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的人不是我,而是教主。”
一句話讓上官雲清怔了半晌,白曉晨見他一臉不明所以,嘆息道:“暗魂對武藝高強的人來說是極其霸道的武器,教主將你全身的毒素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他餘下的時日已經不多了。上官少俠,我知道先前的事你一定無法原諒他,但是至少看在他用命救你的份上,在他最後的時間裡,對他好一些。”
“你說什麼?”
“他不願意去問莫雲要解藥,想必莫雲也不會給,所以他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而這,恐怕也是莫雲對你下毒的目的。”
上官雲清想起了之前莫雲曾經對他說過的話,莫雲說,只要以他為人質,齊凜寒一定不會反抗,他本來不信這句話,可現在,事實卻讓他不得不信。
他皺緊了眉轉頭看向齊凜寒,男人冷峻的眉眼在昏睡中依舊透出凜冽不可侵犯的氣息,臉色雖然很難看,卻依舊俊逸瀟灑,灑脫不凡。
可正是這個不可一世、在江湖上闖出累累惡名的男人,竟拿命來救他?
“教主他對你是一片真心,雖然他一開始選擇了錯誤的表達方式,但是事情走到今日的地步,上官少俠自己終究也要負一半的責任。我今日是給教主送一些抑制毒發的藥來,莫雲已登上盟主之位,我怕他會對我天下教不利,這就要立刻趕回去,上官少俠,教主就交給你了。”
白曉晨說著,摸出懷中的瓷瓶遞給上官雲清,望著齊凜寒的方向嘆了口氣。魔教中人,自入魔道以來,便將生死置之度外,他知道齊凜寒並不怕死,那個男人唯一害怕的,也許只有上官雲清的不原諒。
上官雲清沒有接過瓷瓶,面上雖一片淡漠,拳頭卻倏然握緊,看著白曉晨的眼睛嚴肅地問:“若沒有解藥,他還有幾日可活?”
“教主有真氣護體,撐個十多日應該不成問題,只不過,這毒霸道,多撐一日,便是多一種折磨。”
見白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