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
南宮浩一愣,回頭道:“人呢?本大人走的時候不是還在嗎?這才多大一會兒?”龜公想了想說道:“回大人的話,裡面的人您剛走就跟著走了,而且這次的花銷還沒結呢。”南宮大人只聽了前半句,後半句根本就沒理會,聽說敖齊爾走了,不由得鬆了口氣,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著依舊放在桌上的茶杯,南宮大人一屁股癱在椅子上,對著跟進來的龜公吩咐道:“去,把本大人要的幾個小相公喚進來,再來一桌上好的酒席,今晚本大人要好好樂呵一下,放鬆放鬆心情。”龜公一愣,諾諾道:“大人,這可是要先結賬的。”南宮大人牛眼一瞪:“嗯!本大人還能拖欠你的不成,記在賬上,月末給你結了就是。”龜公還想再說什麼?南宮浩直接罵道:“混賬,還不快去,討打不成!”龜公一驚,轉身去樓下張羅起來。
…………
躲在雜貨鋪裡的敖齊爾其實也有一絲不安。雖然他知道自己帶來的條件一定能將杜充打動,但現在首要問題就是杜充見不見自己,倘若他為了避諱根本就不見自己,那所有的一切都白搭。正當他惴惴不安時,留在宜春院隔壁探查情況的探子興匆匆的跑了回來,一見到敖齊爾就說道:“大人,成了!”敖齊爾一喜:“快說說。”說著,親手給這探子遞來一杯茶水。探子受寵若驚,伸手接過茶杯喝也沒喝酒說道:“大人,您大概走了不到半個時辰,那南宮浩就返了回來,還是他的那幾個侍衛,並未帶別人。屬下放心不過,特意去宜春院找了一個龜公問了一下,那龜公得了一兩銀子對屬下說這時南宮浩正找了三個兔相公在屋裡那什麼呢!看來他是把事情辦妥了。”說著還**的笑了一下。
敖齊爾哈哈一笑:“好,事情辦得不錯。你這就再去一趟宜春院,約他明日晚間在那裡見面,然後我們就去會會杜充!”探子一頓,有些擔心道:“大人,這時候去見杜充是不是險了一點,若是他在府裡設下埋伏,豈不……”敖齊爾呵呵一笑:“無妨,本官自有辦法,到時你見了南宮浩,就說本官正在見一名重要人物,所以才提前離開那裡。而且你難道認為一個貪戀權勢的人會在一個天大的誘惑面前把前來送他好處的人怎麼樣嘛。”“大人高見,大人好計謀,這樣一來杜充還道是咱們已經在宋軍中有了內應,到時候可就小小的威脅他一下了!”探子由衷佩服道,兩人一起放聲大笑起來。
吃飽喝足,南宮大人正要攜三位容貌俊美的兔相公上床做些淫慾之事,房門就被敲響了。南宮大人懶得理會,門外的侍衛自然不會讓人打攪了自己的好事。想著伸手就要幫面前一個羞羞答答的小相公脫衣服,哪知道這時敲門聲又響起,而且還沒外沒了,聲音也越來越大。南宮大人只好停手,罵罵咧咧的趿拉上鞋子去開門。門一開就是一張看似熟悉的臉,正是剛才跟在敖齊爾身後的一人。再看他身後的那幾名自己的侍衛,分明已經被他帶來的幾人制住了!
南宮大人一驚,強笑道:“幾位壯士,這……這是何意?”那探子呵呵一笑:“南宮大人,擾了您的雅興實在是罪過,敖齊爾大人正在同一位重要人物會面,脫不開身就命小人來問您一聲,我家大人所託之事不知大人辦的怎麼樣了?”南宮浩急忙點頭道:“辦妥了,辦妥了,杜大人答應明天讓敖齊爾大人去見他。”探子呵呵一笑:“南宮大人辛苦了,那您繼續,我這就回去稟報敖齊爾大人,明晚再來這裡和您會面。”說罷,對著南宮浩拱了拱手轉身下樓。見到幾人下樓,南宮浩扭頭看向幾個滿臉漲紅的侍衛,就在幾個侍衛以為又要挨踹的當頭,南宮大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扭身見了房門,沒辦法,今晚還有大體力活要忙的。關上房門。南宮大人不由得有些疑惑,這敖齊爾還能去見誰啊!難道也是一位軍中將領?嗯,這是明天回去和大人提提再說。想罷,扭頭看向了早已脫光光的三位兔相公,發出一陣刺耳的淫笑……
第二天,為了掩人耳目,杜充上午去了城外逛遊一圈,在手下的幾員將領的親兵中秘密調集了三百刀斧手,分批次從杜府後門悄悄潛入埋伏起來,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晚間敖齊爾自投羅網。
天色剛黑,敖齊爾只帶了一名侍衛前往宜春院尋南宮浩。南宮浩沒吃晚飯就等在了那裡,今天后晌去了趟杜府,看到那三百刀斧手可真是把他嚇壞了,就這陣勢就是去一百個人也不夠砍得啊!所以見了依舊滿面微笑的敖齊爾,南宮浩不由露出了一副憐憫的神色,還好及時收拾心情:“敖齊爾大人,那咱們就走吧!別讓杜大人等急了。”不過他這副表情哪裡能逃過敖齊爾的雙眼,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對於這種情況敖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