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矜翻身騎了上來,放肆的取悅他。
“你這個蕩。婦!”唐佑南推不開她,身體已經誠實的有了反應。但是想到宋依諾就住在對面,他不能亂來,否則他跟宋依諾就真的再也沒有可能了。
宋子矜很快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去扯唐佑南身上已經凌亂不堪的浴袍,唐佑南氣極,為了把她推開,他雙手蓄了力,將宋子矜狠推了出去。
宋子矜再度摔倒在地,摔得頭暈目眩,她從地上爬起來,唐佑南已經整理好身上的浴袍,大步往門外走去。宋子矜微微眯起雙眼,她涼聲威脅道:“佑南,只要你敢踏出房門半步,我就大叫強姦,到時候看看你怎麼面對你的家人,還有你心愛的宋依諾。”
唐佑南前行的腳步忽然一頓,他轉過身來,看著不著寸縷坐在地上的宋子矜,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你敢威脅我?”狀共斤弟。
“對,我就是威脅你,我說過,你碰了我,我就不會讓你全身而退。現在你要麼滿足我,要麼就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你自己選。”宋子矜一點也不感到羞愧,沈存希,唐佑南,她都會緊緊攥在手裡,絕不會放棄。
唐佑南氣瘋了,他知道,只要宋子矜一喊,宅子裡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到時候宋依諾一定不會再原諒他。
他咬牙切齒地走過去,將她拽起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摔在床上,傾身覆上去,“很空虛是嗎,賤貨,我現在就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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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諾在長椅上坐了很久很久,久到快要變成一樽雕像,她腦子裡亂糟糟的,過去與現在在腦海裡不停交替,未來的路太黑暗,她看不清該怎麼走,想得頭疼得快要炸開來,卻依然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難過嗎?不捨嗎?
似乎都有一點,畢竟唐佑南是她傾其所有愛過的人。可是就這麼妥協了,她做得到嗎?會不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忽然想起來,然後開始怨恨他怨恨自己?
她站起來,舉步往大宅裡走去。
踏上臺階,她走進大門,客廳走廊上的壁燈亮著,客廳東側的酒廳裡開著燈,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宋依諾本來想悄無聲息的上樓去,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她停下腳步,不由自主的向酒廳那邊走去。
聽聲音,她辯認出了是沈唐啟鴻和顏姿,她微微詫異,這麼晚了,他們還沒睡?
離得近了,她聽到沈唐啟鴻說:“……那天在盛世豪庭,那丫頭的樣子,不像是中暑,反倒像是被人下藥了,佑南沒送她去醫院,反倒帶她去開房,就足以說明一切。我聽說這兩天,佑南跟那丫頭鬧得不可開交,你怎麼還叫人把她接回來?”
顏姿答:“佑南已經跟我說過了,那天宋依諾確實被人下藥了,他把她帶到樓上去,結果接了通電話回來,宋依諾就不見了。”
“不是被下藥了嗎?那她怎麼離開的?”沈唐啟鴻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那天知道那丫頭被下藥的事,只有包廂裡的人,顏姿,你說會不會是……”
“我一開始也懷疑這裡面有貓膩,否則宋家那邊為什麼冒這麼大的險,去算計自己的親閨女。後來佑南喝醉回來,說宋依諾被人碰過了。我就想啊,要是她真的做了對不起佑南的事,我們沈家萬萬不能要這樣的媳婦,就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素來給我看病的劉主任說,她沒有被人碰過。佑南知道這個訊息,好一陣激動,所以這段時間,一顆心全撲在那丫頭身上了……誰,誰在那裡?”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顏姿的話,她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厲聲喝問。
宋依諾下意識趴在沙發下面的地毯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為什麼不衝過去質問顏姿。那天,冰冷的器械撐開身體的屈辱感覺,還猶在心裡徘徊不散。
她多可笑,原以為顏姿帶她去檢查身體,是為了她好,卻沒想到她只是為了檢查她的清白,真相往往就是這麼可笑與殘酷。在你滿懷希冀時,猝不及防的給你重重一擊。
身後傳來貓叫聲,顏姿鬆了口氣,對沈唐啟鴻道:“是貓,那個女人死了這麼多年了,老爺子還留著這隻貓做什麼?每晚聽到貓叫,我都嚇得不敢睡覺,生怕是那女人的鬼魂回來了。”
“胡說什麼?”沈唐啟鴻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雖說現在夜已深,但是有些話還是不能隨意說出口的,他斥了一聲,又道:“回房睡覺吧,明天還要出差,佑南也不爭氣,他要是有沈存希一半的能耐……”
交談聲漸漸遠去,消失在二樓樓梯口。
宋依諾從