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哪敢!”老首長不要他命,她男人不給她拼命,那成家賀都要上來!
“那就好,那天帶我去見見嫂子唄!”
“……”那端沒話了。葉寞瀟見到他眼底劃過一絲寂寞,很快消失了,再轉向她說:“一定。”
不再交流,眼瞧著他們已經走到了花環架子那兒,按照程式,甄琉茫將葉寞瀟的手交到陸熾手中,鄭重的說道:“雖未正式介紹過,但我認得你小子!陸熾,我這妹子可就交給你了,要珍惜,知道嗎?”
“我會的!”深深的看了眼將葉寞瀟交給他的男人,他從男人的眼中看見了一抹兄長嫁妹的慎重,與濃濃的關切之意。其實,他一早就在注視這個男人,雖然從未多加了解過,但單從他對葉寞瀟的那種態度,就能看出他和葉寞瀟的那種感情。那是屬於友達以上,兄妹剛滿,至於戀人這東西,呵呵,還是免了吧!
他的情敵已經夠多了,可不想再多出來一個,還是優秀的一個!
轉身,他執起葉寞瀟的手,紳士的俯身,親吻了她的右手手臂。抬眸,他的目光凝視著她的,載滿了寵愛與深情。
“瀟瀟,挽著我,走下去!”還有一句,他在心裡補上——“一輩子”。
是,就是那個期限,一輩子。
“我的榮幸。”挽起陸熾的手臂,葉寞瀟看著前方不遠處的神壇,心忽然鬆了很多,一個念頭浮現腦海:一輩子,我想這樣挽著你走一輩子!
聖歌起,新人舉步前行,邁著相同的步伐,以同樣的節奏前行著。身後緊隨的花童忽然揚手灑下玫瑰花瓣,香檳色的花瓣如雨般飄落,有幾片飛上了葉寞瀟的頭紗,黏在上頭倒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穿著同色系的禮服,都是白色的。這讓看慣了陸熾穿深色調西裝的寒甜馨有種見到“白馬王子”的錯覺,當她把想法告訴葉寞瀟時,還被她損了一通說:“什麼白馬王子啊,他頂多就是一品種好點的灰馬!”
“那是,再配你個小白驢,生下來的,可就是騾子了!”當時,聽到葉寞瀟的臭損後,紫夜就地回了她一句,把她弄得花容漸沉。最後,葉寞瀟當眾就吼了句,“可不,到時候真好和你家的配一塊,咱們還能當回子親家,紫、師、姐!”
這句高明,一下子把她給邊騾子了,氣的紫夜輕哼了聲,嘴角卻彎了個弧度。至於其他幾位,那是笑的要多瘋有多瘋,就差沒抽瘋了!
不過,說道禮服,葉寞瀟還真好好打量了下陸熾,雖然只是偷偷的,但每次看過去都會收到他的回視。
以前她只知道白衫翩然的都是俠客風情,卻還不知道這一身標準的金邊手繡的白燕尾服,還真能給披著狼皮的大獅子整出種紳士風采,有些王子風範。如果此刻再給他配上匹白馬……得,還是別騎的好,騎了的那就成唐僧了!
“真美!”簡簡單單的兩字把葉寞瀟,那飄到九霄雲外的思想給拉了回來。
“啊?”步伐早已跟隨著他的停下,兩人站到神壇前,聽著神父念著聖經,而葉寞瀟童鞋並不在乎這些,反倒開始走神起來。
“不專心!”不著痕跡的拍了下她的小手,陸熾身形筆直,從賓客的角度看不出絲毫破綻,倒是神父擰了兩人一眼。似乎在說:二位,專業店成吧,給點面子,等我宣讀完你們再打情罵俏!晚上時間多著呢,不在乎這一會兒吧!
“嘁,你不也一樣!”同樣大大方方的笑著,索性睨了陸熾一眼的葉寞瀟,在眼神對上的那一刻,“咻”的收回了視線,認認真真的看著神父,似乎真的在聆聽著那冗長的聖經。
神父可樂了,讀的更上了。只可惜,神父讀懂了聖經,卻沒讀懂葉寞瀟眼中的深意。她就一個勁的盯著他翻著書頁的手,心中早就叫了起來:神父啊,我站都站困了,你丫到底有完沒完啊,少讀兩頁,糊弄過去好了!沒人聽得,我和你保證!
“……我命令你們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礙你們結合的理由。”聽到這句話,葉寞瀟來了精神,之前的睏倦一掃而光,心道呵終於快到正題了!
神父瞧著葉寞瀟那雙忽然間發亮的眼睛,小心一顫,暗暗道,這麼水靈靈的姑娘咋一驚一乍的嚇他,難道是對這場婚禮有異議?
側目轉向右側,神父面上依舊淡定自若的說:“葉寞瀟,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只聽身後傳來一聲驚呼:“我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