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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言師猛地想起了自己暈倒前的情景,想起了那個守塔者擊倒自己的那一掌,心中不由得暗暗吃驚!這一掌居然可以透過‘仇’擊打到自己的身體,而且還可以傷到自己成這副模樣,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那兩個守塔者。

而自己現在的傷,怕是沒有幾個月是好不了。

心中閃過一絲煩躁,言師暗中對那兩個守塔者恨得牙癢癢的。

眉心閃過一個暗金色的‘言’字,言師的胸前的斷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全身的肌肉也在一點點的磨合著。

言師微微一嘆,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自己雖然可以靠著‘言’的能力讓自己的外傷恢復,但是內傷卻不是靠‘言’可以治癒的,如果柴大官人在這裡或者可以一起治癒,但是柴大官人說不定此時已經在天門了。

那一掌幾乎震斷了自己近半數的經脈,看來唯有一點點的自己恢復了!

睜開雙眼,看著黑糊糊的一片,言師眼中閃過一絲焦急,如今小小在玄門,自己也在玄門,萬一小小離開了玄門自己該如何去找!

越是這樣想,言師的心情就越是焦慮,只覺得全身的雷元力在躁動著,就好像火山爆發的前夕。

言師微微的閤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漸漸的緩下自己焦躁的情緒,如今的言師自然不會是剛剛出道的那個芻了,心中知道自己焦慮也不是辦法。

活動了一下四肢,言師發現自己如果不是劇烈的執行元力對自己的影像並不是很大,指尖閃過一道藍色的電弧,接著逐漸的增多,很快言師的只見就多了一團綻放著白色光芒的電球。

言師煞白的臉接著這團電球的光線仔細的觀察著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臉上肌肉猛的抽搐了一下,言師臉上的神情又是難看了幾分……

這裡是死牢!絕對的死牢!

恨得咬緊了牙,看著看著這不過幾丈許空間的小房間。

滿地都是森白的骨頭,雖然滿是骨頭,但是不難看出這些骨頭已經是死了很久的骨頭,在這裡也擺放了很久。

地方雖然小,但是卻顯得不是很髒,整個幾丈許的地方,只有一個石床,再有就是床邊上的骨頭了。

看著那個不過堪堪可以過一個人的石門,言師鐵青著臉走了過去,手仔細的撫摸著那石門上的紋理。

撫摸石門的手猛的閃過一道藍色電弧。

轟!

言師一拳擊在石門上,石門悶響一聲,卻是連石渣也米有掉下來一塊!

好硬的石頭!

言師臉色一紅,嘴角留下一絲鮮血,就是這一擊的反震之力已經讓言師的內傷又加重了幾分。

眉頭一皺,言師在乾坤袋裡尋找起自己的‘仇’來,但是乾坤袋卻是沒有‘仇’的一絲身影,眉頭又皺緊了幾分,言師猛地想起,肯定是那兩個守塔者拿了自己的‘仇’。

微微一嘆,言師坐在了石床上,背靠著石牆,看著那堪堪只能過一個人的石門,緩緩的執行著自己體內的雷元力一絲絲的調息了起來。

早一日恢復功力,那自己就可以早一日的離開這裡。

時間一分分的在過去,石門外邊安靜的就如同死寂,言師本來古井無波的心情也漸漸的浮起了波瀾。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言師猛的睜開了雙眼,眼中滿是不耐,心中更是煩躁異常。

這樣下去不行!如果單單是靠自己調息下去的話天知道要調息到猴年馬月去,一身真元變化成雷元力之後,攻擊性增加了,但是恢復性卻是大大的減少了,言師此時第一次對自己的雷元力產生的怨恨。

而且言師心中掛念著小小,更是不可能放下心神全神去調息,那又要慢了幾分。

哎!

嘆了一口,言師背靠在石牆上,聽著幽靜的一片,言師心情遭到了極點。

手中猛的出現了那塊被黑色金屬塊包著的最後一份倉頡遺書,言師把倉頡遺書放在手裡把弄著,眼中露出了一絲決絕。

如今也只能把這一塊倉頡遺書開啟了,微微一嘆,心中卻是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的老祖宗。

手中又是一變,卻是出現了‘老君爐’把老君爐放在石床上,又將倉頡遺書放在老君爐上,感覺著那層黑色金屬的慢慢升溫,言師微微一嘆。

重新的把背靠在了牆上,言師的雙眼有些無神,手中猛的出現了那日史老交給自己的那個巴掌大的牛皮口袋。

食指和拇指一扯,裡面的東西掉進了言師的掌心裡,看著掌心裡的小瓶子和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