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創意,很有發散性思維的報警,我想,你一定是學文化藝術類專業的。”平頭青年拍了拍手掌說道。他轉頭,朝著原陽說道:“我突然有點想跟你做朋友,在我的圈子裡,正少了你這麼奇葩的人。”
“不好意思,我一般只跟人交朋友。”原陽將手中的一杯酒遞給站在旁邊的服務生佳佳,說道:“十二號桌的客人。”
童玉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一口果酒幾呼要噴出,然後捂著嘴在那裡笑。
“你他媽找死是吧。”在平頭青頭身邊的那一個相貌兇惡的壯漢怒喝一聲,便想要過來打原陽。
但是平頭青年卻將手一揚,止住了身後壯漢的動作,他的雙眼盯著這位烏鳳酒吧的老闆看著,看上去他很憤怒,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卻在翻騰。
“他到底是什麼人,是在罵我,還是看出了什麼。”平頭青年原本凌厲的眼神多了幾分疑惑。
“難道你的長輩沒有告訴過你,人類的世界很危險,不要在晚上的時候在外面胡亂的走動嗎?”烏鳳酒吧的老闆兼調酒師說的很淡然的樣子。
平頭青年頓時怒了,他臉眼神變了,不光是眼神變了,即使是瞳孔也變了,他的瞳孔的形狀變成了豎狀的,整個人變得陰沉沉的,只是這種陰沉只是針對烏鳳酒吧的老闆原陽一個人發出來的,旁邊的人並不會有那麼深的感覺,不過,那種突然之間的沉寂,酒吧裡面的人還是感覺到了。
然而過了一會兒,平頭青年卻起身要走,可還沒有走到門口之時,這烏鳳酒吧的老闆兼調酒師卻突然開口說道:“你的東西,忘記了帶走。”
那平頭青年先是一停,隨之便他揮了一手,彷彿將什麼抓在手裡了,然後大步的離開了。
酒吧裡的人愕然,就這麼走了。
那個抹藍唇的女孩更是大為驚訝,快速的來到吧檯邊上,激動地說道:“他居然就這樣走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妖怪?”原陽喝口白水,淡淡地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是風哥,在這一帶,風哥開口,沒有人能拒絕他的。”藍唇的女孩說的又快又急,看來她是知道對方是誰,難怪剛才一聲都不吭。
原陽卻只是說道:“哦,是嗎?那我拒絕了他,是不是很厲害。”
“你,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好,走了狗屎運吧。”藍唇少女氣惱地說道。
童玉瞳也是上下打量著原陽,她突然覺得這個大男孩似乎有些神秘起來。
那平頭青年出了之後,回頭看這個藏在巷子裡的烏鳳酒吧,只覺得這個酒吧透著詭異,原本在酒吧之中的一絲懼意散去之後,再回頭想,自己怎麼就怕了,但是若是要他再回去的話,卻又不太想。
讓跟著自己的這些兄弟都自己去玩了之後,他一個人走到一株大樹邊,在這大樹的腳下中央之處有一個凹形,在這個凹形之中有一尊小小的蟾蜍石像。
平頭青年站在那裡,看著樹說道:“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吧,不管怎麼樣,這個地界總是你的,你不可能不知道誰來到你這裡了。”
隨著平頭青年的話落,那樹的蟾蜍像是彷彿突然之間活了過來,並且有聲音出來:“哦,是盧風啊,先給我上炷香吧。”
“看你這樣子,倒像是幾百年沒有人供奉一樣,至於嗎?這麼餓,要不要我幫你立一座廟啊。”平頭青年說道。
“你?你們這些非人非妖的傢伙供奉的香火都是又酸又冷的,住你們立的廟,那我還不得酸死冷死了。”那蟾蜍石像開口說道。
平頭青年卻只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來,點了三根,擺在那小小的滿是泥土的石像面前,說道:“就這個了,這可是金聖牌香菸,又是金又是聖的,這是你最喜歡的兩個字,而且這種牌子的香菸沾染的願力可是正宗的人間欲願。”
三根菸點著之後,插在了那滿是泥土的小神像前的泥土上,煙霧升騰,然而那些煙霧卻籠罩在那小小的蟾蜍像上。即使是有風吹來,那些煙也凝而不散。
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久未吸菸之人,吸了滿滿一大口煙之後舒爽聲音響起:“你問我那個烏衣巷裡的烏鳳酒吧裡的老闆是吧,原本你不問,我只以為是一個普通富家公子來裡體驗生活,但是你這麼一問,看來,應該不是普通人了。”
他的話頓時惹得平頭青年大怒,低聲罵了一句,卻在這時,看到之前在烏鳳酒吧裡面見過的那位冷貴女子出來,他看著那女子,先是一愣,隨之說道:“原來是那位的獵物啊,之前在酒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