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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因為有人跟我一樣在等待而感到安心,所以我毫無怨言地等待著那個傢伙。

經過了很長時間,我看見了一個向我走來的人,朦朦朧朧的,看不清他的樣子,我卻認為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仔細一看——那邊還有一位在揮手的人,那是一個穿著白色連身裙的女子。我站了起來。

同時,站起來的還有我身後的那個男人,看樣子那名女性就是他要等的人了。

我在離開座位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位男性也同時往回看。

他是個一頭紅髮,像女性般漂亮的傢伙。那傢伙眼光和我對上後,就輕輕揮了揮手。

雖然是一個沒看過的傢伙,但是這也算某種緣分吧?也是,我也舉起手回應他。

我們兩個人雖然站在相對的方向,但就這樣打了個招呼。

那男人看起來像是說了一句“再見”,但我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我也回了一句:“再見。”然後就和他一起離開了那座長椅。

我在這有如要融化般的強烈陽光下,朝一個為了我而揮手的男人走去。

不知道為何,我的感覺很高興,但又帶著一點傷感。白色的陽光太過強烈了,讓我還是看不清楚揮手人的臉。

因為那個紅髮男人也有像這樣可以前往的地方,我在心裡向不存在的神感謝著。真是的,怎麼會這樣。

我又轉過身去,那裡並沒有什麼長椅,只有像是沙漠一般平坦的地平線。

就連那個紅髮男人的身影,也一併消失了。

“咔噠。”是房門被開啟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才瞭解這只是個什麼也不是的夢而已。於是,我緩緩地從有如沙漠般乾淨的世界中醒了過來——

我從觸感陌生的床上坐了起來,在經過幾秒鐘的茫然之後,眼珠大概十分生澀地轉動著打量這個陌生房間的環境。足夠乾淨整潔簡單,整個房間裡似乎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

“醒了?”聽到這個大概可以算是不久前剛聽過的聲音,不知為何我的身體突然一顫。兩手緊緊抓住蓋在身上的薄被,我的頭緩緩抬起,印入眼簾的便是那張與這具身體有著相似臉龐的青年的容顏。

“……”我低下頭,手把被子抓得更緊了。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就是不久前掐著我的脖子對我下幻術的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要不然這具身體的反應不會如此劇烈。僅僅只是抓著被子已經算好的了,再看一眼他的臉我的身體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對他做出什麼事情。

大概是不顧一切地狠狠向那張臉上打上一拳,然後接下來被他抓住手臂摁倒在床上,沒準又會被下一次幻術。

真是夠狠的兄長,相比較起來身為兩儀式兄長的兩儀要還真是溫柔得不像話。而且照宇智波佐助的記憶來看這位宇智波鼬應該也算是溫柔的一類,為什麼長大以後變化如此之大。為什麼宇智波佐助會攤上這種事,而且為什麼我必須要經受這種事。

我在胡思亂想,突然反應過來左手居然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於是下意識地開口問道:“那個被我抓在左手裡的東西在哪裡。”

……不對,問題好像錯了。我問的問題應該是我現在在哪裡,為什麼宇智波鼬會在這裡。按照常人的想法應該這麼詢問才對。但是我也懶得去問了,我只是想找到那個東西。

應該是對於我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在想起它卻發現它不在身邊的時候心中會湧起一股焦躁。

“是這個吧。你睡過去的時候手裡一直握著它。”一個小小的銀白色的鑰匙出現在我低下來的視野中。那不是宇智波宅的鑰匙,因為我住在那裡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鎖門,但是記憶中隱隱約約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只有有鎖和鑰匙的房子才能被稱為家。

那是誰的聲音?

我已經無法思考這樣的問題,那隻會讓昏昏沉沉的腦子徒生痛苦。我能做的也只有伸手接過那個鑰匙,正準備把它放進皮夾克的內口袋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換了衣服了。

……誰做的?

就在這時,門又一次被開啟了。

“終於醒過來了啊,小鬼。看樣子精神不佳呢。”

“……蠍麼。”

進來的人是自中忍考試後就再也沒有見面的蠍,看到他的臉我想我大概知道我在什麼地方了。

——這裡應該就是橙子所說的「曉」組織的駐紮地點。

我本以為他會滿不在乎地在這張床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