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按著南宮琛的腦袋,赫然正將他臉埋向自己胯間。南宮琛心裡猛地一跳,耳中嗡嗡響了一陣,恍惚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卻又著實怕是自己多想,誤會了大哥的意思,豈不會被嘲笑自作多情?
他偷眼看向南宮瑋,南宮瑋也正盯著他,神色傲然,手上勁道只加不減,只管把他臉蛋往自己胯間按下去。南宮琛蠕動嘴唇,到底生性羞澀,聲如蚊蚋地道:“大哥是要我……伺候得你滿意,便會聽我的話麼?”
南宮瑋鼻息輕哼,亦輕聲道:“此處到前面鎮子,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不拘你用什麼法子,若要我給你弄得神魂顛倒,不知東西,自然是你要什麼,我便應什麼了,就如那樂到極致的你一般。”他眼神曖昧地在南宮琛身周滾上一圈,火辣辣的竟令南宮琛渾身冒出汗來,想起自己在他懷中的種種痴態,更不由羞得臉紅耳赤,舌頭也要打結了。
饒是如此,有此機會,他怎也要試上一試,因此雖牙尖磕著舌頭,還是鼓足勇氣再次確認道:“你說話要算話!”
南宮瑋手掌改按為撫,貼著他臉頰摸一摸,淡淡道:“我說的話,何時沒兌現過?”
這帶給南宮琛的卻是過去被南宮瑋種種懲罰的記憶,他被那些或痛苦或愉悅的回憶激起滿身雞皮疙瘩,忙閉上雙眼,就在馬鞍前那小小的一點地方俯頭彎腰,雙手顫抖地落在南宮瑋衣裳下襬上,咬著牙將之掀開。
此時還未出天門山區,道路兩旁崇山峻嶺,高木深林,連一戶人家也看不見,道路上更沒有人影。其他僕人全跟在南宮瑋身後,自然沒人敢逾矩趕上來與南宮瑋並肩,是以南宮瑋腰背寬闊挺直,多少遮住了他在前頭的小動作。他形勢所迫,便只作掩耳盜鈴,只自己看不見其他人,便當其他人看不見自己模樣了,雙手小心地拉開南宮瑋前頭的褲子,親眼瞅見那碩大的紫紅色物體半軟不硬地蜷在大哥腿間,看來委實有些可怕。他雙手圍攏上去,捋著那東西上下滑動,南宮瑋毫不客氣很快便沉甸甸地撐滿他雙手,似乎也沒有刻意要與他為難。
南宮琛又羞又喜,情知自己喜歡大哥,大哥也同樣地喜歡自己,要讓大哥興奮愉悅並不算艱難。只是他一向都半是被動地在南宮瑋懷中承歡,自己挑逗大哥的時間實在少得很――一來以南宮瑋的強盛性慾,根本不需要他的挑逗;二來南宮瑋親自動手玩他的花樣尚未玩完,更無暇來享受他那磨磨唧唧的服侍。因此他儘管明白自己此刻動作應該多帶些誘人的風情,手法也應巧妙大膽才是,但畢竟太過生疏,那誘人的風情現不出來,撫在南宮瑋陰莖上的手指反有些毛躁了。
南宮瑋也不急,他們趕著一輛馬車,本來就走得不快。何況他們剛才遭受了家主亡故的打擊,所有人情緒都沉重低落,驅馬也是無精打采的,沒什麼勁頭。南宮瑋心中因南宮北翊逝世而生的抑鬱與痛苦之劇烈,其實都超過他自己的預估。他本來在思考著那是什麼原因,模糊中只覺父親的結局似乎在向自己預示著什麼。那時南宮琛喚回他的神志,他有一瞬間便幾乎將痛苦的原因都歸咎到二弟身上,都是二弟不夠聽話,才讓他這般頭痛難受,無法安寧。然而一席話下來,他嘴裡永遠不肯服輸,心裡卻完全清楚二弟的心意,更意識到,為了迎合他,南宮琛或許深藏了許多難言的委屈沒有說出。
對這樣的南宮琛,他有些憤怒於那“不同於己”的心意,極想將二弟的思維強行扭轉過來,成為與自己一致的人。但他設想一個與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二弟時,卻不免被想象驚了一跳――一個自私自利,精於算計,感情淡漠的二弟,難保不會成為與他爭權奪利的陰謀家,再以他的性格,他們兩人只怕會恨不得殺了對方才是,絕不可能產生如今的纏綿感情。
他那樣一想,對於如今抱在懷裡的溫軟可人的二弟就不由多了一份繾綣眷戀的柔情,覺得有時若事情不大,便聽聽他的話也無傷大雅。他心裡那般“軟弱”的想法,表面卻不肯表露分毫,只冷酷地吩咐二弟,既然要來吹這“枕邊風”,便當更盡職盡責才是。南宮琛的調情手法有幾斤幾兩,他豈會不知道,不過藉機下臺罷了。
這南宮琛不曉得他的矛盾與軟化,兩手握著他那粗大的肉棒努力地擼動,又翹起指頭來刺激他龜頭馬眼等敏感處,直是十分賣力。他印象中,大哥向來雄風不滅,一晚上就將他翻來覆去幹上四五次也還精神十足,光是用手,怕是不能讓大哥舒服到頂。因此他把玩了那硬物一會兒,只覺越發脹大,莖身青筋暴突,龜頭獨眼怒張,熱熱的杵在他與大哥交疊著的大腿邊上,實叫他是心動得很。
他倒坐在馬鞍前,兩腿屈膝夾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