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有這個時候,想著想著,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低下頭,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緋紅。
“漫,你終於是我的女人了。”經過昨天晚上,他終於釋然了,一種強烈的歸宿感讓他覺得無比的滿足,以後在也不用擔心這種若即若離飄渺的感覺了。
聽到他這樣直白的話,舒漫的臉更紅了,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對於那些嚮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來講,她現在做的事情無疑是被人唾棄,一個放蕩的女人周旋在三個男人之間,可是她有時候又覺得這種事情理所當然,甚至是本就應該是這樣的,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在想什麼?”看著她半天沒有回應自己的話,孟少霆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擔憂的問道。
“我們這樣是不是被世人所不齒?”她始終還是不能跨越心中的那個坎,即使自己承認了這幾段感情,可是始終還是矛盾著,掙扎著,糾結著。
“傻瓜,不要想了,如果你真的在意的話,我們以後也找一個這樣美好的地方隱居起來,自己過自己的生活,無需在意別人的看法,這樣好嗎?”
“這樣可以嗎?”眨巴著眼睛,迷惑的看著他,在這個現代社會,真的可能隱居嗎?
“可以的。”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子,“只要你喜歡,你要在哪我都陪你。”
“霆,你真好。”感動的靠在他的懷中,心中被這些話塞得慢慢的,想象著以後他們幸福的生活在一個寧靜美好的地方,那種滋味就莫名的甜蜜。
突然,舒漫眉頭一蹙,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你身上怎麼還這麼燙?”
昨天晚上是看不到,可是現在天基本上亮了,看著他潮紅的臉,眼中還冒著絲絲的紅血絲,看上別就像電視裡走火入魔的人,整個身子泛著一絲不正常的酡紅。
孟少霆搖搖頭,抿了抿乾涸的嘴唇,淡淡一笑,“沒事。”
“還說沒事,身子這麼燙,是不是傷口發炎了?”舒漫急忙低頭看向他的傷口,傷口浸出的血液已經將她割的布條浸溼,現在已經呈現一片殷虹,空氣中都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她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小心翼翼的將布條撕開,看著那已經結痂的傷口,微微的鬆了口氣,“你難道都不痛嗎?”肯定是昨天晚上運動的時候傷口裂開了,想到這裡,她的小臉又是一紅。
看著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埋怨,只是孟少霆卻淡然一笑,對於她的話不予置否。
在瀑布邊將換下來的布條大概洗了一下,然後在仔細的重新幫他包好,整個過程中,孟少霆都堅守著沉默是金的原則,不發一言。
幫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之後,舒漫才緩緩地坐下,看著眼前的瀑布,眉頭微蹙,“我們怎麼出去呢?”
昨天晚上只是想到了他受傷了,可是現在回來了之後卻不知道該怎麼下去了,現在這裡的佈置肯定更嚴了。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時心中惆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孟少霆淡淡一笑,從容淡定,溫柔的將她摟在懷中,“難道在這水簾洞中不好嗎?”如果可以,他倒真想和她在這裡帶著,永遠不出去。
“你要羽化登仙嗎?”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想著也許百米之外的別墅中,那個妖豔鬼魅的男人此刻也許就坐在裡面,心中沒來得一緊,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心。
“如果可以和你做一對逍遙的神仙,那倒是未嘗不可。”劍眉一挑,說出的話帶著難以言喻的霸氣。
“以後人家發現這裡的時候,發現兩具白骨才是真。”
“難道你不羨慕卡西莫多和艾絲美拉達?”孟少霆輕聲淡笑。
“羨慕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難道你是卡西莫多?”癟癟嘴,看著這個帥氣非凡的男人,橫看豎看也不是那個相貌醜陋的男人,更何況那兩個人之間真的存在愛情嗎,還是隻是卡西莫多的一廂情願罷了。
孟少霆被她這個鄙夷的怔了半天,而後放聲笑了起來,“女人,有沒有人說你很可愛。”
“男人,有沒有人說你很可恨?”舒漫嘴角一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扭頭看著這道水簾,似乎就像在山的那邊,出了這道水簾,也許是天堂,也許是地獄,不過,地獄的可能比較大一點。
“傻瓜,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男人?”孟少霆沒好氣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對於她不信任自己是十分的不滿。
“上官煜已經下令停止行動了,現在,這裡已經沒有守衛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等到天黑了再走。”
“你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