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九花娘娘可能一招落敗,多少有些誇張其辭,想不到不幸言重,但是那點穴手法……?紅衫玉女暴叱一聲,攔阻去路,沉聲道:好個無情小子!給我站住生!”
逍遙客微微一楞,淡笑道:“姑娘請勿阻道,令堂穴道一個時辰內可以自解,姑娘請放寬心!”
說罷身形一閃而沒!
紅衫醜女恨得只咬牙,自知不是人家對手!車轉身一看,逍遙客已出了瓦屋,到連山莊門口,原來不願和醜女歪纏,施展起“逍遙遊”的身法。
紫衣少婦這時也一頓,飛步奔了出去。
紅衫醜女誤以為紫衣少婦對逍遙客有意,才披足狂奔追去,因而恨恨地道:“哼!真是不要臉!這樣大一把年紀……”
其實,這真是天大的冤枉,紫衣少婦疾步追去,是另有意圖的。
且說逍遙客一閃出得九花山莊,莊門外雖有十數個青衣少女仗劍阻攔,但那裡攔得住形同魅影的逍遙客,身形一閃,早已走出莊門十幾丈了。
那稍盞茶時光,逍遙客早已奔到九花山下。
目下,逍遙客急切地要趕回洛陽,使須霞復回本性,以便早日找到“陰煞女”的下落。
所以,他一看天下日頭,測出方位,放步向西南奔去。
正行走之間,驀然身後有人高喊道:“相公慢行一步!”
逍遙客停步回身,一條人形飛閃而至!
原來是那紫衣少婦。
逍遙客行走江湖二個月來,所有的麻煩幾乎都是女人帶來的,一見紫衣少婦趕來,不由暗皺眉頭,揚首問道:“有何見教?”
紫衣少婦喘了口氣、笑道:“妾身有幾件事想請教相公,請不要嫌冒昧唐突。”
逍遙客道:“什麼事呢?”
紫衣少婦道:“方才相公施展那手點穴手法,真是美妙至極,也是令師所傅麼?”
逍遙客素性耿直,因而直答道:“那是在下向一位武林明友所學。”
紫衣少婦微微一楞,復又問道:“可是那“寒雲莊”莊主慕容寒雲?”
逍遙客點頭答道:“是她。”
紫衣少婦道:“相公與慕容娘子是故交?”
逍遙客道:“新識不久。”
紫衣少婦含意深長地笑道:“新識不久,慕容娘子即以本門絕技相傳,看來你們這份交情可不淺哩!”
逍遙客知道對方話中涵意,不由面上一熱,連忙正聲道:“在下與慕容娘子以姐弟相交。”
紫衣少婦一蹙眉尖道:“聞說慕容娘子有個‘江湖浪女’的不雅之號……。”
逍遙客面色正經地道:“據在下所知,江湖中對慕容娘子的傳言有些不實!”
紫衣少婦笑道:“妾身深信相公之言,相公是否常在寒雲莊中走動?”
逍遙客道:“在此之前,在下曾在寒雲莊小住幾日。”
紫衣少婦嘖嘖稱奇道:“寒雲莊向例不準男人輕人,除非是……”
逍遙客知道對方有所誤會,立即搶口道:“在下入寒雲莊時早已身受重傷,昏迷不省,是破例進入的。”
紫衣少婦又是一恕,疾聲問道:“相公功力如此之高,還有何人傷得了相公?”
逍遙客苦笑道:“實不相瞞,在下被七星樓項嵩的‘追魂掌’劈成重傷!”
紫衣少婦驚色更加,忙道:“為此說來,那項老魔頭豈不已達天人境界?”
逍遙客道:“在下當時功力不如現在,而且在下又太輕敵所以……。”
“哦!”紫衣少婦吁了口長氣道:“想必相公在傷後,有了奇遇了?”
逍遙客含笑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紫衣少婦不加深究,又道:“相公在寒雲莊一住旬日,可知慕容娘子有個丈夫?”
逍遙客張目問道:“可是那獨腳劍客柳逢春?”
紫衣少婦點頭道:“正是此人!”
逍遙客道:“據在下知道,他們倆早在五年前就已仳閃了!
紫衣少婦道:“那可能是遮入耳目的,因為雙方當事人都未曾說明比離的原因。”
逍遙客怔聲道:“這是外人的誤傳,因為雙方都有唯言之隱。”
紫衣少婦喃喃道:“這就奇了!相以定知內情了?”
逍遙客道:“在下略知一二,不過事涉他人隱私,在下不便宜洩。”
紫衣少婦也沒有再追問,又道:“相公可曾見過獨腳劍客?”
逍遙客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