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墨無奈地點了點頭,他扶著小女孩的肩膀說:“陸婷,你跟著這位叔叔在這裡玩,叔叔去找個朋友,然後就回來接你,我們一起回中國,如果叔叔沒有回來,你就和這位叔叔一起去家玩,然後我以後會去找你。”小女孩懂事的點了點頭。
少校把一張記錄著他家地址的紙條遞給白墨:“我希望你能回來”白墨把紙條收好,狠狠地對他說:“你得好好對待她,不然的話,我會和幹掉那幾個機槍手一樣幹掉你。”沒有等他回答,白墨一把將他推開,向教堂的神職人員走過去。
“神父。”白墨拉住一位神職人員問道:“我要找一位朋友,他是一位中國人,你覺得可能在哪裡找到他?”神父的眼光似乎有點閃爍,又似乎白墨的話他聽不明白,畢竟白墨髮音並不標準。
SAS小隊裡那個會說中國話的黃種人走了上來,他幫白墨問那位神父:“如果我要找中國人,在哪裡的機率大些?”這次神父聽懂,他說一個名詞,大約是某個教區,白墨展開軍用地圖,在那名英軍士兵的幫助下,做了一個標記。
戴維不知從哪弄到了雪茄,坐在一牆角過著雪茄癮,那架在教堂窗戶的機槍手,偶爾會打出一個點射,因為總是有武裝匪徒試圖攻佔這裡,但教堂的位置實在很好,並且周圍很大的一圈開闊地也讓武裝匪徒無可耐何。
但英軍也不可能衝得出去,否則下場就會和剛才一樣。
戴維和那英軍少校說了幾句,少校就讓一個帶著十字標誌的醫務兵來找白墨,當揭起白墨的後背的繃帶,那名見慣了生離死別的醫防兵驚叫起來,戴維和少校也嚇呆了,白墨並沒有和戴維說受傷的事,戴維是從白墨的行動中發現背部可能有受傷,但這時他和醫務兵一樣愣住了,幾條几十厘米長的刀傷,被用拙劣的手法縫合起來,與其說是縫合讓它暫時沒有流血,不如說是凝結血痂也有不少止血的功效,更加實際。
醫務兵過了一會才哆嗦著道:“先生,我建議你拆掉這些線,不然它將對你以後的痊癒很有影響,上帝啊!這明顯要分三層縫合的,怎麼能這麼弄啊!不過先生,拆掉很痛的,我現在沒有太多的麻醉藥”
“給我打破傷風針,再給我一卷繃帶。”打完針以後,白墨把繃帶咬在嘴裡,有點含糊地說:“不要用麻藥,我還有事要辦。打了麻藥沒法去辦事了。”
“就這麼拆?”醫務兵倒吸了一口冷氣。
白墨把繃帶吐出來,冷冷地問:“難道你們英國軍隊的醫務兵,連拆線都不會?要在前面我早就自己拆了!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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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墨重新時縫合好傷口時,醫務兵已抖著手臉色發青,似乎他比白墨還更難受。戴維抽完了他的雪茄,他走過來幫滿額是汗的白墨穿上一件迷彩服,攙著白墨的肩膀把後者扶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低聲對他說:“小子,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們可以堅守在這裡,一定會有後續部隊來的,為什麼又要衝出去?”
白墨想想也對,這是有點怪,不過他很快搖頭道:“我不管那麼多,我要去找我的朋友,其他的事我不管,我們一進這城市,你不就說了,我們沒能力做超人麼?”戴維給他嗆得說不出來話來,似乎剛才把那小女孩救出來的人不是他一樣。
戴維把口香糖遞給了一塊白墨,嚼著香口膠說:“我告訴你吧,英國佬在利用我們。他們要去架衛星訊號發生器。你等著瞧,一會跟我們出去的兩個人,一定提著衛星訊號發生器。”彷彿為了證明戴維的話一樣,那兩名所謂的志願者真的提著一個衛星訊號發生器。
白墨憤怒地一把扯住那個英軍少校的迷彩服,不知從那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到牆邊,吼叫道:“你給我聽,我不要你的人,別把老子當傻瓜!你給我照顧這小女孩,履行你的諾言!不然的話”他全然不管七八把突擊步槍頂在他身後,把手中的刀子用刀背在那少校頸上比劃了一下說:“我不會割開你的喉嚨的,我會拉出你的腸子把你勒死!”
“放下槍。這是命令。”少校歪了歪腦袋對他計程車兵說,然後他笑著對白墨道:“我要告訴你,論殺過的人,你一定沒有我多,所以你嚇唬不了我;而我一直在履行給你的諾言。你要明白這些士兵不是我的私人軍隊,所以我不可能用讓他們退出任務去幫你;我可以做的,就是讓他們去完成一個任務,順便掩護你——對英軍突擊隊有價值的人。”
他的話,讓白墨愣在那裡,一時不知如何反駁他,這時只聽那少校說:“你再不放開我的衣服,你就得付洗衣的錢,而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