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比我厲害,殺了我也不是不可。”
她這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如若往常,我必定二話不說上去和她交手,只是這一次,我卻沒有足夠的信心能對付她。不論在山上或是下山,我對自己的武功都十分有信心,像路遙、馬力、展離之輩,在常人眼裡都已算的上高手,遇上我卻只有輸的份。再往上的對手便是那次刺殺周卿言的三人,武功和展離他們不相上下,卻有一股豁出性命的架勢,所以讓我警惕三分。而面前這女子,武功高低不說,殺氣卻十分濃烈,開口閉口就是取人性命,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是個好惹的碴。
我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周邊的環境,說:“雖說比武論英雄,但一動手就要人性命,是否有些過於狠毒?”
她以袖為布緩緩擦劍,“還是省點口水吧,這些話對別人說興許還有效果,對我來說如同廢話。”
我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這人似乎對殺人已經習以為常,加上方才那迷魂之術與身後昏迷的男子,難道真是十五年前消失的那對鴛鴦殺手?
她笑盈盈的放下袖子向我走來,“準備好了嗎?”
我一直留意門口有無動靜,但卻毫無聲響,只能無奈的說:“請。”
這個“請”字逗得她笑出了聲,“請我殺了你嗎?”手裡的劍卻毫不含糊,快速精準的朝我刺了過來。
她行動迅速招式凌厲,劍招精湛且處處要人性命,逼得我步步直退,根本沒有出招的機會。我一邊躲一邊思考如何才能制服她,不小心被她在臉上劃了一道,微微刺痛的感覺從面頰傳來。我無暇去管傷口,一步步將她引向昏迷男子的床畔,試圖挾持男子來威脅她,卻被她看穿意圖,冷笑一聲似在嘲笑我的天真,“他身上有毒,你碰他一下恐怕活不過一個時辰。”
我自然不會蠢到去檢驗她說的是真是假,順手拿起她的玉笛擋劍,此刻也管不上其他,只能以笛為劍暫時湊活著了。心裡卻十分懊惱,若不是我睡前將長劍放在了床上,現在也不會如此被動。
那玉笛碧綠堅硬,即使在凌厲的劍招下也不見損傷,倒叫我稍稍安心了幾分。不過她的招式越來越狠,這樣防守不是長久之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