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上乘武功的秘芨,那是千金也難求。
焦四小心翼翼將匣盒取下來放在地面上,說:“少爺,你用老爺的那口銅釦鎖匙,將盒子開啟看看。這小小的木盒,卻十分的重手。”
公孫不滅心想:酸枝木和黃金加在一起,怎不重手的?便將銅釦和金屬小棒結為一體的奇特鎖匙從懷中取出來。
匣盒上的鎖,不是明鎖,而是嵌鑲在匣盒上的暗鎖。只有一個鑿成圓形的鎖孔,大小剛好與變了形的小銅釦相吻合。公孫不滅將鎖匙插入鎖孔,輕輕一轉,“啪”的一聲輕響,匣盒蓋就自動彈跳開啟,公孫不滅和焦四頓時感到眼前一亮,盒內光華流動,眩眼奪目,他們兩人都驚訝極了。盒內裝的不是什麼武功秘芨,而是滿盒的金銀珠寶。價值不下萬金。金光流動的是金葉子和金豆豆,五彩奪目的是各種寶石和珍珠。
公孫不滅怔住了:“四叔,怎麼不是外公的秘芨,卻是這些東西呢?”
“少爺,恐怕老爺的秘芨就藏在這些珠寶的下面,我們將它倒出來看看。”焦四將全部金銀珠定都倒出來了,盒內空空,什麼也沒有。公孫不滅心想:我是取秘芨而來,並不是取寶而來,我要寶何用?這些寶能助我報仇雪恨和救出外公麼?但想到外公這麼慎重的將銅釦交給自己,叫自己來取秘芨,練好秘芨上的武功,絕不是來取這些金銀珠寶,而且外公也絕不會騙自己,更沒有必要騙自己,恐怕這盒子裡還有些古怪,便說:“四叔,我們再仔細的檢查下盒子,看看有什麼奇異之處。”
焦四輕輕敲敲盒子,驚喜的說:“少爺,不錯,這盒子還有夾層,老爺的秘芨,一定藏在夾層之中。”
“四叔,那我們快撬開夾層看看。”
果然,焦四費力的揭下了箱底的一塊夾板,那一本武功秘芨,就藏在夾板之下。秘芨的封面,是用黑花紋的絹布貼成,上面寫著“錯武寶典”四個金色的篆體字,厚薄似一本論語。
公孫不滅心情激動,他死裡逃生,千辛萬苦奔來野人寨,為的就是尋求這一本外公心血滴成的秘芨,練成秘芨中的上乘武功,殺了那姓汪的賊子,早日將受折磨的外公從魔穴中救出來,所以他視腳下的萬金,仍不及這部秘芨重要。要是一般人,見了這一筆可觀的金銀珠寶,早巳驚喜萬分,忘乎所以了,哪裡還顧得去細心尋找這一部秘芨?何況已尋找了一遍,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擁金而去。
焦四望著滿地華光流動的金銀珠寶,深有感觸的說:“老爺也太過小心謹慎了,他擔心這個盒子萬一被人發現,同時那人又僥倖能開啟盒子,那麼他看到這麼多金銀珠寶一定大喜過望,將盒子取走,不會去尋找其他的什麼了?從而使自己的秘芨,不致落到貪心人的手中。”
公孫不滅怔了怔說:“四叔,他既然將盒子取走了,秘芨怎麼不落到他的手中了?”
“少爺。一個貪財人,眼裡看見的只有金銀珠寶,他除了取走盒內的珠寶外,對這個用金子鑲角鑲邊的酸枝匣盒,必然觀為奇珍異寶,不會去翻尋老爺的這一部秘芨的,一定小心的儲存起來。或者高價的轉交出去,老爺的這一部秘芨,以後只好輾轉落到了一個有緣人的手中……小過,少爺,這都是假設,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因為除了我一家人之外,就是我二哥也不知道老爺的秘芨收藏在這處絕密的洞中之洞裡,就是知道,也無法開啟這一處石門,將寶盒取出來。老爺只不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而己。”
公孫不滅向焦四深深一揖:“四叔,我公孫不滅能尋到這一部寶典,全賴四叔一家人,二十年來如一日,忠心的守護在這裡,我不但深深的感激你們,也代表我外公感謝你們一家人的忠心。”
焦四說:“少爺,你怎麼這樣說的?這是我一家應盡的本分,少爺要是這樣就見外了,我們一家早日希望少爺練成老爺的上乘武功,將老爺從魔穴中救出來,別讓老爺再受那無邊的痛苦了!”
“四叔,要是我不能救出外公,殺了汪賊,將無顏立於這天地之間。”
“少爺,你打算在哪練功?”
“四叔,你看呢?我在哪裡練好?”
“少爺要是在司元洞練,不但起居飲食不大方便,也易受人干擾,這裡雖然幽靜,但這是人們遊覽地方,不能不準別人來;要是不準人來,那更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不錯不錯,這裡不是練功的好地方。”
“少爺;依我的意見,不如在我後院練功的好,起碼少爺的起居飲食,有我們照應,並有我們的保護,外人根本不敢隨便闖進來干擾少爺的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