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出奇地敏感,每一點都處在極度敏感之下,男人每舔一下,粗糙的舌面都要掃刮一遍,林琅抽著氣微微抖動,倔強得就是不肯叫出來。車廂裡的溫度好像越來越高,韓俊一咬牙,用身子壓著林琅就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襯衫也解開了大半,露出了古銅色的面板。男人的身軀肌肉僨起,寬厚而高達,充滿了雄性的壓迫感,彷彿要把他逼到死角里頭。林琅劇烈喘息起來,淚水從眼角滑落到兩鬢裡,男人解開他的安全帶,大手一撈把他抱在腿上,低喘著說:“叫我老公,快叫!”
林琅被逼迫地喘不過氣來,他想伸手去推,可是碰到的卻是男人城牆一樣堅硬厚實的胸膛,男人的手臂因為興奮地緣故,看起來更是粗壯,他有些害怕起來,男人見他沒反應,伸手就去扯自己的皮帶,喘息著說:“看來只有在做愛的時候你才肯叫我了,這一次我要把你淫蕩的聲音錄下來,讓你聽聽你是怎麼親熱的叫我老公的。”
林琅“嗚”地一聲差點就哭出來,閉著眼掙扎道:“我不是叫過麼……我給你錄了手機鈴聲,為什麼還要我叫?!”
男人愣了一下,摸上他的臉龐:“你知道不一樣,那樣叫和這次叫不一樣,乖,你叫一聲,要不然我現在就要了你。”
“你不敢,你說了在追到我之前,你不會再跟我做了。”
“可是如果你同意,或者哭著求我要你,那就另當別論了吧?”男人說著就往他褲腰裡伸去。林琅拱動著不肯讓男人得逞,咬著牙罵道:“男妓才會哭著求你,你異想天開,韓俊,你趕緊鬆手,要不我真不理你了,一輩子都不理你。”
“你理不理我還不是一樣……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快受不了了,想你想的要命,你知不知道前幾天我因為想你想的睡不著,結果把車子開到你們宿舍樓下,在下面呆了一夜?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會點頭,或者永遠都不會,我這麼自私自利的一個人,我不知道我這樣披著一張羊皮還能裝多長時間,林林,我不是一個溫柔文雅的情人,我就是一頭色狼,為了你才批了一張人皮,我知道我現在失控了,我就知道,我扮演一個豁達溫柔的情人根本扮演不了多長時間,你知道我春節在你家面對你奶奶是什麼樣的心情麼,我可憐她,卻又惱恨她,我會殘忍地想為什麼她還活著,可是我一看到你,又為自己禽獸不如的想法感到萬分羞愧,即便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我也覺得自己那麼無情冷血,自私到連我自己都覺得心寒……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林林,你相信我,我也想好好的尊敬她,孝敬她……”男人幾乎語無倫次,抱緊了已經嚇傻的他,“你是我的命,你是我的命,林林,你知道我最快的打算是什麼麼,如果你最後敢離開我,我就殺了你,跟你同歸於盡!我如果是個瘋子,是個神經病,那你就是我這個瘋子的男人,是我這個神經病的老婆!誰都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就是你林琅也不行!”
林琅崩潰大哭,死命掙扎說:“你混蛋,你混蛋!”
“我就是個混蛋,我是個畜生,林琅,難道你還沒發現麼,你這輩子已經逃不掉了,難道你沒發現麼,你何必要做垂死掙扎,讓我跟你都那麼痛苦?”
“你痛苦你活該,是你硬把我往這條路上帶的!我痛苦我也活該,是我自己非要跟你在這耗,可是你的家人,我的家人,他們憑什麼要承受這樣的痛苦?!我跟你放著好好的人生不過,為什麼要過那種不能見光的日子?我不會這麼做,不會!”林琅喊得喉嚨沙啞,咬著牙說:“咱們的緣分到頭了,我一直做美夢,你今天把我敲醒了,咱們兩個到頭了。”
韓俊紅著眼,怔怔地看著他,眼神裡的癲狂一點一點消散,像閃耀的火花終於消失於無形,他有些手足無措,好像一夜之間從大夢裡醒過來,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他看著林琅顫抖的身子,膽怯地叫道:“林林……”
林琅“嗚”地一聲哭了出來,他伸手捂住眼,口齒不清地哭道:“你別逼我,你別逼我,你總是這樣喜怒無常地折磨我!我受不了了,我對家人愧疚,你也要我對你愧疚,咱們兩個到頭了。”
他說著便伸手去推車門,韓俊一把拉住他問:“你要幹什麼?”
“我要下車,我要下車!”
“我不准你下!”韓俊一把拉住林琅的胳膊,卻被林琅反身就咬了一口,他吃痛一鬆,林琅便從車子裡逃了出來,踉踉蹌蹌,拼著命往前頭跑去。他慌忙發動車子追了上去,開啟車門喊道:“你跑什麼,你在這裡下車,怎麼回學校?”
“已經快到市區了,我搭公交車回去!”林琅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裡頭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