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場被人餵了腥腥草的,這就說明馬場管理的不嚴格。如此這般,可不就觸動了皇上和皇后的神經?想來你們聽過雲樂大公主吧?”
嬌月點頭,雲樂大公主是皇上的第一個女兒,比太子哥哥小三歲,比她大兩歲的。
“聽說過,不過從來沒有見過。”
齊之州冷淡:“自然沒有見過,雲樂公主是個病秧子,而且還是個瘸子,她一般是不見人的。”
嬌月一愣,不可思議:“瘸子?”
齊之州:“雲樂公主五歲的時候跟隨皇后娘娘去馬場,結果馬被人餵了藥發狂,導致才五歲的公主被踩斷了腿。皇后娘娘也因此受傷小產。”
擦!
嬌月掰手指:“這樣啊!”
“正是因此,現在馬場管理的十分嚴格,可是你們姐弟突然也在馬場出事兒,而同樣是因為馬被餵了藥,你覺得皇上不生氣還是皇后不震怒?畢竟,當初害了皇后和公主的人可沒找到。”
這些嬌月都並不知道,雲樂公主五歲出事兒,那麼那個時候她大概是三歲,不知道也不意外了。
齊之州繼續:“所以這次就算我們不追究,皇后娘娘也會追究,因為這件事兒觸動了她的神經。她想到了那些不好的過往,雖然害你的人不一定就是害了他們母女的人,但是這件事兒就像是一個導火索。”
嬌月咋舌,明白過來,她輕聲:“原來是這樣。”
齊之州摸摸嬌月的頭:“所以你不用想太多,這件事兒,你不出手,也有人會出手的。不是為你,只是為自己當初的意難平。”
嬌月嘆息一聲,感慨:“總是覺得身在高位比較好,可是仔細想想哦,什麼位置上都有自己的為難。當然,有錢有勢身在高位能夠掌握更多自己的命運,還是比普通老百姓好的。”
其安翻白眼:“你說的這不廢話嗎?”
嬌月哼了一聲。
齊之州道:“你們都給我安分點是沒有壞處的。”
嬌月突然抬頭,認真問道:“我覺得還是不太對耶。皇后娘娘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兒知道的這麼詳細呢?一般情況下,一個臣子的女兒出了點狀況,她未必會放在心上吧?”
齊之州感慨:“你腦子轉的倒是快。自然是有人想要讓她插手才引導了她。”
嬌月笑眯眯意味深長的兌兌齊之州:“舅舅,是不是你啊!”
齊之州失笑,感慨道:“不是。我還不至於能和皇后有什麼私下的聯絡,更不至於有辦法左右皇后吧?”
他認真:“你該清楚,我要是敢在皇后那裡安排人可不是小事兒,這樣的胡話不要亂說。”
嬌月雙手合十,立刻:“我知道錯了,麼麼噠!倫家下次不敢啦!”
齊之州無可奈何的笑了起來,感慨:“你這丫頭給我好好說話,什麼亂七八糟的。”
嬌月咯咯的笑,等到火鍋上來,她麻利的:“舅舅,我幫你好不好?”
齊之州道:“你和其安好好的吃自己的就成,別燙到。”
嬌月哎了一聲,笑眯眯,似乎是不經意的開口:“是湛哥哥乾的,是他不知道用什麼法子皇后對這件事兒產生了聯想,進而想到了自己,對不對?”
齊之州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吃你的。”
嬌月笑:“有沒有覺得我機智過人?”
齊之州認真:“我覺得你蠢得不能看,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嬌月才不肯呢。
“舅舅,你沒答應他什麼不該答應的吧?之前他就說了類似的話,不知道想讓你幫忙幹啥呢!這小子雖然很疼我,心腸也不壞,但是我總是覺得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嚶嚶噠!”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嬌月清脆:“進來。”
呃
開門的不是旁人,果然不能隨隨便便說人家的壞話,不然結果就是這個人當場出現。
嬌月立刻熱情:“湛哥哥,你怎麼也在?快來一起吃飯。”
齊之州:“”
其安:“”
容湛看看桌子,又看看椅子,微笑:“既然如此,好吧。”
他開始擦椅子又擦桌子倒了熱水燙碗筷
擦手,細細的,每一個人手指頭,隨即看著火鍋,蹙眉:“不分食?”
滿是嫌棄。
嬌月還就見不得這種矯情的人設,講真哦,要不是小時候這個傢伙就對她很好很好,她現在絕對不能和這個人做朋友,太太太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