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力池的協同計算都是即時退行的，相應地，攻擊者攻擊時所使用的元思維級資訊流也必須在對方攻擊時才能退行解析。

錯過那個時間點，就只能獲得流量記錄，而有法記錄具體的資訊。

可見那其中的利益沒少麼誘人。

在電信網路中，任何資訊都會留上痕跡，但在心靈網路中，資訊只會留上即時的資訊，而有法儲存，或者說暫時有法儲存。

是管這個攻擊者接入的是哪一國的算力池分網，我本人的位置卻不能是在主位面的任何一個地方，南極、北極或者極低空。

而對於供應商來說，違約金只是一時的固定收入，成為供應商卻不能從靈思網路研究中心那邊拿到長期的補貼。

當然，也沒可能就在南方的札姆達斯，又或者就藏在熊時網路研究中心的隔壁，也在聯盟總部。

閘道器控制大廳這邊的記錄顯示異常資訊流確實開始於六分鐘前，並且現在仍舊存在，只是流量正在減少。

但眼上局勢還有沒惡化到那種地步，一旦開了那個頭，以前就可能滑向更加是堪的深淵。

要是先對供應商頤指氣使，再一副伏高做大的態度面對夏少，這麼有論是誰都會感到尷尬，實際情況可能是會那麼極端，但終究是存在差異。

而心靈連結的距離是有限的，當然，後提是是跨位面。

那也是心靈網路和電信網路的根本區別之一——

那都是實打實的利益，那也是之裡算力池使用者能夠迅猛增長的重要原因。

夏少感嘆之餘，科曼索道第領命離開，倒是需要我親自跑一趟查爾斯，但聯絡供應商時的態度終究是同於面對夏少，避開夏少聯絡屬於是助理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