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去提醒你的孩子,不要再那麼任性。”
白墨有點驚訝,他知道這位老先生的頭腦很不一般,但不可能在這一瞬間他馬就想到這麼誇張了吧?靈光一閃?如果是這樣,到底是什麼導致他靈光一閃,白墨順著這位老先生的眼光望去,一個穿著迷彩褲的混混正被保安趕出去。
“我也想到了。從迷彩到軍隊,從軍隊到國家,一輛插著某個國家國旗的車子,與眾不同,的確與眾不同,因為一輛賓士320上不可能刷著可樂的廣告。”白墨笑了起來,他說:“我得承認,賭城,每個人都運氣。”
老先生搖了搖頭,他說:“你很不錯,但是,你有一點錯了,我不需要運氣,一個強者,是運氣需要他,明白嗎?”
“謝謝。”白墨緊握了老先生的手,然後目送他在保鏢的呼擁下離去。他知道,自己真的學到了東西,是的,不是我需要運氣,是運氣需要強者,是運氣包籠著強,因為如果沒有強者,運氣就不能展示它的魔力,世界富豪排行榜上的前一百,沒有人是靠買彩票中頭獎起家。
所以說,運氣必須在強者身上才有效。每期彩票,合法的不合法的,頭獎得主,為什麼他們上不了世界富豪排行榜,而只能守著那些獎金呢?往往一個時代的強者,白手起家的那一刻,也是某一位彩票頭獎時拿到他的頭獎時。
因為強者是強者,而有運氣的弱者還是弱者。多少人游泳去香港,多少人做塑膠花?成了李超人的,也僅有一個。白墨在這一刻,他悟了,悟到一個新的境界,要讓環境為你改變,而不是去尋找環境中小小的機巧。
這時蕭筱湘和楊文煥走了過來,楊文煥說:“頭你找我有事?剛在外面的保安說你找我。”白墨笑著點了點頭,這時蕭筱湘說:“頭,經理給我們送籌碼過來了。天啊,這麼多?”其實也不是太多,就是十萬美金。
“頭,你和那老先生說了一會話,他就給了十萬美金的籌碼給你?不用還?不用問怎麼用?”蕭筱湘在經理走後,驚訝地問白墨,楊文煥捧著籌碼搖頭道:“頭的運氣太好了,不得不認這一點啊!”
“你錯了。”白墨平靜的說:“原來我也是這麼以為,但現在我才知道,是運氣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它。”
第四集 隱於市 第十三章 請君入甕
聽完白墨說的話,楊文煥不解在道:“一輛插著國旗的車?那是什麼車?”蕭筱湘冷冷地道:“外交官的車,我們去電腦那裡查一下,到底哪個外交官的車會在那個時候停在哪裡吧!”
“不,不用查了。回房間,換衣服。”
過了一會,白墨挽著蕭筱湘的手,走出了大堂,穿著晚禮服的蕭筱湘尷尬地道:“頭,你怎麼讓我穿成這樣?這件衣服很多錢”白墨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亂講話,低聲道:“叫我親愛的,或者暱稱,衣服我送給你,你如果再這麼不注意,那麼衣服的錢就以後在這次任務的獎金里扣。”
蕭筱湘只好閉嘴了。她的身材無疑是一個極好的衣服架子,如果不是隻有一米六七,也許她完全可以去走T臺當模特,而良好的訓練使她的面板有一種健康的色澤,而精緻的五官在被白墨命令必須保持微笑之後,也絕對無可挑剔,唯一有問題的是她的手,拳面是因為練習搏擊而留下了一些痕跡,但戴上白紗手套以後,便只能讓人感嘆它的修長纖細了。
白墨挽著她,而楊文煥跟在後面,他換了一身西裝,加上他的平頭,以至看上去就是一個專業保鏢而不需要任何修飾。白墨就這麼挽著她走到二十一點的臺前,馬上有輸光的人離席,侍者給他們調整了座位。
於是白墨就坐下去,開始了他平生以來,第一次賭博。
二十一點,幾乎男女老少都會,難道有人不會有嗎?有的,蕭筱湘就在旁邊低聲問白墨:“這是在玩什麼?到底怎麼玩啊?為什麼有人拿三張,有人拿二張?還有人拿四張的啊!是拿二張就贏了?還是四張贏?”
白墨臉上一副幾乎要昏倒的表情,他揮了揮手,示意蕭筱湘不要煩他,白墨看了一下手上的兩張撲克一張二,一張五。於是他要了一張,結果來的是一張五,但白墨再要一張的時候,他得到一張十。
於是白墨輸了,但接下來的幾把裡,白墨輸了三千塊,但緊接著他又輸了五千,然後再贏三千。這時邊上一張椅子上的一個禿頭中年白種男子,向白墨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沒錯,每次他贏的時候,都是白墨下重注而且輸了。
就是他,白墨心裡在發出冷笑,他招手叫來侍者,和他說:“三個小時後,能給我開一個房間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