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你是用自己的顏來釣魚啊。我悶頭想,這樣的手段和妖魔化美人吃人是不是有點疑似呢?小母夜叉!
秦霄的肩有點抖,是被我和顏若琳剛才的話嚇得吧。
我回頭看看南宮磐石有沒有掉隊——自從進入城主邸後,他的氣息就變得十分詭異,我的六識自然能把握住他,但是又很容易錯過他,往往把他誤作景緻的一塊山石、一罈盆栽。這頗類似我當初和慕容芷戴上路人甲乙面具的效果,在意識中我忍不住要忽略掉他。
他是使用了某種我不知道的奧義法術,要在這元嬰者坐鎮的邸內儘量隱藏自己的身份。
“啊,穿過這個花園就是師尊高臥的棲鳳閣了,原來是江夜郎那個敗類的大同樓。哼,同什麼,和妖人同一塊兒去嗎!”
少年學著他幾位師兄的樣子,對已經挺屍的那個元嬰又罵上一句。
“那要我是妖人,秦師弟會不會奉師命來斬我啊?”紅衣少女嘻嘻一笑。
“這個,這個,琳公主怎麼會是妖人呢?”
“要是我是妖人呢?——秦師弟斬不斬我。”
她語氣成冰,目光如針尖。
“怎麼會?怎麼會?哈哈。這個玩笑開不得。”
秦霄尷尬地乾笑起來,我們耳畔響起了棲鳳閣外轟隆的小瀑布聲,他立刻轉移話題,
“看,瀑布上是蕩魔院的三位元嬰上座長老在弈棋吶!我給諸位引薦下——那觀棋的淺紅袍中年是梅先生,捏黑子的白衣文士是虛心子,托腮不語的青服老者是歲寒公。他們並稱蜀山三友,當年成道都受過我師尊的提攜和指點。”
秦霄的臉sè不禁漾出憧憬羨慕的表情。
瀑布巔架起來的草廬裡,白衣文士和青袍老者對著石棋盤臉sè凝重,片言不發,完全無視我們的來臨。那個梅先生倒是看看棋局,賞賞園景,眼睛四處不老實地轉溜。和我們的眼神對上後,他還傻笑起來,向我們這邊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