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的男人即使受了傷還是那樣霸氣,依舊與合作者談笑風生。
“說的也是,不過……”
“絕沒這個機會!”剛在他的地盤上動手腳,這些人大概活的不耐煩了!陸熾腹誹著,也是時候清理清理門戶了。
毅然的目光與愛德華的探究相觸,這時,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門外的尖叫聲漸漸弱下去,一道嚴肅的聲音傳來,讓一顆心懸在嗓子眼裡的葉寞瀟安下心來。
“小葉,你們在裡面嗎!”
“在,邢隊!”葉寞瀟開啟藍芽耳機,低聲回答。因為不確定大樓對面的狙擊手是否還在,她又補了句,“頭,你們小心點,對面可能有埋伏!”
“好,我知道了。”邢雪殤鎮定的聲音讓她漸漸平靜,葉寞瀟伸手捂住陸熾的傷口,目光不時的掃向窗外,憑藉著她一點二的視力,四下搜尋,時刻警戒著。
門外的動靜似乎停了一會,耳機中時不時的傳來邢雪殤的指示,似乎是派人在附近的大廈搜尋幾個可能狙擊他們的目標點。好一會兒,酒店的管理人員過來將房門開啟,邢雪殤一行人衝了進來。
“葉組長,你的手……”首先看見她的唐焱指著她的手叫道。
“不是我,是陸總!唐焱,樓下有醫生嗎,快讓他們來!”拼命剋制著自己心裡的慌張,葉寞瀟承受著壓著她的重力,用盡量平靜的嗓音說。
“唐焱,你把陸總扶起來。”皺著眉,邢雪殤瞥了眼昏過去的陸熾,轉身對二組組長說了幾句,讓他請原地待命的120派人上來。
“別,別動它!”好歹也是他救了她,葉寞瀟雖然和他不對盤,但也不想為此而害了他的一條小命。“邢隊,他上的不輕,我怕隨便移動他會加劇傷勢。”
剛俯下身的唐焱轉頭看著邢雪殤,見他首肯,轉身去扶愛德華。卻聽葉寞瀟嘀咕了句抱怨,“豬,真重!”
聞聲,唐焱忍不住笑了出來,愛德華也勾起了唇角,唯獨邢雪殤眉頭皺得更深。
“邢隊,外面情況怎麼樣?”
“酒店裡的埋伏都抓到了,但那個狙擊手……跑了。”邢雪殤握緊拳頭,抬眼看向窗邊正在收索證物的警員,忽的收回目光轉到桌子上的那枚粉鑽,淡淡的說了句“就為了一顆鑽,他們是否太勞師動眾了點!”
是肯定句,聽在眾人耳中卻是不同的感覺,似乎在質疑什麼。
“淺紫色粉鑽毛坯,頭,這顆鑽少說也值百萬美元!”唐焱瞥了眼鑽石,笑著轉向愛德華,上下打量了會兒,伸出手與他交握。“E國赫赫有名的珠寶大亨,愛德華。羅蘭先生,久仰大名!”
“名是人捧出來的,我只是愛收集這些石頭罷了。”愛德華謙虛的說。
“呵呵,就是這些石頭,也給我們惹來了不少麻煩!”別有深意的一句話,讓愛德華眼底陡然浮起一絲料峭,但很快又用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掩飾住。
醫護人員趕來,先在原地將陸熾的傷口進行簡單處理,再小心的把他抬上擔架床,推入電梯。
“你是條子?”愛德華紳士的拉了葉寞瀟一把,猛地一拽讓毫無防備的她撞在了他的懷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混合著上等雪茄的薰香衝入鼻端,耳邊是他漫不經心的低音。
“先生,對於條子這個稱呼,我更喜歡你叫我警員。”穩住步子,葉寞瀟離開那個懷抱,咱在他面前禮貌的伸出手與他的輕輕一握。笑著重新做了自我介紹,“葉寞瀟,N市掃黑組三組組長。”
對與她的舉動,愛德華先是一愣,然後大笑出聲,爽朗的笑聲隱約透著玩味,有些蔑視她的存在感。
“很好笑?”黑眸微微染上抹狡黠,眼底藏匿著邪肆,嘴角微挑,在人看來絕對是乖乖女的典範。
“沒有,只是想到葉警官被陸總當小秘書使喚,有些……”眸底隱約有些古怪,似乎在躲閃著什麼,葉寞瀟也知趣的並不多問。她和邢雪殤交涉了些什麼,最後得到允許帶著組員先行離開現場,趕去陸熾被送往的醫院,一來等他醒了好做口供,二來她要感謝他救了她一命。
望著遠去的窈窕倩影,愛德華的勾起一彎哂謔,眸中淨顯嘲弄與譏誚。腹誹著,這二人也算是對絕配,一個是兵,而另一個則是……
有趣,他發現自己對這個叫葉寞瀟的女人,越來越有興趣了!
好在陸熾的傷並未傷及內臟,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暫時性昏迷,好在送入醫院及時,去了彈殼後就被送入普通病房。但由於他身份特殊,外面暫時由警方的人駐守,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