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靜納悶:“為什麼不敢追進來?”
“我們跑進了玄關,一進入了玄關就會有說不出的危險存在,他們是這裡的守墓者,不更不會輕易進來的。”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早講,我好像沒有帶防毒面具什麼的。”驚呼的同時,她看到了令她更加不可思議的東西。
她的眼睛頓時發亮,連忙走近隧道的牆壁,然後手舞足蹈大叫:“這,這不是新石器時代古人類的巖畫嗎?這對考古界來說真是一個重大發現!”
鑾玉鈴輕笑一聲:“這有什麼大
的?裡面應該還有更令人驚訝的,不過,你一名警考古那麼瞭解,不考古可惜了。”
因為巖畫一直延伸入隧道內部,秋靜情不自禁地繼續往前探索,完全忘記了玉鈴剛才所說的危險。
鑾玉鈴拿出了一條手絹,在隧道出口處有一灘泥水,把手絹放進去打溼後遞給了秋靜:“把它帶上,要不然人還沒進去就先被毒死。”
秋靜看了看滿是淤泥的手絹,有點厭惡的推開,“這麼髒的東西你讓我帶上?說不定這裡地泥水還有毒呢!要帶你帶吧!”
玉鈴嚴肅的說:“不帶上那你就別進去了,省得去送死。”
秋靜從自己的袋子裡抽出一條布來,捂住了鼻子,“我自己有。”走了幾步,發現鑾玉鈴沒有跟上來,好奇的回頭看她:“怎麼了?我不帶你給的手絹就發脾氣了?”
“我說了,你不帶上這個,你就別進去,我一個人進去。”她地話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有一種不容你拒絕的態度。
無奈,秋靜接過她手中的手絹,“那為什麼你不帶,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玉鈴搖搖頭,語氣緩和了一點說:“這些毒氣對我沒有任何用處,我體內有比它更毒地東西。”說到這裡時,閃過一絲哀傷。
進入洞穴對鑾玉鈴而言並不陌生,她有以前的記憶還有兩次進入這裡探險的經歷,可是奇怪的是,每次進入這裡,都是走出不同地路,發現不同的地方,難道這裡比她想象的還要大?還要複雜?應該是。要不然就不會與‘陵墓之謎’有關聯了。
這裡四處有很多的洞穴,起碼有一百個吧,而且洞穴構造都不一樣,這次進入的洞穴基本都是水侵蝕而成的溶洞,屬於遠古時期火山噴發岩漿熔化石頭後構成,非常乾燥,地面積了一層浮土,一腳踩下去輕輕飛揚。
秋靜走在前面舉著手電前進,而玉鈴在後面一邊走一邊拿熒光劑塗上,防止迷路。
洞穴沒有鐘乳石一類阻礙視野,極其開闊,向上有十多米,左右兩邊五六米,大家不得不用繩子吊在一起避免走失。
完全可以想象當年火山噴發地規,岩漿像是大江潮水滾滾衝擊。
光滑的巖洞表面不時能夠看到人物或動物地刻印,其實在古人生活之前,達裡諾爾是個方圓百里的超級大湖,一直把山洞浸在水裡,於是石頭表面形成了一層堅硬地石灰岩,古人就在湖水退卻後居住山洞中遮風擋雨,出於對大自然的崇敬和藝術萌芽地發展,在石頭上留下他們生活的印記。數萬年之後,人類離開了早期的搖籃,只留下那時的痕跡。
她們漸行漸遠,封閉的空間中失去了時間感,只能透過數腳步估計大概走了兩公里多,眼前豁然開朗,猶如走進一口巨大的鐘內部,環形光滑的巖壁,雕刻了無數奇奇怪怪的壁畫,一直衍生向上一百多米高處,不知道古代的人如何攀爬雕刻。在大鐘中心位置,則是突起了一個尖尖的圓錐,距離太遠,光線又不足,很難看清那是什麼。
走在前面的秋靜手一擺,攔住玉鈴向前,先把火把伸出去,上下左右各自試探一次,沒有任何異樣,才放心地說道:“走吧!”
聽到這句話,玉鈴剛想戲謔她一下,對面差不多同時響起一句空蕩的“走吧!”,倆人臉色一變,莫非有鬼?隨之醒悟,由於這個空間類似於鳴鐘,自然有迴音效果了。
秋靜舉著手電,凝視牆壁上的雕刻,哈哈大笑:“這十多年的刑警生涯沒有白熬,我終於有震驚世界的發現了!哈哈哈!”鍾型巖洞的擴音效果很好,他的大笑嗡嗡大作,震得眾人耳朵生疼。
走進鍾型巖洞,地面上積累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像是細紗,稍微一拖動就灌入鞋幫低矮的解放牌球鞋,著實討厭。我們這些搬運工在沒有得到指示前無所事事,眾人三三兩兩散開,劉姥姥進大觀園,看西洋鏡一般地發呆四下裡張望。而幾個考古人員先忙碌起來,展開調查。
玉鈴看到秋靜走著走著就向後退卻,試圖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