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有力的迴盪在會議室上空，每一個部門經理都面面相覷，可是在聽完時點頭鼓掌，他們的總裁年輕有為，不會無緣無故這麼一番話，既然說了肯定有他的深意，那麼他們傳達，執行。

王芳芳激動的拉著白紫曉的手，她的總裁大人真是太帥了，太有範了，這麼冷冰冰的一番話簡直是有型啊！

白紫曉看了一臉花痴加崇拜的王芳芳，無奈的笑笑，轉而看著林艾艾，呵呵，她老弟這話說的真好，不動聲色的說她比當面說要高明。

其實白紫曉不知道，凌佑殷已經當面說過林艾艾了。

林艾艾接受到白紫曉的目光，心頭一沉，這個白紫曉，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知道的這麼多，現在還有心情看她的笑話，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可是林艾艾畢竟是林艾艾，偽善這麼多年，豈是這麼短短的一番話就可以讓她掉下鏈子，她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笑得鎮定自若，好像這番話根本就不是在說她，直直的看著白紫曉，氣勢，根本沒有輸。

這樣的對視，落入到王芳芳的眼眸中。

這時，凌天樂攤開桌上的文案，一手翻著張頁，話語平淡，“這個專案現在進行到和唐氏合作洽談這一環，上個禮拜，林經理你約見了唐天，現在你直接坐下總結，我們需要擬定下一步方針。”

突然被點名的林艾艾收起笑容，站起身，看了一眼凌天樂，然後再看著凌佑殷，最後面向大家，重新換上恰到好處的笑容，自信沉穩的說著，“是的，上週我帶領公司的兩位新來的同事王芳芳和白紫曉會見了唐氏的唐總，對於這個專案，唐總在一些不是條例外的內容作了需求，也間接導致了同事受到傷害，再此，我作為同行而去的經理，因為一些原因提前離去，在這裡我先為我的行為說聲對不起，再次，也對因為這個專案受到傷害的兩位員工說聲對不起，最後，因為這次恰當而失去了與唐氏合作的契機，再表示對不起。”

一連三個對不起，將她的職責，以及上次提前離場做了一個完美的公關。

白紫曉心裡忍不住吐槽，真會說，可惜啊，她的真面目她都已經看清了，真希望她這樣一副敢於承擔，敢於道歉的假善模樣她的弟弟，她的天樂哥哥，還有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識破。

只是林艾艾的話完，倒是引起一陣議論。

“林經理，要是和唐氏合作不成，那現在我們當前需要找哪一家綜合實力不錯的公司作為合作物件？”

“林經理，唐氏一直都是我們的合作伙伴，總不能因為新員工的不禮貌而損失這麼一個優秀的合作伙伴吧！”

“這次的合作洽談，之前唐氏也表明了有絕對的合作意向，怎麼會突然不合作了？”

“這件事情，我覺得作為前去的兩名新員工也有必要現場做一個總結。”

……

眾經理們你一言我一語都在紛紛發文，一時之間，剛剛的安靜全然不見，七嘴八舌炸開了鍋。

白紫曉和王芳芳一時之間陷入了眾矢之的的境地，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了一種預設的認知，所以倒是臉上沒有林艾艾想見的慌亂以及失控。

這個局面是她想的，她希望趁機白紫曉和王芳芳可以失去判斷力，跟這些部門經理去爭取說明，這樣她反而有一種脫開責任的優越感。

不用她自己解釋，這些經理就自動將她劃開，主要責任都在新人身上。

質問聲一波高過一波，幾個當事人沒有一個人有任何反應，都很沉默，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看著一眾經理們的激動，這一點，倒是不約而同的統一。

“各位經理，這專案也是我林艾艾沒有處理好，怎麼說我也不應該提前離開。”林艾艾誠懇的說著，這一招是以退為進。

果然，所有的經理又一次倒向了林艾艾這邊，的確也是，林艾艾在淩氏所做的業績他們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和總裁之間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他們這些人當然都是見風使舵，在她和新人之間做選擇，當然是選擇林艾艾了。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鼓掌聲響了起來，喧譁驟停。

緊接著，臉色灰白。

鼓掌的不是別人，正是總裁凌佑殷，他微微靠在椅背上，一邊眉毛斜斜的挑著，黝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凝睇著一切，“問夠了嗎？”

簡單的四個字，讓在場所有的人臉上灰白加白，悽慘無比，沒有一個人做聲。

086　有沒有人說你很聰明？

“你不說兩句？”凌佑殷右手在凌天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