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暗劍是什麼存在,此刻都讓他非常惱火,自然沒什麼好臉色,他冷冷地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就是張均?”那名震傷華布衣的青年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語氣冷厲地問。暗劍的人一向秘密行動,因此從沒見過張均。
“是我。”張均與華布衣並肩站立,眸光陰冷,“暗劍的人就可以跑到我家裡囂張?”
“囂張?”青年人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他揹負著雙手,斜著張均道,“咱們聽說,你拜入了龍虎山,還在不久前傷了於家的人?”
張均心中一動,前不久他參加了世家青年的小聚會,廢了於家的幾個人。莫非於家與暗劍有關係?
想到這裡,他寒聲問:“我想知道,三位來我家裡,為公還是為私?”
“有公也有私。”中間那老者開口了,表情嚴肅,“於公,我們是暗劍的人,而你也與國家有合作關係,我們有義務監督你的一切行動。於私來說,你行事太過囂張,作為仙林前輩,我們覺得有義務提醒你一下怎樣做人。”
一聽這話,張均就知道來者不善,他暫時壓下心頭怒火,冷淡淡地問:“哦?不知道本人哪裡做得不合理,值得三位上門指點?”
老者哼了一聲:“你明知故問!你的天行集團,涉及各行各業,不管插手哪一行業,必然就沒有別人的飯吃。你可知道,有多少財團因此而受到排擠?”
張均漠無表情:“只有這一點?”
“另外,你行事太過囂張了些,一點仙林規矩都不講。前段時間廢了於家的幾個人,而且龍家、魏家的事情,似乎也和你脫不了干係吧?”老者寒聲道。
“魏家、龍家、於家,都是仙林世家的重要成員,你卻頻繁對這幾家出手,行事狠毒不留後路,讓仙林同道激憤!”他一臉的正氣凜然。
張均的臉色陰沉下來,眼睛盯著對方問:“是不是,我要解散天行集團,然後前往於家負荊請罪,聽憑於家處置?”
“你倒聰明。”老者居然點起了頭,“年輕人低調點好,須知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太張揚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張均輕輕吐了一口氣,他慢慢走上前,盯著老者一字一句地道:“老子做什麼,幹你鳥事!”
老者本來以為張均已經服了軟,誰知竟冒出這樣一句話,他麵皮頓時難看起來。而那震傷華布衣的青年更是大怒,突然一步踏出,真力漫延,頃刻就鎖定了張均。
張均運轉太清大真力,森然道:“你傷我師父,我廢你修為!”說著他突然長身而起,抬掌轟向對方面門。
雙方的真力擠壓碰撞,空氣中爆出數條蚯蚓般的電流,噼啪作響。青年人不過真力三重,張均實力遠在他之上,太清大真力霸道絕倫,佔有絕對優勢。
由於都是真力外放,因此二人還沒動手就已展開了對抗。青年人臉色大變,一上手就知不是人家對手。可已經晚了,張均大步行來,那氣勢彷彿就像踏星捉月的天神,崩山倒海的魔王。
一待近身,張均大喝一聲,龍虎印直接碾壓下來。這一印,彷彿遮蔽了蒼天,籠罩了大地,真力籠罩下讓他避無可避,只能硬接。
“住手!”
老者韓須良看沒想到張均居然如此強大,知道這名下屬不是對手,連忙出言制止,同時他身形一晃,殺向張均。
就在此時,小龍女動了。他就像一道鬼影子,瞬間攔在了韓須良面前,一絲若無若有的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千鈞一髮之際,韓須良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生生剎住了身形,死死地盯著小龍女,一動不動。
“轟!”
張均的龍虎印終於打下來,青年人以雙臂相迎,結果在一聲脆響中全部崩斷,然後張均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青年人是世家中的天才子弟,一生受人追捧,何曾出現過這種情況?他心中生出大恐懼,下意識地叫道:“別殺我!”
此刻,只要他真力一吐,就可以廢掉甚至擊殺青年人。不過他終究沒有下狠手,這三個都是暗劍的人,而暗劍又是國家的機密組織,涉及重大利益,不可輕易就殺。
他盯著青年人:“傷我師父,你該給個交待。”
青年人從張均眼中看出了那種凜然的殺機,他毫不懷疑對方敢結果他的性命。他心思急轉,咬牙道:“我願自廢一臂!”
張均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青年人心頭一涼:“那你想怎樣?”
華布衣這時站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