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完全可以用另一種方法幫她的!”憐香嘆口氣。
“那不同的這樣最直接不是麼?”她表情未變。“再說當時我真的身不由己阿!”
憐香再次嘆氣道:“你根本不必這麼做!”
“現在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反正有柳長風他們在我又不會真死!”
“萬一呢?我始終不明白你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只會讓江秋水他們傷心苗蘊仙為你內疚而已!”憐香第三次嘆氣如果她還有身體非砸開方拓的腦袋看看裡面有什麼不可。
“那比拆散一對鴛鴦奪走一個孩子的母親要強吧?”方拓轉過頭卻沒有看到憐香的影子苦笑一下:“就算死了也只能怨我自己孤家寡人換得別人一生的幸福值了!”
“你仍然被心魔困擾著吶!”憐香語氣哀婉:“怪不得一心求死!”
“沒有!”方拓大聲反駁:“這是我本身的問題也不會去送死的哪來的什麼心魔?”
“真的?”憐香用質問的語氣說道:“你的話為什麼前後矛盾呢?恐怕你也把我不住自己尋死的念頭吧?從一開始通柳長風等人交手的魯莽到現在自動認罪的瘋狂你哪一樣不是莫名其妙?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你又哪點表現的正常?不是心魔的影響又是什麼?連你的本心也被自己假造出來的表面給欺騙了啊!”
過了半響方拓才比上眼睛表情有些痛苦:“現在講什麼都晚了!”嘆口氣低下頭再也沒說什麼難以自已的憂傷的氣氛宛宛轉轉順著幽暗的牢房通道延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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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到死牢第一個看我的人是你!”方拓盤坐在地看著牢門外站著的人話裡有著掩不住的驚訝。滿月樓的月楣兒屈身蹲了下去仔細的看了看方拓的樣子那跳躍不停的火光照在她的臉龐上格外詭異:“冷公子他們被阻攔在門外據說因為身份特殊的關係晚上不讓探監他拜託我進來瞧瞧你!”
方拓愣了一下接著搖搖頭:“不可能!他們不會給你好臉色看!更不會將這種事情交給你!”
“你說得不錯!”月楣兒神色一黯:“他們卻是恨不得殺了我。”頓了頓又說道:“你就不恨我嗎?”
“恨你?”方拓說話的語調猛地抬高:“我為什麼要恨你?”
月楣兒盯了他好一會兒才悠悠說道:“當時我聽到兇手和包天德說話了也知道她就是苗蘊仙更清楚方拓身上掉下玉手環的全過程但是因為你在花會上過了我所以少說幾句話你就成了兇手!”
方拓苦澀的笑了笑:“我是自動認罪的與你何干?”
月楣兒上下打量方拓突然道:“踏歌公子方拓與蘭若冰竟然是同一個人還真是讓人難以相信阿!穿上男裝那麼瀟灑沒有一點脂粉氣的一個人竟然是個嫵媚豔麗的女子!”
“你怎麼知道?”方拓眼中如電閃動厲聲道。
月楣兒卻沒有被她的氣勢嚇倒只是掩口道:“那晚我看得清楚玉手環是從方拓懷中掉出來的卻怎的成了蘭若冰的東西?更何況蘭若冰是方俊的侄女而傳聞中方拓卻是方俊的侄子這晚出現在大牢的卻只有冷公子等人踏歌公子哪去了?況且……”她怔怔的看著方拓:“仔細看來除了身上的氣質方拓和蘭若冰的樣貌還真的一般無二呢!”
“女人真是細心!你若是來炫耀自己的聰明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方拓淺笑接著猛抬起頭:“我希望你將這些永遠的忘掉!”
“我會的!你知道嗎?現在我已經後悔了!沒想到你同冷公子幾人的關係如此不一般我恐怕也沒時間宣揚你的事情了!”月楣兒苦笑著扶著欄杆站起來望向方拓的目光滿是憐憫:“我可能永遠都不會了解你為了一個貪婪的人失去性命值得麼?”
“貪婪?”方拓疑惑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別裝蒜!”月楣兒冷笑一聲:“我可聽得清清楚楚苗蘊仙向包天德索要什麼天魔珠得不到的情況下惱羞成怒的殺了人這不是貪婪是什麼?你這麼袒護她想來那個天魔珠真的很重要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貪婪?”方拓嚥了口口水一陣孤寂的感覺湧上心頭牢房裡少了一個人確實顯得空曠:“對了憐香你付身的那個總是玉手環玉手環的叫它既然是你的傳家寶總該有個名字吧?”
“我真不願意提起它!”憐香喃喃說道:“正如那女人所言它叫天魔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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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是沒辦法早睡覺了!”方拓面帶微笑對跟在牢頭身後的人說道。
“那真不好意思了!我可是非常想看你吶!”苗蘊仙等待牢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