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再熱,本來一身的火氣就無處可發,哪像您,隨便找個地方,都能發洩一下。。”
“再貧,把你扔出去。。”就在AK和張北斗嘴的時候,一臉疲憊的陳重道推開包間的門,感受著房間內涼爽,不禁輕嘆道:
“還是這裡爽。。”看著汗流浹背,衣冠楚楚的陳重道,AK對其說道:
“我說重道,這都當二把手了,咋還衝在第一線。。”
“你以為我想啊,柳書記,想立威,這段時間盤查場子呢。所有在職人員,都得衝到第一線。對了班長,不查不知道,原來胡三那老傢伙在東區和郊區那麼多場子。。”說完,陳重道猛喝了幾杯涼茶。。繼續說道:
“班長,你真實料事如神啊,果然查出有問題的場子裡面,沒胡三一個。。”
“得嘞,重道,你這個高帽子戴的有點假了,誰都知道胡三政府有人,你這不是直擊我的臉嗎?”被張北一語說破,陳重道沒有絲毫的尷尬,拿起桌面上的筷子,夾了一份牛肉塞在了自己嘴裡,繼續說道:
“但我老覺得有貓膩,我就不信他的場子那麼幹淨。。”
“警隊內部不乾淨啊。。”
“啥意思?”
“聲東擊西。。”聽了張北的話,陳重道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看微笑的張北,一拍大腿大聲的吆喝道:
“對啊!”說完,看了下手腕上的手錶,八點多鐘,陳重道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撥通了黃興的電話。
“今晚十點鐘開始盤查東區夜場,注意保密措施。。”
“我知道了陳局長。。”兩人只聊了不到三分鐘就掛了電話!掛了電話的陳重道,笑著對張北說道:
“班長,劉猛這人咋樣?”
“可用。。”
“那晚上。。”
“嗯,人不用多,有正規手續就行,閔行街齊林的場子離洗車場太近!”
“明白了。。”聽了半天的AK終於琢磨出兩人聊到目的,笑罵著說道:
“典型的官商勾結,咱們國家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些敗類才制約了發展的腳步。。”可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房間內響徹著AK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作為陳重道曾經的左右手,對於陳重道命令,黃興是絕對服從,掛上電話的他,第一時間整合值班警員,因為這段時間持續嚴打,繼而所有警員不得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
坐在辦公室內的胡三,聽著身邊的人彙報,臉上露出了絲絲陰沉的笑容,緩緩的睜開眼睛,對身邊的副手說道:
“讓東區的你幫傢伙,老實點。。”
“我知道了三爺,對了三爺,聽說這次東區盤查的面積較大,郊區百分之七十的警力都被調到了那裡。。”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還是小瞧張北在港城的能量了,這幾天的組合拳,弄得我是,焦頭爛額,但年輕人有些操之過急了,那麼早就沉不住氣,他怎麼玩?齊林這段時間在做什麼?”
“郊區相對嚴打的比較松,齊老那邊私下裡還有些小活動。。”
“哼,藉著這段時間東區場子的不景氣,搶生意?老齊啊老齊,小心引火上身,通知下去,咱們的人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
“那齊老那邊呢?”
“我說了他會聽嗎?他還真以為老爺子走的時候把郊區交給他,他就是大佬了?我告訴你,郊區的水是最深的,現在張北又回來了,一團遭啊!出於道義,你還是給他個電話,讓他小心,沒必要掙危險錢。。”
“我知道了三爺。。”當胡三的副手,把電話打到齊林這邊時,齊林不但沒有任何收斂,而且還變本加厲,進行著小規模的毒品交易,用他的話說是險中求富貴,在齊林看來,之所以胡三如此關照自己,就是這段時間,東區場子查的比較嚴,大部分客戶被自己搶了過來,出來玩的客戶大都是圖個高興和安全!郊區因為自己打過招呼,關係夠硬,繼而這近一個星期少有大規模的盤查,在夜場這一點上,齊林秉承吳俊安小心行事但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原則,一方面場子的法人代表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另一方面積極的利用這次難得的機會,把囤積在手上的貨源,以高價甩出去,在他的認知裡,之所以胡三比自己做事有底氣,就是因為,他手裡的資金比自己多,只要有了錢,啥事還不好辦?
深夜十點,就在東區身著制服警員突擊臨檢各個夜場時,由陳重道帶隊,劉猛為副手,陳重道從市武裝部臨時調來二十名武警,身著便裝,對郊區閔行街今進行突擊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