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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待著幹嘛?”

“當然是為了防止突發狀況啊!”蘇嬌理直氣壯地挺了下身板,補了句:“我不像某些人嘴上說得重情重義的,事實上是個冷漠沒人性的傢伙!”

“呵……”夏寞毫不在意地笑了聲,說:“我可不覺得你去待著是在幫他們。”

蘇嬌愣了下,扭頭瞪著夏寞問:“這話怎麼說?”

夏寞很從容的瞥了她一眼,策著馬繼續往山裡走,用著慢悠悠地語調,說:“能幫的你已經幫了,接下來就要靠他們自己了,你被人家稱為女神,就真把自己當成神了?我們可不是他們的保護神,不可能一直幫下去的。”

話說中蘇嬌的心口,蘇嬌掀了掀唇卻什麼都沒說出口,沉默下來。

確實是夏寞說的這樣,她能做的都做了,好比說教部落文字,立下律法規矩,找了女性給部落,做衣裳手工,建議交易習慣,開墾農田,養家畜,鍊鐵造工具武器什麼的。而不該做的也做了,好比說改變溫度的巫術罩。如果再繼續幫下去,不一定是在幫部落進步,很可能會讓部落對她產生依賴。

有事就找蘇嬌……不是早就開始流傳這樣子的話了嗎?

雖然這貨的話很氣人,但道理卻是如此,難道真的應該隱居了?那也不用去白巫的聖地啊。

蘇嬌的表情忽而嚴肅,忽而糾結,忽而怨懟。

“你是不是在想,就算不回部落,也不用去白巫的聖地?”夏寞還是那慢悠悠的語調,調調裡透著一慣的從容。

被猜中心裡所想,蘇嬌不爽地蹙了下眉,悶悶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夏寞又是一聲輕笑,問道:“不去白巫聖地,你覺得要去哪裡?我可以隨你。”

誒?怎麼有種嫁雞隨雞……呸呸呸,瞎想啥!蘇嬌猛搖了搖腦袋,把不應該浮出來的念頭給搖掉,卻聽夏寞又道:“看吧,你這頭搖得這麼狠,是想不到要去哪兒吧?我看還是在白巫的聖地裡住些日子再說。”

蘇嬌的嘴角抽了抽,心說她搖頭沒有表示不知道的意思,耳旁突然感覺到有呼吸在靠近,心跳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身體下意識的僵直,不敢轉頭只是轉著瞳仁看向側面,脫口問道:“幹……幹嘛?”

“哦,我是想說……”夏寞故意湊到蘇嬌的耳邊,用著氣聲說:“到了白巫的聖地,你不會再找理由拒絕我了吧?”

這話說得隱晦,可意思表達得明白,蘇嬌想裝傻都沒法裝。不過話說回來,她的身體早就被夏寞看了個遍,連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就是差最後那一下了,她要裝著矜持,只能叫做矯情了。

可縱然如此,緊張還是會緊張。

蘇嬌吞了口唾沫,斷續地做了個深呼吸,故意裝出一副輕車熟路毫不在意地態度,說:“哦!那當然,畢竟答應了你的。我可是說話算話。”說著耳根無意識地紅了個透。

從後面看見蘇嬌那羞澀的緋紅都到了脖根,卻還在努力裝著無所謂,夏寞努力忍住快噴出來的笑聲,憋了幾秒才稍微平靜下來,說:“那我可期待著了。”末了倒也不再逗弄蘇嬌,專心致志地騎馬往山的更深處去。

夏寞暫時放過蘇嬌,這話其實不準確。他不過是擔心再這麼撩撥下去,受不了的不是蘇嬌,而是他自己。他不知道她喜歡他有多深,他卻明白他喜歡她非常深。

那可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的感情,他偷瞧了她十多年,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情緒。而女人在懷了,又沒有反抗的意思了,繼續拿話戲弄也好,撩撥也罷,最終傷的只是自己而已。

忍住**可是件很傷身的事。

夏寞盯著蘇嬌髮絲後若隱若現的脖根,緋紅的顏色早就褪去,白皙的面板有種彈指可破的感覺,女性特有的香氣隨著呼吸進入鼻中,要不是他向來定立不錯,估計早就抱著她下馬,隨便找個相對乾淨的地方做了個全套。

從納德離開的時候,果然應該再牽一匹馬走的。夏寞吞著口水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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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聖誕快樂……不過,真心不知道人家的聖誕節,咱們跟著摻和個啥,於是這個聖誕就不必祝大家快樂,而是改成祝看我文文的親們天天快樂!

正文 198 流鼻血了嗎?

兩人安靜無言的騎著馬朝深山裡去。行了一陣兒,本是光禿禿的山石開始出現綠色,越往前綠色越多,漸漸的孤獨的樹木組成了林,成林的樹間時不時的傳來鳥叫,還有小動物在枝丫上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