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二叔家的堂弟,你怎麼問起他?”然後她吃了一驚,“是不是林健找你麻煩了?”
張均沉默片刻,道:“嫻姐,林健找人對我家人下手,我不會放過他。”
林嫻又驚又怒:“這個混蛋!我去找他!”
“嫻姐。”張均叫住她,“這事我來解決,你就當不知道,也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林嫻十分猶豫,道:“小弟,你想怎麼做?”
“呵呵,總之我不會殺人。”張均淡淡道。
她嘆了口氣,知道張均憤怒異常,說:“那你小心。”
她雖然不喜歡林健,但對方畢竟是她的堂弟,她並不希望對方出事。不過,這事涉及到張均,她就更不好插手。另外,她感覺張均應該受到了自己的連累。
“張均,希望你不要出事才好。”她喃喃自語,再也無法入睡。
結束通話電話,張均對青皮李道:“給林健打電話,就說你已經抓到我。”
青皮李不敢拒絕,很快就撥通電話。此時林健正在雲東一家夜總會左擁右抱,聲音很吵。他一看是青皮的號,連忙走到洗手間,關上門問:“有訊息了?”
青皮居然很有表演天賦,他“興奮”地道:“林少,那小子逮著了,要不要立刻做掉?”
林健一樂,道:“好,幹得好,我會按照約定,再給你二百萬。人你先別動,我要親自過去處理。”
“是是,林少放心。”青皮連忙道。
過了一會,刀疤楊的電話響了,居然是林健打來的,想必他要透過刀疤楊確定一下情況。
刀疤楊自然不敢亂說,道:“林少,人被青皮捉住了,我下手晚了一步。”
“好,你們都幹得不錯。”林健笑道,“到了清河,我請你們喝酒。”
確定張均被抓之後,林健心情不錯,他又打給徐博,把情況一說。徐博很驚奇,心中暗喜,道:“你確定逮住張均了?”
“不會有錯,清河縣上的幾個地頭蛇全部被我買通,他插翅難飛。呵呵,徐博,怎樣,比你的手段如何?”他洋洋自得地說。
徐博還是有點不放心,道:“我總覺得這事未免太輕鬆了,我當初可是兩次殺他都不成功。”
“哼,我看你被嚇破膽了。行了,我不跟你說,等我處理完那小子,你請我喝酒。”說完,他笑著結束通話電話。
徐博則自語:“林健你最好一口氣滅掉張均,否則後果嚴重,別怪我徐博到時不仗義。”
次日一早,林健帶上兩名保鏢,乘機從雲東趕往東陵市。飛機上午抵達,然後一行人乘車前往清河縣。
這時候,莊文已經到了玉陽市,他聯絡馮玉龍,後者正在視察,要到下午才有時間。於是,他就在玉陽訂了賓館,暫時住下,並打電話給張均。
電話響起的時候,張均在站混元樁,修煉青帝心法。自從山中苦練之後,他已經能夠搬運氣血,自然可以上手青帝心法了。
昨晚上,他問出了幕後主使人是林健,然後就派了幾個人將四人看住。
今天一早,整個清河縣就開始議論一件大快人心的事。縣裡作惡最多的一批人,被人扒了衣服,剁掉一隻手丟在了荒郊野外。
要知現在可是冬天,天氣寒冷,那些斷手的混混痞子被凍得死去活來。近的還好,走著就能回縣城。有幾個被丟得太遠,差點凍死在路上,卻被一些不明所以的村民救下。
這件事轟動整個清河縣,不久連玉陽市也驚動了。玉陽市委震怒,政法委書記侯衛紅拍起了桌子,命令清河縣立即徹查此事,給廣大人民群眾一個滿意的交待。
玉陽市委班子不能不生氣,因為今天正好是省委前來視察的重大日子,下面居然鬧出這種事,這不是自己抽自己臉嗎?
現在最惱火的就是杜如龍了,縣局一大早就接到報警,清河縣幾勢力的混混,居然全被人砍了手,剝光了衣服丟在冰天雪地裡。
他頓時意識到這件事和張均有關,震驚之下,立即差人去抓捕。他的命令才下,縣委的電話就接連打來,將他罵了個狗血噴頭。
“杜如龍,你如果不想幹這個局長,趁早給我滾蛋!”縣委書記的聲音差點把他的隔膜刺破,顯然他憤怒到了頂點。
杜如龍心中發苦,應聲蟲似的連連說是。
“媽。的!抓到那兩個小子,我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杜如龍眼睛血紅,恨恨罵道。
張均和張五正準備出去吃午飯,一群警察就衝進房間,二話不說把兩人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