手了是嗎?對戰這兩人有多少把握?”
皇甫羽然眯著眼睛搖搖頭淡淡的說道:“說實話,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贏這兩個人的聯手,一個一個打的話還好說,兩人一起就有點棘手了。”
點雲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恰好聽到皇甫羽然的喃喃自語,好奇的問道:“哦?何來棘手一說?你的修為可是要高於他們,你還怕了不成?”
皇甫羽然輕輕搖搖頭看著窗外說道:“倒不是怕了,只是他們一刀一劍,若是聯手真的就不再是修為的問題了。刀走剛猛路線,不可正櫻其鋒,霸氣外露的刀氣就可傷人。劍走偏鋒,輕盈靈動,刁鑽異常。若是被劍纏住,勢必難以脫身,而這恰恰又是給了刀機會。唉……”
三人說著在小桌前坐下,點雲看著皇甫羽然說道:“聽你的分析還真的是不好打,你準備怎麼應付這情況?”
皇甫羽然想了想說道:“我有分身之術,可以對抗兩人,只是我不想勝之不武。因此,我打算用元嬰之力來對付兩人。”
“元嬰之力?你說的可是六色神嬰的力量?”辰羽見皇甫羽然點頭繼續說道:“也可以,你要充分發揮出各個元嬰的優勢出來才行,比如說土屬性的防禦,木屬性的禁錮,冰屬性的冰凍等等,至於如何應用就看你自己到時候隨機應變了。”
皇甫羽然點點頭,暗自揣度該如何巧妙的用元嬰之力勝得這場比試還無傷大雅。
說話間,樓下兩人已經回覆好了,正在下面喊著皇甫羽然下去應戰。皇甫羽然淡然的笑了一下,從視窗直接就飛了下去。
皇甫羽然落到地面之後,站立的位置恰恰就是兩人中間。這讓皇甫羽然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這樣一來勢必要同時面臨兩人的攻擊,並且是前後夾擊。
原本在樓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