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居然對她產生了幾分憐憫，雖然一年前，她曾經差點要了我的性命！

“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啊！夫君！你為何要如此對我？我的兒！你又在何方？”這個失意女鬼此刻居然開始有些顛狂，她突然丟掉了手裡的眉筆，邊唱邊跳起來，雖然跳得豪無章法，但不得不承認，她的舞姿極美，簡直飄飄若仙！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也應該是一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吧，只可惜歲月無情，紅顏易老！

“慕容海，你為何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慕容海？她居然呼喚起了慕容海。看她那幅失魂落魄的模樣，難道她之前口中的夫君就是慕容海嗎？這麼說，她曾經是慕容海的夫人？難道她不是張素芯嗎？還是？

我又暗自運起功來，此刻用那個畫過符的手掌對著她，於是，我看到那個手掌迅速泛紅，而且那顏色鮮紅似血。

對，她真的是張素芯，可是，她為什麼會是慕容海的夫人？

此時，越發癲狂的她。昂起頭，對著天高聲呼喊起來：“慕容海，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敢來見我，為什麼？為什麼？”

她想見慕容海？慕容海？對，既然你想見到慕容海，我就讓你見到他吧，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話要對他說。

易容術真是好，這個時候，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張素芯，你想見我？”我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模仿慕容海的聲音低低說道。

發狂的她突然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就這麼站在前面，背對著我，一動不動，好半天后，她才緩慢地轉過身來，我看到，她的雙眼居然含著淚，雖然還是沒有什麼神采，可是，看起來卻令人為之動容。

“慕容海，你終於來了，你終於來見我了！”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卻沒有像常人一樣奔上前來，而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這麼多年了，你終於肯來見我了，難道，你真的原諒我了，是嗎？”張素芯聲淚俱下的說道。

“你認為你做的那些事，值得我原諒嗎？”我嚴肅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