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君,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都說不要和你打球了,你不會看嗎?我又沒有帶球袋。”手冢帝怒接過被結束通話的手機,狠狠的瞪著真田弦一郎,憤怒又疏冷的說道。
真田弦一郎愣住了,確實,手冢帝怒沒有球拍,怎麼與他打球,就是說要借他球拍,也不一定用得順手,不順手的球拍是發揮不出最好的實力的。果然是太鬆懈了,居然犯下這種低階的錯誤。可是在手冢帝怒的面前就會讓他的自制力失控,明明只見過一次面,不是嗎?回家要多多的打坐靜心了。
手冢帝怒忘了右手還被真田弦一郎握著,只是瞪著高他許多的真田弦一郎;而真田弦一郎黑色帽簷下的冷冽眼眸幽深的看著手冢帝怒,反思著自己為什麼會想接近他。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兩個人去網球部經過南區的雕像時所看到的就是:真田與一個很眼熟的長髮少年兩手相握,站在雕像旁邊的櫻花樹下深情對望,輕風吹過,飄落的櫻花在兩人之間起舞,讓人感很浪漫,很唯美。
“真田的男朋友?”仁王雅治壞笑著對身旁的柳生比呂士說。
“打敗切原的青學的手冢帝怒。”
“他們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難道那個手冢帝怒是故意趁抽籤儀式來這時與真田約會的?望了那麼久,怎麼還不KISS啊?”仁王雅治摩挲著下巴,眼睛半眯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閉嘴!”手冢帝怒轉頭怒喝,臉紅著從真田弦一郎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這兩個人,站在兩米遠的地方大聲的說著莫須有的話,所以,本就因找不到小弟來請客,又加上真田弦一郎莫明其妙的一通舉動,心情更是鬱卒的手冢帝怒發火了。
“他才不是我的男朋友,為什麼要接吻啊?你們要是敢胡說八道,我會揍得你們滿地找牙。”手冢帝怒揮著拳頭惡狠狠的威脅。
“哈哈哈。。。真田,你是哪裡找來的男朋友,真是個有趣的小孩。”仁王雅治大笑著,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搭在柳生比呂士的肩膀上。
“仁王,不是告訴你他是青學的手冢帝怒了嗎,怎麼還問是哪裡的啊。你應該說得更委婉紳士一點,應該這樣說:很高興認識你,手冢帝怒,歡迎你成為我們真田副部長的男朋友。”柳生比呂士用紳士的語調說著讓人氣到吐血的話。
“真田君,你不會說話嗎?快告訴他們我們沒什麼啊。”手冢帝怒扯著真田弦一郎的手站到仁王和柳生的面前。
只是手冢帝怒沒有想到,他的這種做法讓仁王和柳生更能誤會他與真田弦一郎之間有什麼,因為手冢帝怒現在的表情就像是不小心被人發現事實而羞澀懊惱的彆扭樣子,很可愛。銀眸因羞惱而水潤燦燦,秀氣的鼻子可愛的皺著,粉嫩的嘴唇不滿的嘟著,像只很被惹急的了小貓。
“說什麼。”真田弦一郎可是很懂對面兩個人的惡劣,表面紳士,內裡惡魔,越是辯解就越會被他們故意曲解。
手冢帝怒腦子一熱,拳頭已經朝對面笑得很壞的仁王雅治的臉上揮了上去。
“嘿,你怎麼可以偷襲呢?你就是被我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吧。其實沒有關係,我們全體隊員都會支援你和我們的真田副部長的。”仁王雅治跳著退後一步,躲開了手冢帝怒揮過去的拳手,躲在柳生比呂士的身後探出一個白色的頭顱來,裝著一臉怕怕的表情,笑著說。
手冢帝怒看著揮空的拳頭,緊了緊,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轉頭看著真田弦一郎,說:“真田君,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吧。我答應你,我們來打一場,如果我贏了,你就對這兩個傢伙說,我們沒有關係,怎麼樣?你答應嗎?”
真田弦一郎眼睛一亮一暗,瞬間逝過一道深邃的精光,不過他的帽簷壓得很低,無人可窺得他眼中閃過的決定,他沉著的問:“如果小怒輸了呢?”
“要是手冢君輸了就要承認我們真田副部長是你的男朋友!”仁王雅治添亂。
“我不會輸!”手冢帝怒自信的說。沒有發覺真田弦一郎叫的是他的小名。
“不敢賭嗎?”仁王雅治淡淡的說。
“好,只要真田君答應。”手冢帝怒說。
因為他知道身旁這個沉穩自持的男人是不可能會答應的,所以手冢帝怒敢放心的說。
就是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也認為他們的副部長是不會答應的,知道這個玩笑的話題到此為止了。卻不想,真田弦一郎開口了,然後多了三個目瞪口呆的石像。
“你是打不過我的,小怒,我會成為你的男朋友。”真田弦一郎認真又冷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