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列愕然間忽然急劇收縮,“啪”泡沫破滅一般消失不見,那娃娃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悄然無蹤,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呆子以為是成訣子將之收了回去,扭轉頭,放聲大罵。“你這憊懶的孬人,朱爺還沒稀罕夠,你這便收了怎地,趁早的,趕緊方將出來,不然俺這一耙子下去,不管不顧就是一撓,築你個迎風癱。”
成訣子卻是不理,他如今自顧不暇,哪有精力開口反駁。呆子哼唧了半天見成訣子就不作答,他拽拽琉璃耙就想上去幫當扈一把,前後夾擊,給其來個後門開花。
這呆子剛邁一步,卻突然看到攻向成訣子的一根長髯倏然直奔他而來,未等細想,長髯及腰,霎時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被拽著前行,念及是當扈之意,斷然不會加害於他,想必定有變故發生,呆子只好腿腳踢踏,踉蹌的任其拖行。
“嘶”背後傳出一聲異響,朱罡列心中一驚,慌忙回頭觀,卻見那剛才消失無蹤的粉嫩娃娃竟然又出現在身後,地上一灘黑漆漆的唾液仍在泛著烏花。
當扈撤長髯,呆子轉身形。這貨一雙肉眼直愣愣的盯著那玉徹粉堆的嬌嫩娃娃,半晌瞅得眼疼,開口道:“這娃兒,原來不是忖思給你朱姥爺省錢,乃是藏了頭等著陰俺。”
那娃娃隔著肚兜抓了抓癢,嘴中“伊呀呀呀”的一陣叫喊,見朱罡列瞪著眼,渾然不解,他挺挺小圓肚,胯下粉嫩的小雞;雞勃然而起,接著一股晶瑩剔透的“清泉”噴薄而出。
朱罡列見其射的老遠,筆直朝他而來,不敢大意,這貨轉身形趕緊讓開,待躲到安全之處側頭觀,果見如那唾液一般,也是接觸到玉石臺面瞬間變得烏黑。
“都道是童子尿可入藥,依朱姥爺看,你那胯下挺然噴薄之物怕不是隻能入毒藥了。”
他話聲剛落,嘴都未閉嚴,那娃娃竟然挺槍一轉,掃射而來。朱罡列驚叫一聲,腳尖後踮,猛然躍身後退。
接連幾個縱躍,呆子退到安全地帶,摸摸眉心,苦著臉,喟然長嘆一聲,自語道:“朱爺忒也命苦,前天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