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寒冰掌,老子鬥兒子,到底是誰高一籌的!好舒服啊,好痛快啊,瞧我這身手倒是靈活得多了,多謝你崔新嶽所賜!”文達勇飛身撲了回來,雙手翻飛,漫天的黑子嗖嗖聲恐怖飛來罩住崔新嶽的手腳,赫然是乾元莊的天罡棋術!
這邊兩具屍體也未閒著蹣跚著奔崔天成而來。
崔天成驚慌失措連出兩記寒冰掌正打中那兩個怪物,但僅僅聞聽兩聲慘叫卻不見兩怪物絲毫停頓。
兩怪物猶自叫道:“還我命來,還我命來!崔天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作得孤魂野鬼!”
崔天成還想發功卻覺得丹田似裂開般鑽心疼痛其一聲慘叫跌坐在地,口中一口鮮血噴出,臉上汗如雨下。
崔新嶽正在奮力閃躲文達勇的棋子尋機再度攻擊。忽聞聽身後崔天成叫喊忙回身相助,一見崔天成面無血色。嘴角溢血,身軀顫抖。大驚,忙棄刀扶起崔天成,運功為其療傷,,雙目赤紅,鬚髮皆張,樣子極端赫人全然不顧自己的安危。
三個怪物獰笑著圍將過來正要動手,但見崔新嶽一聲狂喝,抬手猛劈出三記火焰刀來。
砰砰砰三聲響三個怪物均給掃中飛了出去。三怪物落地無聲又都緩緩轉身再次逼將過來。
現場氣氛極度緊張。崔新嶽正要尋機再次出手。
但聞聽一陣鎖鏈嘩嘩之聲,只見霧氣中突然闖出來七八個手持鐵鏈,戒尺,與刀棒的陰間牛頭馬面衙役與一個空手白衫白麵的靚麗官差。
那官差一瞧場內情況一愣,怒道:“此處如何還有這三個漏網怪物的?這究竟哪一個才是崔天成的可要給爺我瞧清楚了,全都給我鎖了!”
衙役飛身上前揣倒三個屍體怪物給鎖上,隨後一頓拳打腳踢殺威。
文達勇左右躲避拳腳口中申辯道:“小人冤枉啊,小人是奉命前來勾拿崔天成的!”
一衙役伸手一尺便將文達勇的腦袋敲去半個,怒道:“放肆。太子殿下面前豈容你撒野的,還不快給爺噤聲閉嘴了!”
那衙役轉身陪笑道:“回殿下,這三個可不是啥藐視王法的亡命之徒,他們三個的確是奉命前來為他崔天成引導上路的!尤其是這死得不明不白的文達勇。大王頗為其可惜!還請殿下您寬恕他們的驚駕之罪才是!”
那殿下點點頭,揹著手詫異道:“今日百官忙碌著前來航頭鎮勾拿人犯,人數眾多。故而爺才命在此方圓二十里內生霧以便等候拘捕魂魄,隔離陽世之人;但大王臨行前再三有交代。切莫得罪了大善人崔新嶽!這崔新嶽難道便是眼前這瘦小黑老者嗎?這文達勇嗎爺倒是聽說過,其為人仗義。一生行善,雖說身受冰寒之苦而死卻實則是等待時機還陽延續其陽壽,只是如此這報應之事乃我等神靈造化又豈能由其自己解決的?莫非是爾等搞錯了不成?”
那衙役陪笑道:“陰間不同陽世素有舞弊枉法之行徑,臨行前判官大人可是再三確認遵章循法無誤的!”
那殿下昂首哈哈一笑,道:“如此,禮送文達勇回去待定,也押走那兩個怪物,爾等即刻鎖拿崔天成就是!”
衙役們聽命抓走文達勇與那兩個怪物,上來四五個衙役圍住崔新嶽叔侄就要鎖拿崔天成,但等那殿下一聲令下。
崔新嶽叔侄二人自是聽得心肝均裂,魂飛魄散。崔天成火急攻心連噴幾口血,晃悠著身體就要癱倒。崔新嶽忙收氣出手一把拽住崔天成,連呼挺住。
崔天成倒在崔新嶽的懷裡,瞧著崔新嶽眼淚奪眶而出,緩緩道:“二叔,我如今快要死了,我感到好冷!我真後悔當初沒聽您的話留在天山天池,我這一生真是白過了,我想天山了!”
崔新嶽老淚縱橫,其急道:“傻孩子,你沒有死,你不會死的,這陽世上怎麼會有鬼的,他他們都是在騙人嚇唬你的!”
崔天成搖搖頭,氣喘吁吁道:“不,二叔您不要再安慰我了,我是自作自受。那文達勇是我親手打死放倒慕容鴻雲兩白姬的房間裡的,那時候他便已經絕氣而亡的了,這這天下如何還有活著的文達勇的?再說了,二叔您的火焰刀之利害又豈能是他文達勇可承受得了的!這世上或許只有鬼神才不懼生死也無生死的!”
崔新嶽發瘋道:“不,不,這世上是沒有鬼的,不信二叔證明給你看,你可要堅持住!”
崔天成疑惑而留戀地點點頭,勉強坐了起來。
崔新岳飛身而起,一指群陰間衙役惱怒道:“我知曉你們均是裝扮的,說吧,你們來此到底想幹什麼?可別怪我崔新嶽今日不客氣了!”
群衙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