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可晨曳卻生生看上了她記都記不起來的一號人物何尤繁,讓她怎麼不氣?
於是為了防止何尤繁亂想,去勾引晨曳,在晨曳找何尤繁煉藥當天傍晚找到何尤繁,趾高氣昂的說:“何尤繁,你以為晨主是喜歡你嗎?你想太多了,晨主有一個未過門的妻子,他對她可是疼愛,寵溺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你知道嗎?”
何尤繁莫名其妙。
她說:“我知道啊。”
像是一拳打在軟棉花上,何零氣哄哄的走了。
其實何零真的是莫名其妙,人家何尤繁推辭都來不及,她還來警告何尤繁別去招惹晨曳,這不是故意挑釁何尤繁內心裡的叛逆因子嗎?何零應該去和晨曳說別招惹何尤繁才是。
何尤繁搖了搖頭,看書輕笑,口中不自覺溢位:“非也、非也……”
非也,非也。非也什麼,什麼非也……
晚上,何尤繁的師兄來找何尤繁。
他們是偶然在街上認識的,那時候何尤繁還不懂練毒,她只是會些皮毛功夫,那時遇到不平的事,她多手摻了一腳,就認識了這個自稱聹雨的“師兄”。她的功夫是他一手教的,她練毒的技術是他帶著入門,但她天賦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聹雨長得俊秀,只是比晨曳低了個檔次,臉上清冷的表情倒可以和晨曳一拼。
“上次任務不錯,你可以休息久點。”聹雨清清淡淡的說。
聹雨與何尤繁組成一對專門接幫忙殺人的活,何尤繁是為尋找刺激,聹雨是為金錢。何尤繁小時為了變得強大,用他教她本領為交換,她幫他做任務,幾年下來,兩人相處得無比和諧。
何尤繁沒說話,一手扇著搖扇,一臉悠閒。
聹雨也沒什麼多餘的話,轉身欲走,又想到什麼,折回來問何尤繁:“聽你府上人談論晨主瞧上你了。”何尤繁挑了挑眉。
“晨主是誰?”他問。
美人殤(九)
“晨曳。”何尤繁兩字回答得無比輕鬆。偏頭望已經臉色蒼白的聹雨,笑他膽小:“怎麼,沒聽過?”
聹雨不安的看她一眼,“他不會是真的……”
“哪能啊。”何尤繁笑著打斷他的想法,聲音悠遠:“晨曳有個未過門的妻子,對她可是疼愛,寵溺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頓了頓,眼裡含了笑意,望著聹雨,說:“你知道嗎?”
聹雨的眉簡直擰到一塊,望著何尤繁半響,苦笑一聲,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句話:“你最好不要後悔。”
聹雨轉身離去,身後傳來何尤繁空靈的呢喃,“非也、非也……”
聹雨才離去不久,晨曳從暗處出來,何尤繁對他的出現只是挑了挑眉,打趣說:“這晨主未免太不會尊重人,不曉得我是個姑娘家?”
晨曳望著她,金色的眼裡有什麼在流動。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她有什麼事瞞著他,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彷彿答案近在眼前,他卻完全不知道思緒。開口,聲音冰冷得宛如跌入冰窖,“你後悔嗎?”
何尤繁輕笑,“後悔什麼?”
“他說你最好不要後悔。”晨曳重複,不知為什麼,看著這女人的假面,他就有種恨意,想把她臉上半真半假的笑意撕毀。
“哦,那個。”何尤繁攏了攏長髮,重新坐回榻上,斜眼看著晨曳,笑問:“我能後悔什麼?”
晨曳掃到她身下,她依舊是光著腳,白嫩的腳丫在墨黑色的頭髮之間,顯得十分可愛。
不知怎麼,他想到了谷玉。在茅屋的時候,有一次他對她得寸進尺,她惱羞成怒,欲要踢他,腳踝卻被他拽在手裡,她怎麼用力都取不出,摸樣甚為可愛。
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
回過神來,再看何尤繁,那個女子已經睡著。
完全沒有防備一般的,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宛若輕輕扇動翅膀的蝴蝶。
他又想到她身穿紅衣跳舞的情景。
見晨曳沒有要走的跡象,閉著眼的何尤繁終於開口,慵懶的,“我困了,晨主不困嗎?勸晨主進房休息,累著貴人可就是小的不是了。”睜開眼睛,對上晨曳金色的、漂亮的眼睛,她眼睛眯了眯,又扯出一個笑容,“難不成晨主打算現在就教小的練毒?”
晨曳沒說話,何尤繁也沒在乎,又閉上眼睛,悠閒入睡。
晨曳才轉身走進裡屋。
凋雪飲瞳來何家莊找晨曳,照下人們的領路來到宅院。在這本該寂靜的宅院裡,“咣噹”一聲,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