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順著她的腰…側一直撫過tunbu,順勢分開了她緊…閉的shuangtui。
唐謐有點無措地摟…著他寬厚強健的背部,一股熾…熱而無法抑制的火焰從xiaofu處騰起,而他的舌…頭正從她的肚…臍一直往下,細細地打著圈,這種溫柔的進…攻讓她的思維突然一片空白,身體猛地弓…起,壓…抑的chuanxi聲從喉嚨裡漏了出來。
“寶貝,我要…你!”,亞瑟嘶啞的聲音一點都不比她好受,鼻尖上的汗珠滴在她的xiaofu上,柔軟的髮絲撫過她的大…腿,緊…繃的肌肉就像即將爆…發的火山,洶湧著將她拖入激…情的岩漿內。
當他完全佔據的時候,唐謐忍不住梗嚥了出來,他剋制住自己的力度和節奏,不斷地吻…著她的臉龐輕聲道:“抱緊我。”
唐謐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亞瑟強韌有力的腰…身,任由他將自己帶入那種迷離而絢爛的失重感裡。恍惚中,她聽到了窗外傳來浪濤的拍岸聲,一波一波地,激…昂而熱烈,在月色的引領下不斷潮起潮落。
作者有話要說:好啦,大家一直吵著的那個啥終於出現了!原本想留著明天發,不過想著明天過節大家肯定都忙著吃月餅,唱KTV去了,所以今天貼上來,就當作小小的節日禮物吧。表拍我,滾下去吃月餅去了。
七月的小鎮就像一杯打翻了的血紅瑪麗,濃烈的色彩鋪了一地,馥郁迷人的酒香在烈日下四處流淌,而比陽光更炙…熱的則是各種夏日嘉年華和人們盡情狂歡的興致。廣場上總是擠滿了人,街頭除了酒館與飯館所有的商店都關門休息,盛裝的少女坐在馬車上一撥一撥地經過,用豐…滿的身段和奔…放的舞蹈勾…引著路人的目光。
這幾天,亞瑟帶著唐謐遊遍了整個小鎮。清晨,他們坐在房間的露臺上吃早餐,唐謐喜歡拍攝晨光中的海鷗和漁船,亞瑟就在旁邊扛三腳架和打測光表,時不時替她挽起被風吹到眼前的額髮。中午,他們跑到街上匯入歡樂的人潮,跟在遊行的花車後拍照,而外形出眾的兩人也經常會成為別人鏡頭中的亮麗風景。走累了,兩人就在露天的小飯館裡休憩,亞瑟摟著她的肩膀,寵溺地看著她和街邊的流浪貓分吃一塊蛋糕,而她總是惡作劇般把他的那份也搶過,引來更多的小動物。每當夜幕降臨,唐謐和亞瑟走進海邊的老酒館,和那風…流健談的老闆娘海闊天空地胡扯一通,或者是一起為酒館舞娘精彩的舞姿起身喝彩,又或者相互依偎看向窗外的大海,許久都不說上一句話,然後靜靜地擁…吻。
一切都是那麼甜蜜美妙。時間變得毫無意義,周圍的事物都輕飄飄地,帶著不真實的光暈,兩人交…纏的手指才是唯一的確定,空氣也濃烈了起來,除了彼此的呼吸彷彿就容不下別的東西,每天睜開眼睛時第一件事就是追尋對方的身影。
唐謐從來沒有想過除了旅行攝影之外,還會有令自己如此著迷的生活,這種陌生的激…情就像夜晚海灘上燃起的篝火,炙…熱而猛烈。但幸福來得太快太猛也會讓人有種不安全感,害怕終有一天絢爛逝去,只剩寂寞的黑夜。所以她偶爾會半夜驚醒,看著亞瑟的臉龐,心裡有種莫名的失落,她不知道自己在擔憂什麼,只是隱隱覺得在他們光亮耀眼的幸福背後總有片揮之不去的陰霾在步步逼近。她擁緊了身旁的人,就像小時候企圖抓住那美麗的肥皂泡一般。
離開軍情六處會像他說得那麼容易嗎?她閉上眼,黑暗中傳來自己的心跳聲,彷徨又急促。
今夜,唐謐和亞瑟如常來到海邊的酒館。他們來得有點晚,酒館裡的人很多,大家相互乾杯致意,然後大聲交談,嘈雜得很。舞臺的一角,那穿著白襯衫,黑背心和緊身褲的吉他手正懶懶地撥著琴絃,冷漠高傲的舞娘仰著臉,裙襬一揚,開始跟著節奏慢慢地踏著舞步。
亞瑟靠在吧檯邊,一邊啜著冰凍的伏特加,一邊和唐謐說著小鎮上的鄉野趣事。他的語言幽默,表情生動,配合各種巧妙的比喻,不僅唐謐被逗得忍俊不禁,就連旁邊的客人也聽得哈哈大笑。忽然,吉他手“錚”地一下發出斷音,舞娘舒緩的身形嘎然而止,用銳利的目光逼視著臺下的觀眾,讓人呼吸不禁隨之一頓。而與此同時,亞瑟的臉色沉了下來,飛快地掃向門口方向,眼神陰森而銳利
“怎麼了?”,唐謐見他神色突變,便順著他目光看去,只見門口除了進進出出的客人並沒有什麼特別。
“哦,沒什麼。煙沒了,我出去買一包。”,亞瑟緊皺的眉頭鬆開,微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神情輕鬆,彷彿剛才的異樣不過是她的錯覺。琴聲再度響起,節奏又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