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嬌嬌今天累不累?”
嬌月搖頭:“不累!”
她看向蘇三郎:“阿爹,你咋面有菜色啊!讓我外公呲了嗎?你不是最好潤物細無聲的拍馬屁了麼?咋?拍到馬蹄子上了啦?”
蘇三郎擼袖子:“你這熊孩子,我就說今天大家看我視線都不對,我非得揍你,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咳咳!”齊老先生的咳嗽聲適時的響了起來。
蘇三郎立刻:“我自小跟你外公學習,講究以德服人,不然換成一般的家長,早就揍你了!小姑娘家家的,說話不能這麼粗俗。”
嬌月轉頭嬌滴滴的告狀:“外公,我爹威脅我!”
蘇三郎差點噴出一口血,這就是他家的小白眼狼。
齊老先生立刻:“甭說我們乖月的壞話,她這是真性情。”
蘇三郎默默望天
映月看著現場的情形,緩緩笑了出來,感慨:“果然小妖多抱幾個神仙的大腿,就不會錯,可憐孫大聖一路斬妖除魔,到底也抵不過大腿抱得好。”
蘇三郎惆悵,人家家裡的孩子個頂個兒的乖巧,就算不乖巧,最起碼也是小孩子的樣子。他們家倒好,聰明的聰明的不得了,熊的熊的不得了。
當然,聰明和熊也都不算什麼,又碎嘴子又告狀精讓人受不了啊!
再看嬌月,這樣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蘇三郎覺得自己有點頭疼
“爹,你牙疼啊?”嬌月一本正經:“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40、小胖兔,你哭起來醜死了
40、小胖兔,你哭起來醜死了
其安還是年紀他雖然依賴嬌月,但是更依賴三太太和映月,白天尚且還好,晚上是不行的。
第二天一早齊之州就將孩子送了回去。
不過嬌月的適應度倒是還好。
嬌月不提回家,蘇三郎來接了一次,齊老先生直接翻臉,倒是不肯讓他帶走了。
如此這般,蘇三郎灰溜溜的回去了。
這樣一住竟然就住了七八日。
齊老先生是典型的文人,但凡有時間就要寫字,嬌月盤著小胖腿兒窩在書房休息的小榻上,也跟著看書。
說真的,古代的字都是繁體,嬌月其實很多都不認識的,但是前後順一順,竟然也能差不離,如若實在不認識就問齊老先生。
齊老先生仔細觀察,發現很多時候嬌月其實並不認識字,但是她根據上下的語境倒也是將這個字順了一個大概。如此越發的覺得這個孩子早慧。
便不是自家人,這樣聰明的孩子都要多喜歡幾分,更何況眼前這個還是他的小外孫女兒。
“外公,這個字念什麼啊?”
人名這種就沒有辦法順了。
齊老先生從來不覺得被嬌月打擾,十分滿意她的好學,他看了看,道:“這是箴。”
嬌月哦了一聲,“我沒有見過這個字。”
齊老先生含笑:“等你大一點,認識的字就更多了。”
齊之州進門就看到一老一小正在,他揚了揚嘴角,“嬌月,看舅舅給你帶什麼了。”
齊之州為人氣質冷硬,與人從來不苟言笑,原本就是冷然之人,自他妻子過世,更是變得冷然又不近人情。不說其他,就連齊家的親眷想在他這裡找補些什麼也不會落個什麼好,日子久了,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麼性格,萬不敢多在他面前找事兒。
便是他的親妹妹,他也只是親近,但是並不溫柔。
如若說能讓他再三展露笑臉的,也只這樣一個小丫頭了。
他手放在身後,嬌月瞄呀瞄,猜不到:“是好吃的麼?”
齊之州道:“你不是剛過了下午吃點心的時辰麼?又餓了?”
嬌月小肉肉臉笑容燦爛:“沒有,那舅舅給我準備了什麼呀?好期待。”
齊之州終於將禮物拿了出來,他含笑:“喜歡嗎?”
嬌月一看,驚呆了,隨即一高蹦了起來,直接在齊之州的臉上香了一個,“舅舅好厲害,舅舅是神仙!”
她捧著畫冊轉圈圈。
齊老先生探頭看了看,猜測:“是齊天大聖的畫本?”
嬌月點頭如搗蒜,她高興的眼兒彎彎,明亮的眼睛裡彷彿有星星。
“太棒了,我有畫本了。”
齊之州坐在了小榻邊兒,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嬌月看看好不好?哪裡需要修改,告訴舅舅。”
畫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