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老大?
聽到這個名字,李修遠頓時一臉古怪起來。
看著手掌中這隻一副可憐兮兮的小白鼠,很難想象這它會成為縣裡一群老鼠的老大。
這年頭,老鼠成精了都知道拉幫結派了。
“你這隻偷東西的小白鼠居然是老大,真是看不出來啊,道行沒多少,野心到是很大,都自封為鼠大王了。”李修遠彈了彈它的腦袋,笑著說道。
“吱吱~!”小白鼠又伸出前腳捂著腦袋,一副淚眼汪汪的委屈樣子。
黑貓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伸出毛茸茸的的抓住捂著嘴露出了竊笑。
“你還有臉笑,你這隻黑貓不看家也就罷了,還弄得府上雞飛狗跳的,整天追老鼠玩,如果閒著無聊的話就去私塾讀點書,學點字,你們這成精了的東西早晚得讀書寫字,不認識字的精怪,沒辦法在修行之路上走的更遠。”
李修遠說道。
他到是沒有說假話,而是事實。
各種精怪鬼魅要想有出息讀書識字是最起賣的。
一些文采好的鬼狐,甚至都能冒充學生去靠秀才,舉人,簡直比讀書人還要厲害。
被李修遠訓了一番,黑貓和小白鼠一個個垂下了腦袋,一副低頭認錯的樣子。
“不和你們這兩隻小東西浪費時間了,自己去玩吧,明日開始給我上私塾去。”李修遠站起來道。
“喵,喵喵~!”
黑貓應了聲,旁邊的白鼠也吱吱的叫喚了兩聲。
表示答應了李修遠的話。
“小蝶,春花呢?她沒在府上麼。”李修遠又問道。
小蝶說道;“春花姐在屋裡做針線活呢,說是給大少爺縫製一件新衣服。”
“嗯,讓春花過來,先伺候我沐浴一番,洗洗風塵,待會兒家裡要擺家宴。”李修遠道。
“是,少爺。”
小蝶頓時小臉微微一紅,眸子之中露出了幾分嬌羞之態,然後轉身快步離開了。
屋內的春花聽到少爺回來了,急忙放下手中的針線活,驚喜起來,可旋即聽到小蝶說要伺候少爺去沐浴,卻又不禁也紅著臉,有些害羞起來。
但害羞歸害羞,兩個丫鬟還是非常迅速的備好熱水,服侍自家少爺洗浴。
浴房的浴桶內,李修遠坐在熱水中,身後杜春花微紅著臉跪在自家少爺的身後,細心仔細的替自家少爺梳理著烏黑的長髮。
“從出生到現在頭髮從未剪過,留如此長的頭髮著實是不便,你們不在身邊的時候我這頭髮已經很久沒洗過了,如果可以的話真應該剪掉。”李修遠撐著腦袋嘆道。
旁邊的小蝶拿著瓢潑給自家少爺身上澆熱水,此刻笑道;“少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能隨意剪掉呢。”
李修遠搖頭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是因為身體受損了,父母一定會擔憂,所以才要愛惜身體,讓父母別操心,這是一種孝心的表現,而不是真的要留長髮不準剪,難道你們不覺得留這麼長的頭髮很難打理麼?每次都需要打理近一個時辰。”
“嘻嘻,少爺身邊有奴婢和春花姐打理就不麻煩了。”小蝶微紅著臉,抿嘴笑道。
“你到是嘴甜。”李修遠笑道。
小蝶被這一誇獎,不禁眯起眼睛笑了起來,顯得格外開心。
身後給自家少爺梳理頭髮的春花也笑了笑,然後又有些好奇道:“以前奴婢伺候少爺洗澡的時候就想問了,為什麼少爺的心口會發出淡淡的微光?有時候夜裡和少爺一起入眠的時候在被窩裡看的格外清楚。”
“哦,這是我的心在發光,天生的。”李修遠道。
幾人聊著一些有趣的事情,雖有一段時間不見,但感情卻勝過從前了。
“咦,那裡怎麼會有一面銅鏡?而且還在發光。”忽的,李修遠看見了浴房內擺放著一面古樸的銅鏡,似乎瑩瑩生出光芒。
杜春花納悶道:“那不是大少爺帶回來的麼?奴婢覺得房間裡不缺銅鏡,而且這銅鏡樣式有些老了,便放在浴房裡。”
“我帶回來的?小蝶取過來看看。”李修遠道。
小蝶應了聲,將銅鏡取了過來。
李修遠接過之後對照了一下,銅鏡之中卻是冒出了陣陣紫光,紫光之中隱約有一個人影,那是他的樣子。
紫光之中的李修遠手持一柄大刀盤坐在那裡,閉目不動,穩如泰山。
“這是我的神魂......”李修遠目光一凝:“自己的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