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
“耗時太久了!”小胡桃嘟了嘟嘴巴,甩掉了戰錘上的鮮血,很不滿意這場戰鬥,“下一個,誰來?”
幾乎是本能的。圍觀黨們搖了搖頭,笑話,屠龍五階都被幹掉了,自己上去不是送死麼?
“沒膽鬼,拿出你們的勇氣呀!”
胡桃叫囂。可是沒人敢反駁,正如唐頓所說,聚集在酒店門前的冒險者,能有多少斤兩?即便是屠龍,也不過雜魚而已。
“嘁,沒勁兒!”又喊了幾聲,看到這些傢伙們確實沒動手的意思後,胡桃跳上了空鰩的後背,一邊招呼巴蒂,一邊向著酒店視窗飛去,“剩下的交給你了。”
不用牛頭人出手了,冒險者們很快散了個精光,他們實在沒臉呆下去,先不說打不打得贏巴蒂,即便贏了,還有小蘿莉那關呢。
讓胡桃這麼一鬧,唐頓以為會清靜幾天,可是他顯然低估了許爾勒一行的報復心態,第二天吃過午餐,以他和因扎吉為首的貴族們就找上了門。
唐頓要是不想被貴族圈當做吃軟飯的小白臉,這一戰是躲不過去的,不過他也不想讓那些傢伙順心如意。
“讓他們先等著吧,我午睡一個小時。”
以唐頓的態度,連杯茶都不會給他們上,不過蕾娜還要顧忌巴伐利亞家族的名聲,便出面招待他們。
“唐頓在幹什麼?為什麼還不出來?”
許爾勒抓起茶杯,正要摔在地上,又想起了蕾娜的身份,只能忍下,不過沒好氣的抱怨著。
“不會是逃走了吧?”
“賤民就是賤民,一點規矩都不懂!”
大廳中坐了三十多個貴族,除此之外就是他們帶來的人馬,雖然人數不多,但是能被許爾勒邀請的,最差也頂著個伯爵的頭銜。
他們可不是破落戶,而是家族勢力籠罩甚廣的大貴族,不然也沒資格和許爾勒交往,所以說起話來有些肆無忌憚。
“公主呢?為什麼也不見人?”
因扎吉一直沉默,但是偶爾的一句話,就會挑起巨大的騷亂和敵意。
這些貴族平時欺男霸女的不少做,一想到唐頓和公主正在一起,說不定還有些親密的行為,他們就覺得怒火中燒了,恨不得立刻把唐頓撕碎。
“公主在午睡!”
蕾娜瞄了因扎吉一眼,心裡暗暗警惕,如果這句話是有心的,那麼對於因扎吉的評價就該提升了。
對於貴族來說,陰險並不是惡劣性質,說不定反而是家族振興的希望。
“還要讓我們等多久?我們不是來喝茶的!”許爾勒繞著大廳踱步,掏出懷錶看了看,發現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實在忍不住了,“很好,咱們走,畢竟愛情是公主的私事,她想要找一個軟蛋,我們也沒辦法,不過我們會把這件事傳遍整個上流社會。”
其他貴族同仇敵愾,也紛紛站了起來,不管如何,都要搞臭唐頓的名聲。這樣哪怕是老國心裡同意這門婚事,也的顧慮下貴族圈的風評了。
一些貴族子弟交換著眼色,甚至已經做出了栽贓嫁禍的準備。
“既然來了,何必著急走呢?”
唐頓從大廳外走了進來,身旁跟著茜茜和暮光,再往後是巴蒂和公主新任的近衛長。
就像一頭雄獅闖進了一片陌生的草原。所有的土著雄獅都站了起來,敵視著唐頓,恨不得撕碎他。
貴族和平民之間的矛盾天然不可調和,如果說茜茜嫁給一個大貴族,他們也認了,可是挑一個平民算怎麼回事?三流國家的公爵?抱歉,在這些毅力了至少一百多年的貴族眼中,別說唐頓當上公爵不到兩年,他就是成了國王。也是低賤的泥腿子。
“你終於肯出來呀?”
許爾勒咬牙切齒,以他的身份,也沒必要掩飾什麼,畢竟誰敢找他報復?
唐頓沒搭理許爾勒,徑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你!”許爾勒的肺都要氣炸了,剛要發飆,被因扎吉攔住了,“冷靜點!”
“唐頓。我有個朋友想和你切磋一下,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
許爾勒深吸了幾口氣。壓下了憤怒的清晰,朝著一箇中年大漢使了個眼色。
“我是布萊浦傭兵團的團長,聽說你手上有一份黑暗祭典的入場券,不知道能否讓給我?”
中年大漢走了出來,他顯然是近戰,披著一身高達五百磅的黑色的重型鎧甲。用的也是雙手車**斧,看上去極具視覺壓迫力。
“這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