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承受不住。此時少年再次玩弄起來,那快感還是一般的強烈,只是少了後穴的刺激,這力道他便也能夠承受了,只覺那被少年攪動著的內裡仿如滿盛歡愉的湖泊,給他以那簪子一絲絲地攪出了許多豁口,流淌著快活的溪流便一道接一道地往身體四肢竄去,竟享受得很。他也不由地輕聲哼哼起來,羞怯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麼?”
南宮珏嚴肅地道:“自然是真的。武學上的事你不聽我的,還能相信其他什麼不可靠的人?”他的手卻還在撥弄著那簪子,谷靖書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道:“可是你給我插這個……和那什麼雙修功法便沒有關係吧?”
南宮珏正玩得不亦樂乎,聞言只略一頓,便道:“自然有關,做那雙修之功,要緊的便是受到極樂而堅忍不洩,將那歷經煉化的陽精化為純正元氣……靖書你還遠遠達不到這個標準啊,我們多練幾次,叫你學會了忍耐便好!”
只是他這話中為己打算的企圖,就是谷靖書也聽得出來,只將一雙眼睛默然地望了他一陣,望得少年自覺話語中諸多漏洞,方才悻悻然地停了手,道:“既是雙修,本來我也當同你一道。只是我練的其他功法已有很深造詣,陪陪你是無妨,卻沒法真與你一道練起。所以用些工具之類也屬正常。”
他講完這話,才又極不情願,戀戀不捨地捏著那支簪子,像是要摧毀什麼寶貴的藝術作品般緩緩將它抽了出來。
谷靖書卻是全身都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