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以刀子便砸在了他的頭盔上,嚇得他本能地一閉眼,與此同時他的槍也響了。來不及擔心子彈打到哪裡,我伸手一把用拇、食、中三根手指摳住了對方的喉結使勁一拽。拳頭縮回來,指間的充實感是他被挖掉的氣管,血水像開水一樣冒著熱氣噴出來,看著紅紅的一片撲過來,我閉上眼等著熟悉的腥臭血水。可是打在臉上的時候卻不是溼溼的感覺,而是像米粒傾倒在面板上的感覺,睜眼一看,地上鋪滿的都是已然凍結的血滴,臉上卻沒有任何血跡。
“乖乖!”我看著一地的血冰有點傻眼。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嗖!”一發子彈貼著胳膊飛了過去。同樣是火辣辣的痛,但從已經凍得發木的傷口傳上來,就是沒有平常那麼嚴重。可是等我一溜滾拾起槍順著槍聲找到射擊的槍手時,看到的已然是一具屍體了,刺客幫我解決了暴露的目標。但滾下山坡不知死活的刺客,又爆出一個驚人的事實,對方仍藏有大批人馬。
山腳下一陣槍響,我顧不得胳膊上的槍傷,跳出已然暴露的藏身之處,順著斜坡滑了下去。昏黑的夜幕中山腳下站著的只剩四個人,看身形都不像是我們自己人,於是順著坡度下滑的同時,我飛快地從腿袋裡掏出手槍對著四個人開始射擊。
打倒了兩個後,對方開始還擊,等十五發子彈打完,四個人都被打死了,但我卻躺在雪地裡站不起來了。我左腿被打中了兩槍,一槍小腿皮肉傷,一槍打在了大腿外側,這都還不算什麼,最厲害的是我在滑到人群中時,腹部正好撞在地上丟棄的火箭發射器上,鋼鐵的圓筒像撞門錘一樣重重地頂在了原有的傷口上,我明確地聽到自己肋骨折斷的聲音。
可是扭頭一看邊上的托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