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蝶雙手已經洗得乾乾淨淨。但還沒有擦乾,她的旗袍上沾了不少地水痕和血痕。見她秀眉輕皺的樣子,顯然是難以忍受這些水痕和血痕。打算進來換掉旗袍。
看到王至道,周蝶愕了一愕,本能的問道:“王至道,你在這裡面做什麼?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
“對不起啊!”卻是跟著周蝶身後的鄔心蘭向王至道解釋道:“周蝶姐說她要換衣服,我沒有辦法阻止她回來!”
汗,這種話怎能當著周蝶的面解釋?
果然,周蝶聞言又皺起了秀眉,問道:“心蘭,你在說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回來?王至道,你在搗什麼鬼?不是還不相信我吧?”
王至道忙解釋道:“周蝶姐。你別誤會!不是這樣的,我剛才從你師父口中知道,他在你們車廂藏了炸彈來對付孫先生,我得將它找出來。擔心你進來會有危險,所以才讓鄔師姐阻止你回來。幸好現在沒事了,炸彈我已經找到了。你進去換衣服吧,我不打擾你了!”
“這是炸彈嗎?”周蝶瞧著王至道手中抱著的檀木盒子,目光有點黯然,幽幽的嘆道:“師父他為了暗殺孫先生。不惜在我的地方放炸彈,是打算將我也一起炸死?他真狠得下心啊!對了,王至道,師父他現在怎麼樣了,你沒有殺他吧?”
“沒有,他跳下火車逃走了!”王至道不想周蝶太傷感,隱瞞了實事。然後他又對周蝶和鄔心蘭道:“這個車廂已經安全,你們兩個進去吧,我先處理掉這炸彈。”
找了個地方將裝著管家人頭地檀木盒子藏了起來,王至道才來到孫先生地車廂。那管家的人頭,只有在回程的時候再想辦法帶走埋葬了。
梁氏兄弟此時正守在門口,見到王至道,老大梁山笑著對他打招呼道:“喂,王至道,再見到你真好,那些殺手已經讓你們全部解決了吧?”
王至道點頭道:“嗯,五形殺手都完蛋了,火車上可能再也沒有殺手了。不過這並不代表孫先生就一定會安全了,你們還得繼續戒備著,以後地日子說不定會更驚險呢!”
梁氏兄弟一齊點了點頭,梁山道:“我們明白,所以從現在起,由我們兄弟輪流在門口放哨,絕對不會讓任何陌生人接近這兒。”
王至道讚賞了一句,然後推門進去,只見孫先生,孫大周,陳真和躺在臥鋪上的杜心武的視線都向他瞧了過來。
孫先生微笑的對他點頭道:“至道,看到你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之前我還擔心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王至道問道:“心武前輩沒事吧?”
杜心武的語氣很虛弱的回答道:“我還死不了,不過已經沒有辦法再保護孫先生了,孫先生的安危只有靠你們了。王至道,實事證明,在對抗暗殺這方面,你是我所見到的最出色的人,無論是反應、智慧和應變能力都要在我之上。所以我將孫先生的安危託付給你了,由你來領導他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我會盡力!”王至道對杜心武承諾了後,轉向孫大周問道:“孫兄,火車到下一站停車還需要多長時間?”
孫大周道:“本來早應該就停車地。只是因為五形殺手令這火車失去了控制。以現在火車的速度,至少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到下一個候車站臨時縣。”
“那兒有同盟會的兄弟吧?”
“有的,我已經用電報機和他們聯絡上了。我讓他們準備了醫護人員來照顧心武前輩。”
“照顧?不停,火車到臨時縣候車站,就讓心武前輩下車,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不適合繼續留在火車上。讓你們在臨時縣地同盟會的兄弟送他上醫院。別這樣看著我。我並不是將他當著累贅丟下,只是他這樣陪同著我們會更危險。留在臨時縣的醫院讓同盟會的兄弟們照顧會很安全,至少沒有人會打他地主意,而且傷能好得更快!”
孫先生等人先是面面相覷了半響,孫大周才幹咳道:“我覺得他說得很有理,心武前輩,你留在臨時縣的醫院的確要比跟著我們安全!”
孫先生嘆了口氣,對杜心武道:“心武,你為我受了重傷,按理我不應該丟下你。但是王至道說得很對。你目前的確最需要去醫院治療。
而不是繼續跟著我們涉險,所以我希望你能暫時留在臨時縣醫院。
你地意思如何?”
杜心武先是瞪了王至道半響,然後才苦笑道:“好小子。我剛剛託付給你重任,你馬上就將我踢出局。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現在的情況,跟著你們除了當累贅的確沒有別的用處。好吧,我服從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